第1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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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走,郁恪便迫不及待道:“哥哥,你那天一定不能消失!”“我这几天不都在这里吗?”楚棠道。郁恪搂着他脖子,嘟囔道:“好像也是。”但楚棠总在忙,就让他有种错觉,仿佛楚棠一眨眼就又不来看他了一样。他摸摸楚棠脸上的银面具,换了种说法:“哥哥那一天都是我的。”“好。”郁恪蹦蹦跳跳地走了。宋双成来的时候,郁恪正板着脸教训下人:“国师不喜欢这个礼花,太丑了,扔掉扔掉。”宋双成:“……”他此时还不知道自己现在这种心情叫作“对颜控的无语”。“太子殿下。”“什么事?”郁恪正经问道。宋双成这次来是有要事的。楚棠之前托他告诉郁恪要对国师保留一分警戒之心。沈丞相过来作死前,他和郁恪说过几次,但没有什么用,郁恪赶了他出去。现在郁恪要拜国师为师,还是应该和孩子多说几句。宋双成清了清嗓子:“殿下,臣听闻前朝有个丞相,深得帝王信任……”“嗯嗯。”郁恪一边点头,一边小手一指开得热烈的海棠,“衣服上要绣这个,不要牡丹。”“是。”宫女默默记下。宋双成继续:“后来,他却恃宠而骄,带兵造反……”郁恪:“好极了。对,深色或白色的都可以,国师喜欢。”宋双成:“……害得王朝飘零,生灵涂炭。”郁恪急得小奶音都出来了:“这个帽子不行!国师要戴面具,这会让他不舒服,改成银冠玉冠都好。”旁边记录的宫女刷刷写下了,然后抱歉地看了一眼宋双成。宋双成:“……”他不干了!郁恪这才想起有他这个人,奇怪道:“宋将军有何事?”宋双成走了。走之前,去看了楚棠。楚棠在书房看奏折。先帝驾崩后,沈丞相一手招揽朝政,现在沈丞相被他关进牢里了,奏折自然而然就送到了他手里。“国师大人。”“将军,请坐。”宋双成向他禀告了科举等制度的情况。之前楚棠交给他一张名单,他按照上面安排了下去。他父亲看过之后,不住感叹,楚国师有惊世之才。楚棠有他的考量。他绑定的系统叫帝师系统。要安稳做一个帝师,首先得有帝。郁北朝廷岌岌可危,皇帝不好当;皇帝位子不稳,这个老师当得也不是滋味。所以在将郁北交给楚棠之前,他得修补好它。当务之急,便是稳住郁北朝堂上的局势和民生。若要改变郁北的僵死制度,宋家是很好的入手点。而要挖掉烂根,势必会动摇很多人的果实。态度不强硬不足以成功。所以楚棠先拿沈丞相开刀,选择了一种高姿态来撼动老臣的根基。郁恪以后都是郁北的君王,长久在郁北,一生都要和臣子打交道。所以那个白脸不能由他来唱。楚棠他不会待在郁北一辈子,开罪就开罪吧,好过让郁恪一个小孩子去冲锋陷阵招揽攻击。宋双成离开前,问了楚棠:“国师不早点处理沈丞相的事吗?”楚棠翻了翻奏折,埋头打下朱批:“憋沈家几天再说。”宋双成一噎。牢狱之灾苦多,沈丞相又一把老身骨,别说几天,再多一天都有那老狐狸好受的。还有那些虎视眈眈的老臣子和沈家,蠢蠢欲动着要将国师拉下来。也亏得是楚棠才有这样的本事。等宋双成走了,系统问道:“宿主真的不回去休息吗?”在郁北的十几天过去,回到现代就是白天了,楚棠马不停蹄赶过片场又得开始拍戏了。“不回了。”起码等拜完师再说。谁知楚棠那一天没有消失,反而是郁恪在大典开始前就不见了踪影。 第10章 拜师大典似腾云驾雾的蟠龙金鳞环绕宫殿高台。郁北皇宫里,鸣钟击磬,长袖善舞,一派歌舞升平的喜庆气氛。紫宸宫摆满了各个大臣送来的礼物。郁恪端坐在铜镜前,一边仰着脑袋给侍女扎小髻,一边对楚棠说奶声奶气道:“楚棠你先去,我待会儿就去找你!”楚棠一身绛红色朝服,上面金丝线绣的飞龙和若隐若现的小花分外和谐,长发不似平时那样半束,一概束了起来,露出优美迷人的颈部线条,交领层层,黑红相映,更衬出肤色白净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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