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准备出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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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我残疾不想动手吗?镇南王不仅懂得怜香惜玉,还很是心软啊!”段延庆钢杖一抖,身形已然来到段正淳身边,动作之快,简直不敢相信他是个双腿残疾之人。
“既然如此,那就献丑了。”段正淳身形一动,单掌已经拍出去。
“妙哉妙哉!”段延庆不慌不忙,双臂用力,身体竟然平着后退出去,钢杖在地上摩擦,竟是使得火花四溅。
“糟了,他们用的都是大理段氏绝学,这样很难分出伯仲,是最消耗元气的!”王语嫣精通各家武学,自是也了解一些大理功夫,心里竟是好生担忧。
“为什么不用一阳指?这样比试下去,毫无意义。”单杖一挥,段延庆竟是先发制人,以钢杖为手指,气力全由那里发出,这种用法将会更加消耗元气。
段正淳不敢怠慢,身形飘然而起,竟是冲向空中,然后头下脚上的俯冲下来,同时一阳指直指段延庆。
逆着阳光望去,那气势仿佛陨石降落,冲击力及杀伤力极大。
段正淳并非想用杀招,只是判断出来自己若是不用全力,根本无法取胜。
“这一击势必很危险的呀!”王语嫣手心里都是冷汗,竟是比段誉都紧张。
段延庆举起钢杖,硬接段正淳的凶猛攻击,“看来镇南王没有荒废武功,幸甚!”
当的一声响,指力发出的气力与钢杖相撞,产生巨大的冲击力,段延庆双脚踩着的一是地面,一是钢杖,竟然没入石板下面,那块完整的石板变得四分五裂,向四处飞溅出去,撞击在老树上,硬是将粗壮的树干折断。
他们用的都是一阳指!
赵牧凝神细看,来到天龙世界,头一次见到这样精彩的对决。
“不愧为皇家镇南王,气势不减,好极好极!”段延庆觉得段正淳身在皇宫,竟是不能减退对武功的练习,这才算是段家之人。
“延庆太子过誉了。”段正淳说完这句话,再也不敢分心,将体内所有真气运于这只手上,已经略感体力不支。
赵牧看的也是清楚,这样下去,段正淳是一定会吃亏的。
“点到为止最好不过!”巨阙剑向上一指,身形已然来到二人近前。
“小子,不要多管闲事!”段延庆的眼眸暗沉几分,语气更是透着杀气。
“本是同宗,何苦厮杀呢,”巨阙剑飞快横在钢杖与积满气力的手指之间,另只手拍向段延庆。
段正淳借机向空中跃起,轻飘飘落在地上,段延庆为了躲避这一掌,后退数步,然后惊奇的看着这翩翩少年。
“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功力?你的巨阙剑是如何得来的?”段延庆疑点颇多,通过刚才那一招,他自问难以与这个年轻人分出高下。
“在下不值得一提,何须多问?我看,就此罢手吧。”赵牧收起巨阙剑,立于段延庆与段正淳之间。
“赵公子刚才的出手,看是平平,但,却是不简单,如果不能分开双方,他自己就会身受重伤,至于用的招法,当真是没有看出来。”王语嫣轻声的对着段誉讲。
她当然无法看出赵牧的招式,这是他在大秦帝国带来的剑法,已经失传,王语嫣再有本事也是无从考证。
“老大,不能就此算了,这小子实属狂妄,不教训一番哪行!”云中鹤自是对赵牧几次坏他好事,一直耿耿于怀,岂肯轻易罢手。
赵牧却也不想与段延庆等人硬拼,能让他们知难而退也就罢了,他望着不远处的大水缸,微微一拱手,“不如这样,在下与前辈用这水缸较量一下,这样也不至于伤了对方,岂不两全其美!”
“小子,你是怕了吧?”叶二娘并未看出赵牧刚才出手所露出的绝技,还在挑衅。
段延庆武功高深莫测,已然发现端倪,自然愿意按照赵牧的方式解决。
“好啊,我段延庆奉陪,不知是如何个比试法?”
“你攻击这口水缸,我来保护,三招之内,阁下不能将水缸击碎,就请众位离去,不要在此纠缠不休了如何?”赵牧微微一笑,自是胸有成竹。
只要懂得一些武功之人都明白,这样比发,赵牧本身就是吃亏的。
“哼哼!小子好不狂妄!”段延庆话语未讲完,一只钢杖已经指向大水缸,竟是狠烈的一阳指功夫。
赵牧早就料到他会使出狠招来,如果不是看了斗转星移的武学,他还不敢冒然说出这样冒险的做法。
右脚跨出一步,左手微勾,远处的一根树枝立即折断,他再一往外猛甩左袖,树枝竟是飞速向着水缸而来,段延庆的指力已经到了近前,刚好碰到树枝,那股气势不但没有将树枝折断,反而将自己发出去的劲力全部反噬回来。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王语嫣轻声在唇边吐出几个字,她万万没有想到,赵牧只是瞬间看完那些武学,竟然是可以运用自如了,还真是命数注定。
段誉却是听得一头雾水,也是感到惊叹。
此时,段延庆钢杖在地上一点,身体腾空而起,勉力躲过自己的力道。
“果然不同凡响,竟然有这等功力!”段延庆震惊之余,在空中钢杖一挥,气力将大水缸凭空悬起,在半空中不停打旋。
赵牧不敢怠慢,巨阙剑猛地向那无边的力道劈去,同时一只手来个举火烧天。
怦然一声巨响,段延庆被震出去十几丈之远,可是此刻最难的是如何保证水缸不受损坏,当然赵牧也是借助了斗转星移里面的功法,将部分力道转移到另一侧,那里刚好有一座几丈高的石狮子,竟是被这残余的力道击得粉碎。
而垂直落下的水缸刚好落在赵牧手中,竟是一点水都没有洒落。
望着赵牧依然举着那几百斤重的大水缸,段延庆当然不会放过这样进攻的好机会,双钢杖同时点地,身体迅速冲向他。
“他这是要拼命吗?”段誉很是慌张的瞧着这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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