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3章 周郎斗曹仁(21)(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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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布啊,当年若非先主器重,就算以你我的能耐,到了其他诸侯那,恐怕也没如今的地位和声望。nbsp;b若是错投明主,甚至早就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你却不看当年天下多少名士,却都没有得到好下场。这么多年了,你我一直坐镇后方,为孙家安稳内政,鲜少冒险,如今江东以及孙家,正需你我出头,也总该冒上一回险了。更何况子敬为人,老夫素来清楚,若是子敬愿意答应,老夫纵是赌上身家性命那又如何?”张纮沉色凝声而道,说着更是望向了鲁肃。鲁肃脸色连变,却又想自己当初之所以会入仕孙家,全因周瑜推荐,而这些年来周瑜更是对他多有照顾和器重。虽然他身为孙家臣子,效忠孙权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不知为何如今他却有一种深深的背叛感和不安。

“莫非就不能化干戈为玉帛耶?”鲁肃痛苦地叹了一声,呐呐而道。

“主公雄心勃勃,可大都督却依旧还是小觑主公一头,可能心中还是尚存先主,不愿承认,只怕他不肯放权,也不肯向主公低头。而主公毕竟是君主,也更不可能常年允许大都督骑在他的头上。当然如今一切还未有定数,若是将来大都督愿意听劝,向主公低头,我和子布定然竭力相保。”张纮沉色谓道,一对老目却像是早已看透了世间沧桑,十分地清澈。

“嗯,这是我俩这两个老东西力所能及的,说实话大都督有大才,主公更是百年内罕见的英雄人物,比起两位先主,甚至更适合如今这乱世,说不定将来他真的能够创建一番雄图霸业!!而他身旁若是有大都督协助,定能事半功倍,我俩却也不希望看到他俩对立,甚至是水火不容。”张纮话音刚落,张昭神色一凝,便旋即谓道。鲁肃忽然神容一沉,双眸猝是变得明亮起来,分别看了张纮和张昭一眼,旋即肃色道:“两位明公对主公可谓是倍为推崇。没想到啊,主公城府真深,竟然早已得到了两位明公的支持。”

鲁肃此言一出,张昭以及张纮都不由各露异色,但无一例外,两人迅便恢复如常。张昭立即震色道:“子敬说的什么话,我俩本就是孙家臣子,自然要竭力扶持主公。”

“此言是理,说到底这江东还是孙家的基业。还请子敬以大局为重,万莫做出使江东崩离分裂之事!!”张纮眼神犀利,直勾勾地盯着鲁肃,沉声谓道。鲁肃长吁一声,道:“两位明公不必多虑。我不过是为大都督觉得有些不公平罢了。大都督对孙家忠心不二,日月可鉴,是定然不会对江东有丝毫歹心的。想必两位明公对此也是心里明白。而主公如今急于夺权,实在并非时机,两位明公,乃我江东文官之,内务重臣,本当竭力相劝,说明利害。可如今却未免有些事非不分,暗中协助主公,更有卸磨杀驴之嫌!!若有早一日,真相大白,传遍天下,恐怕两位明公会英名尽丧!!”

却听鲁肃字字铿锵有力,并且神色肃厉,那张昭和张纮竟一时被鲁肃说得神色连变,不知如何回答。

“鲁子敬!!你放肆!!”却也不知张昭是不是恼羞成怒,蓦然露出几分忿色,大声喝道。

鲁肃闻言,却不做声,面色沉凝,与张昭直视起来。张昭见状,不由心头更恼几分,正欲再向鲁肃喝叱。这时,张纮却忽然一摆手,并走前一步,向鲁肃谓道:“我俩一心只为江东。正如老夫适才所言,这江东基业毕竟还是孙家的。所谓食君之禄,奉君之事。而如今,主公要夺回大权,那是势在必行,你我阻止不了,大都督也阻止不了!!子敬你是聪明人,想必你也很清楚眼下该如何行事,才能令江东得到更大的利益!!”

“呵呵,那是!若然主公称王,想必两位明公定将得以重任,甚至名留竹帛,族中上下想必也将因此受益。我却想,恐怕在两位明公心中,这族中的利益恐怕还要比整个江东的利益还要重!!”鲁肃听话,不由冷笑几声,旋即厉声讽刺起来。张昭听了,不由瞪眼睛吹胡子,手指鲁肃怒叱起来:“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看来子敬如今正是气在头上。那么此事便到此为止。至于仓头城的战事,还盼大都督务必能够取胜,否则…后果将会如何,恐怕天下无人知道。”

###t第二千二百九十章仓头激战1

张纮说着忽然停顿下来,并向张昭投以眼色,张昭冷哼一声,便转身拂袖而去。张纮向鲁肃投以眼色后,却也不理会鲁肃满脸的怨厉之色,旋即也转身离去。

“且慢!!”蓦然正听鲁肃大喊起来。张纮听了,不由转过身去,正见鲁肃咬牙道:“我愿去见主公!!不过还请两位明公答应,若有早一日,大都督将有杀身之祸,还请两位明公竭力相护,大都督乃我江东屏障,必不可缺,此乃关及江东百姓的安危,还请两位明公务必答应!!”

张纮听话,长吁了一声,呐呐道:“这江东上下若论绝无半点私心,一心一意为江东为百姓的,恐怕也仅有子敬了。子敬真可谓是大公无私!”

张纮说罢,向鲁肃不由拱手一拜。这时,却看张昭也转过身来,眼神犀利,并走到了张纮的身旁道:“鲁子敬,如今建业有许多变化,你却都不知深细,更不知老夫和子纲却也是迫不得己。可这也怨不得主公,主公并非昔年之献帝,甘愿被人笑为傀儡。再说竟然他有心创造一番越两位先主的基业,我等自当竭力相辅!若有早一日,大业得成,乱世平定,并开启太平盛世,这岂不是天下人所愿耶!?”

鲁肃听话,不由闭起了眼睛,沉吟了起来。过了好一阵后,鲁肃再次睁开了眼睛,沉色道:“事不宜迟,还请两位明公为我向主公传话。”

鲁肃此言一出,张纮和张昭不由一对眼色,并旋即皆向鲁肃点了点头。鲁肃拱手一拜。不久,张纮和张昭便转身离开了。

另一边,却说孙权一直在偏殿中等候消息,这不知过了多久,正见二张一同而来,立即神色一震,快步迎了上去,并道:“事情办得如何了?”

张昭闻言,一凝色道:“幸不辱命。不过鲁子敬此人确实义气,老夫和子纲可谓是费了一番口舌,才把他说服。”

“嗯,这却也难怪。毕竟当年那鲁子敬正是受周公瑾所邀才会入仕孙家。周、鲁两人关系匪浅,若非鲁子敬忧心仓头城之战,周公瑾会败北,更因此将永无翻身之地,恐怕不会如此轻易就范。”张昭话音刚落,张纮便紧接谓道。孙权听话,不由神色一凝,道:“竟然如此,这鲁子敬不会心有不甘,故先虚心投诚吧?”

“这倒不会。所谓忠义,忠义!这忠字在先,那鲁子敬想必也不会胡来。再说以他的脾性和品行来看,也绝非出尔反尔,不讲诚信之人。”张纮沉色答道。孙权对于张纮似乎十分信任,听张纮这般一说,遂是震色道:“竟然先生如此认为,那我便也放心了。”

却说孙权拜张纮为师,因此以先生称呼,而平日里孙权对张纮也是极为的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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