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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瞅了过来。
“你看,她根本放不下心的。”祝鸣笑着叹息道。
“虽然今天已经麻烦你太多了。”祝鸣直起身子,无奈地呼出一口气:“但如果可以的话,就请再帮我最后一个忙吧。”
席羡青:“……什么?”
还未反应过来,领口处一阵拉扯感传来,席羡青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前倾:“你——”
他今天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被祝鸣拽领子了。
但祝鸣这次手的落点并不是他的衣领——他的手覆在席羡青的喉结上,一点一点地向上游走,轻柔地描摹着青年锋利下颌线,最后落在耳际,缱绻地捧住了席羡青的脸。
然后祝鸣垂眼,将脸贴了过来。
远远望去,他们宛若爱侣一般缱绻温柔地接吻。但只有席羡青知道,祝鸣只是将嘴唇贴得极近,却又始终留了那么一丝克制的距离。
席羡青身体骤然一僵,意识到是在演给祝盈盈看后,才压抑着本能没上手直接推,咬牙道:“……祝鸣。”
“嗯?”
“你这个人到底有没有任何的分寸感和边界感?”
“我确实没有。”
“你知不知道,在六区……”
“没规矩,没教养,没礼貌,会被骂的,我知道。”
“……只陪你演今天这么一次。”
“好呢。”
“我要添到协议里,如果还有下次,你必须要提前打招呼。”
“好啦,都听你的,就这么待一小会儿。”
祝鸣的声音放得极轻,每吐出一个字,温烫的呼吸便拂过席羡青的侧脸:“哪有人接吻这么僵硬的,敬业一点。”
祝鸣只想让这出戏的真实性再稍微提高一点,却不知道,自己这番话只起了火上浇油的作用。
脸色根本就不好看的俊美青年呼吸变得粗重,像是酝酿着什么,他突然抓住了祝鸣的手腕,顺势牵制着将轮椅上的人往后一推——
祝鸣的瞳孔一颤。
背部重重砸向轮椅靠背,布料摩挲、鼻尖相抵间,祝鸣感觉自己的下巴一痛,是席羡青的手毫不客气捏住了他的脸,强势而有力地拉了一下。
——这场吻戏的主导方在瞬息间发生了变化。
“……你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席羡青的眉头冷冷蹙起,神情分明是居高临下的,但盯着祝鸣的脸少时后,却咬着牙微微别过脸:“接吻的姿势总不可能一成不变,既然要演,也请你演得稍微像一点吧。”
作者有话说:
玩脱了的坏狐狸and气急败坏的大孔雀
第11章洗洁精
月色朦胧,蔷薇花苞羞赧地垂下了脸,时间的流逝在刹那间变得缓慢。
他们现在这个姿势,在外人眼里像是眷恋深吻的爱侣。不过从他们自己的角度来看,倒更像是一个奇怪、狼狈、亲密得有些过分的拥抱。
“……走了吗?”
下巴被捏在别人的手里,祝鸣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三十秒了,真情侣应该也做不到这样的肺活量吧。”
席羡青的手微微松开,偏过头,用余光看了眼身后客厅的落地窗。
祝盈盈的身影确实已经不见了。
他回过头,刚想说些什么,望着轮椅上的人,喉咙深处却发不出来一丝声音。
轮椅上的人发丝凌乱,脸颊上浮着浅淡微红的指痕,一切都显得无序而暧昧,唯独那双乌黑的眼睛清亮亮地盯着人看。
“还没走吗?”
视线被席羡青遮挡,祝鸣努力抻长脖子去看,“还挺不好骗的……咱俩要不再整个火辣点的姿势?”
“走了。”
微妙感后知后觉地涌上心头,席羡青猛地直起身,“时间也不早了,我已经履行了协议里的约定,希望未来你也可以——”
“先别走。”话还没说完,眼前人拉住他的袖口,轻声暧昧地打断道,“今晚,可以再多留一会儿吗?”
“……?”
十分钟后,七区最新款的生物实验舱内。
不愧是最新的型号,融合了七区顶尖的空间压缩技术,可操纵的实验空间极大,配备的仪器也都是技术最前沿的款,算是每个科研工作者的梦中情舱。
祝鸣在七区研究院时,曾提申请批一台到自己的组内,方便组内学生同事用来居家办公,这样放假时也能好好休息,细胞养殖时就不用天天掐着点来实验室换液。
当然,申请最终也被院主任毫不犹豫地驳回,理由是七区人通常是不会放假的。
没想到有一天梦想成真,却是沾了一个六区人的光。
“放松一点。”实验台前,祝鸣彬彬有礼地说道,“并尽情释放吧。”
席羡青:“……”
席羡青没说话,脚边的神经质子粒缓慢凝聚起来,晶莹的光影逐渐累积成型。
祝鸣聚精会神地观察着,在实验本上记录着观察到的点滴变化。
漂亮优雅的大绿孔雀又一次在祝鸣的眼前浮现——它先是用豆豆眼高傲地瞥了祝鸣一眼,随即低头,啄了一下胸口的羽毛。
祝鸣膝上的白狐跳到地上,嗅了嗅绿孔雀美丽纤长的尾部翎羽,随即很快失了兴趣,在祝鸣的脚边盘成一团,睡起了觉。
做完了最基础的观察,祝鸣说:“好,现在尝试在脑海中进行暗示,尽你全部所能,将你的精神力汇聚在尾部的羽毛上。”
席羡青抿了抿嘴。
十秒钟后,祝鸣沉吟着盯着毫无动静的孔雀尾巴:“你真的有在努力吗?”
席羡青黑着脸:“我要是能自己开,还会来找你?”
祝鸣:“放轻松,再试一次。”
席羡青无声地吐出口气,合上了眼。
十秒钟后,大孔雀终于有了新的动静——它傲慢地转了个身,随即卧在白狐旁边,用屁股对着席羡青和祝鸣的脸,进入了休憩状态。
屁股上的羽毛一根没动。
“连最轻微的波动都没有,比我想象中的严重。”
祝鸣合上了实验记录本,得出结论:“现在来回答我几个问题,不要撒谎,也不要犟嘴,我是医生,你要以对自己负责的态度回答我。”
“……问。”
“第一个问题,你将精神体当作你自己的一部分,还是当做一个独立于自己的个体,还是两者都有?”
席羡青眉头皱起:“什么意思?”
祝鸣指了指自己脚边,温和道:“举个例子,我本人将这只狐狸视为我身体的一部分,但有少量的人更倾向于将精神体理解为一个宠物,独立于自己的存在。”
席羡青盯着地上一动不动的绿孔雀。
须臾后他含糊道:“应该是后者。”
“好。”祝鸣在本上记录,“那它的名字是?”
“……没有名字。”
“那我帮你起一个,这样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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