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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像是两个人相对鞠躬的姿势。
这句话席羡青没翻译,但祝鸣好像也看懂了个大概。
“嗯,看来叶姨和你说了。”他听到席羡青说,“我们马上要结婚了。”
席慕妃看了祝鸣一眼,眼底的困惑不减,微微蹙眉。
她用一只手轻轻抚摸另一手的拇指指背,流露出一种类似怜爱的情绪,表情略带疑惑,注视着席羡青的双眼,眉微扬,希望得到他的回复。
席羡青伫立在原地,身子一僵,许久没有说话。
祝鸣虽然看不懂她的意思,但望着席慕妃脸上忧虑的神情,联系之前的语境,隐约猜到了什么。
于是祝鸣微笑着开口道:“是的,我们很相爱。”
席羡青愕然地转过了头:“你看得懂手语?”
祝鸣莞尔:“看不懂,但我脑子好,会自动联系上下文推测剧情。”
席羡青:“……”
这段婚姻确实仓促,身为姐姐的席慕妃自然会担心背后是不是另有隐情。
祝鸣坦荡地盯着席羡青,催促道:“你先帮我传达给她。”
其实“我们很相爱”这句话就五个字,席慕妃也会读唇语,已经大致知道了祝鸣说了什么。
但她还是安静地看向席羡青,想确定自己理解得没有问题。
席羡青的身子僵硬,须臾后抬起手,给席慕妃翻译过去。
为了增加真实性,席羡青也主动为这个故事增加了一些细节:“我们已经交往了一段时间了,这一次带他回来,也是想在我出发去考核之前,让你们见一面。”
祝鸣看到席慕妃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宽慰的笑意,身后的白孔雀也跟着欢跃地抖了一下羽毛。
她指了指自己的速写本,眼底泛起了热烈的光,对着席羡青比画了一下,又指了指祝鸣,飞速地比划了几个动作。
被当成翻译机的席羡青神色略显不悦,但偏偏这又是最让他无可奈何的两个人,因此忍耐是他此刻唯一能做的事情。
须臾后,他抱臂看向祝鸣,淡淡道:“她说,是为了给她的漫画取材,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咱们,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帮个忙?”
祝鸣有些意外,但还是说:“乐意至极。”
席羡青向席慕妃点头。
席慕妃笑眯眯地,也没客气,向席羡青比划了一连串的动作。
不知道她问了什么问题,祝鸣看到席羡青瞳孔微缩,非常明显地卡顿在了原地:“你……”
席慕妃又思索了片刻,眼睛迸发出热烈光彩,灵感爆发地拍了下手,又对着席羡青激动地比画了着什么。
祝鸣虽然看不懂,但眼睁睁地看到席羡青的耳根竟然在瞬间浮起了薄红。
祝鸣好奇道:“问的什么?”
席羡青没有回答。
几秒钟后,祝鸣看到席羡青深吸一口气,双手放在席慕妃的肩上,直接帮她转了个身,毫不留情地往走廊的另一端推:“我觉得你该去赶稿了,姐姐。”
“姐姐”两个字简直是从咬着牙说出口的。
没有得到任何答案的席慕妃一脸不满地转过头,明显想要继续追问身后的祝鸣,然而席羡青却直接抬起手抵在墙上,将胳膊横在了她和祝鸣中间。
“赶稿去。”他冷冰冰地说。
高大俊美的青年简直像是一堵墙挡在她的面前。
席羡青拒绝继续充当翻译机,听不清楚的席慕妃和不会手语的祝鸣注定无法顺畅地进行沟通,对峙片刻,席慕妃还是败下阵来。
她只能双手扒拉祝席羡青的胳膊,踮起脚,面露憾色地冲祝鸣挥了挥手。
祝鸣不明所以:“怎么了?她到底问的什么?”
席羡青没说话,席慕妃盯着自家弟弟泛红的耳根看了一眼,偷偷抿嘴一笑,冲祝鸣做了一个“拜拜”的口型。
然后她抱着速写本,赤着脚,和她的白孔雀蹦蹦跳跳地跑远了。
回过头,对上祝鸣探究的双眸,席羡青神色微妙地开口道:“你不会想听,也不会想答的。”
然而祝鸣这人向来叛逆心极强,越是这样敷衍的话,他就越是要刨根问底。
他直接拉住了席羡青的袖口,紧紧盯着他的脸:“你都没和我翻译,怎么就知道我不会想?”
席羡青的视线落向窗外,生硬道:“她刚才问的问题太多,我记不住了。”
祝鸣:“……我看起来很好骗是吧?”
“你姐姐也是想要为自己的漫画取材,那么温柔多才的大美女,哪怕问的问题略有唐突,我也心甘情愿地想要解答。”
祝鸣轻叹一口气,语重心长道,“倒是你,先不说我们俩初次见面,你不帮忙好好传达也就算了,身为弟弟,刚才把姐姐轰走的那个态度,是不是也有点太差劲了?”
“……”
“你姐姐她到底——”
“谁先追得谁?第一次接吻是在哪里?谁主动的?有没有伸舌头?”
祝鸣:“……?”
“——以及,在床上的时候,谁在上面谁在下面。”
大概祝鸣骤然冻结的神情给了说下去的动力,席羡青抱臂靠在墙上,下颌扬起,声音没有情感地、一字一字地说道:“答吧,然后我马上帮你传达给她。”
作者有话说:
姐姐:精神世界非常狂野的六区知名纯爱漫画家。
是一只黄孔雀呢。
第17章浴袍
“我有个小小的问题。”
祝鸣沉吟片刻:“你姐姐她……究竟是什么类型漫画的画师,需要问这样的问题来进行取材?”
席羡青面无表情:“你觉得呢?”
祝鸣惊诧地挑了挑眉,若有所思:“怪不得,确实极具不符合她艺术家外表的狂野和彪悍。”
“前面几个问题确实不太好回答,不过第二个问题,答案可是很显而易见啊。”
祝鸣抬手点了点自己的膝盖,幽幽叹息,“我这个样子,属于是想有心,也无力啊。”
席羡青大概这辈子都没想到有人能问出这种极致露骨的问题,同时也有人能面不改色地答得坦坦荡荡。
他难以置信地盯着祝鸣看了一阵,没好气道:“你们还真是一类人。”
玩笑点到即止,祝鸣及时切换话题:“你姐姐的耳朵,应该是先天性的?”
席羡青点头:“其实戴上助听器后,是能恢复一大部分的听力的,但她创作的时候喜欢让世界安静下来,所以并不常戴。”
祝鸣:“没有做人工耳蜗吗?我记得,七区现在的耳蜗技术已经非常发达了。”
“她当时错过了最佳植入年龄,想要完整恢复语言系统已经不太可能了。”
席羡青淡淡道,“之前也试过植入了一次耳蜗,但产生了排异反应,不得不重新取出来,后来哪怕材料和技术有了更大的进步,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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