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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动作。
可说时迟那时快,步安泰手伸进笼中,一把攥住身旁季明月的脖子:“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来步家村有何目的?!”
作者有话说
危机时刻的酱酱酿酿格外有感觉
第65章他赌对了
步安泰看着是个虚得不行的胖子,未料力大无穷,竟然单手提起了季明月。
喉骨和颈动脉被紧紧捏住,季明月脸憋得通红,眼珠几乎要从眼眶中爆裂;这还不够,步安泰变本加厉,将手电光开到最强,对准季明月的眼睛。
十大酷刑也不过如此,季明月嗓子里裂出一声惨叫,蝴蝶骨耸得几乎要刺穿后背。
与此同时,连海低呼一声“小季”,猛地抓住步安泰的手腕。
若论硬碰硬,步安泰一定不是他的对手,无奈对方人多势众——步安泰身后的几个爷叔迅速上前,为首的那位“七叔”挥手一甩一拧,将铁链打到连海肩头。
连海吃痛松手,一个愣神的工夫,被铁链铰住了脖子,整个人随七叔向后拉扯的动作撞到了笼上,骨骼与锈铁相击,发出沉重的声响。
连海力气也不小,如此相持,七叔半个身子都震麻了,只得松开手任铁链落下。连海霎时跌坐在地。
光听声音也知道海哥有多痛,季明月双眸紧闭,手不住扒拉着步安泰,拼尽全力从嗓子眼挤出破碎的声音:“你……放了……海哥……”
“我知道……知道凶手是……步安宁……”
他赌对了——这名字像个符咒,传到步安泰耳朵里后,对方手松了些许:“步安宁怎么了?”
季明月如溺水之人抓到救生圈,大口呼吸了几下才缓缓睁眼,边呛咳边断续说道:“我知道步安宁的秘密。”
“什么秘密?”步安泰厉声喝道,“说!”
季明月从他的音调中听出些紧张,指向一旁委顿在地的连海:“让我说可以,你先放了他。”
步安泰冷笑一下,手再度握紧,把季明月掐得嘴唇发紫喘不过气:“嘴角毛都没剃干净的生瓜蛋子,敢跟我讨价还价?”
季明月心道我和海哥加起来一百多岁,到底谁是生瓜蛋子啊,但无奈受制于人,只有喉头发出嗬嗬之声的份儿。
现下救海哥要紧,季明月周旋道:“想不想知道那天来参加喜宴的,到底是不是步安宁?”
面前这个假冒的小记者不像演的,步安泰疑惑丛生,眯眼欲继续问。
可就在此刻,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铃声一下接一下,催命似的,在安静的暗室内尤为刺耳,大有不把手机打爆炸不罢休的势头。
“把人给我看住了。”步安泰放下季明月,把手电筒塞到七叔手里,去门口接电话。
季明月连滚带爬地来到连海身边,轻轻摩挲他受伤的肩背。借着光,他看到连海面色惨白,汗水将发丝黏在额角,从后背到锁骨处浮上大片乌青,煞是可怖。
季明月眼泪都要下来了,哑着嗓子问了句疼不疼。
连海掌心包覆住季明月的手背,像抚摸一只雏鸟。
傻小季,他心道,自己也好不到哪去,眼眶依旧红得吓人,看上去目眦欲裂,脖颈上的青色掐痕也浮了起来。
连海轻笑着摇头,用口型无声说:“等好了让你摸个够。”
季明月被他逗乐了,一滴眼泪将坠不坠,凝在下眼睫,像鸦羽上缀着的小雪花。
连海抬手替他擦泪,依旧用口型道:“又哭又笑,黄狗撒尿。”
季明月心疼和熨帖夹杂,一时间,滋味不要提了。
这时步安泰忽然面色古怪地进了门,同七叔小声嘱咐了几句,又将一串钥匙递给对方,匆匆离开。
连海同季明月看到钥匙,眼睛同时一亮。
步安泰走后,或许是看连海和季明月毫无招架之力,老人们看守得不那么紧了,抽烟的抽烟,打盹的打盹,还有一人掏出手机继续刷短视频,烟丝在烟袋锅子里烧得冒火星。
“大伯,有点儿冷,”季明月嗓子本就哑了,此时又打了个喷嚏,尝试向那位沉迷短视频的老头使苦肉计,“能给我递件衣服吗?我冻透了。”
他边说边抱臂搓手,可怜兮兮的眼神落在笼外的衬衫鞋袜上。
老头停了短视频,顿了几秒,捡起衬衫;可还没来得及递出去,就被七叔拦住。
“储藏间冷,我看娃子要感冒了。”老头有些不服气,话语中带着揶揄,“步老七,你还真听你侄子的话哩!怪不得他四十多岁就能当村主任,你不行。”
“你与其担心他们,不如担心你会不会发羊角风。”步老七嘴角抽搐两下,继续抽烟,烟雾填满了他的四周。
看见这一幕,连海眼珠转了两圈,撑起身子:“七叔,我们手上的铁链是您绑的吧。”
七叔吹开呛人的烟雾,瞥了瞥他。
方才同七叔交手的时候,连海就注意到七叔绕铁链的方式,和绑自己以及季明月手腕的方式如出一辙。
并且奇怪的是——铁链绑得并不牢,否则他不可能如此轻易地挣脱。
如今听下来,连海大概找到了七叔如此做的原因,那就是他和步安泰之间或许存在一些龃龉,令他阳奉阴违。
思及此,连海继续试探:“身手可以啊,练过吗?”
老男人最爱听吹捧,七叔起身,掸了掸烟灰:“我六岁开始打八极拳,六十多年了,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一天都没歇过。”
“牛逼,您看上去顶多四十岁,”连海伸出大拇指,鸾目扬起,“您这身板儿,步主任和您之间差了一百个叶问。”
从进村以来,连海始终保持知识分子模样,冷峻疏离高高在上,如今突然开起玩笑,几位爷叔在旁边起哄:“七叔厉害着哩!会打八极拳,烟叶酒也是全村酿得最好的,不然你们哪儿那么容易喝晕过去?”
七叔得了便宜卖乖:“我家的酒,武松来了也能给他喝撅过去,步家村哪个孩子娶媳妇儿办喜事,不得从我这儿讨一杯。”
“你就是用这法子撅你婆姨的?你婆姨在床|上蹬你不?我刚才看她劲儿大的咧!”方才那位刷短视频的老头面露下流之色。
男人都是下三路的动物,没几下就要把话题往荤了聊,老头继续道:“花三万块买的婆姨,就是比花一万块的劲儿大,好使!”
爷叔们又是一阵窃笑。
大概是家里有个疯老婆,给自己跌了份,七叔气咻咻地叉着腰,带得钥匙一阵碰撞。
只要拿到钥匙,一切好说。连海忽略粗鄙言语,专攻七叔:“七叔,您比步安泰厉害,我看这村主任应该您来当才是。”
他略微降低声量,反而显得相当真诚。
拉踩的招数落在耳朵里,七叔受用得不行,神采奕奕地走进铁笼,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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