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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喊耿晨灿“傻丫头”的争议情节。
官方也是炒作不嫌事大,面对网上“为什么是耿晨灿这个老妖婆”的疑问,提出的营销卖点都是“不老女神耿晨灿‘重返十八岁’,剧组宣称绝不用替身”、“耿晨灿57岁演少女,丫头教卷土重来席卷内娱”、“被耿·天山童姥·晨灿的颜硬控三分钟”云云,怎么吸引流量怎么来。
结果原本的流量粉丝特供剧,被生生地凹成了一个女人的史诗。
不过以耿晨灿这样的年龄,这样的经历,算是抢到巨饼了。骂声也是热度,经此一役,女明星成为近来当之无愧的话题女王,人气爆表。
抬头低头之间,季明月觉察到了什么。
耿晨灿虽然按照明星常规操作遮住了脸,但她投向那群国外年轻女孩的目光,却难以名状,甚至可以说是令人不寒而栗。
亢奋、欲求、恋恋不舍——像听见野鹿逃窜的老虎,像闻到风中花蜜的群蜂——眼角坠着饥渴,熊熊火焰在双瞳燃烧。
像是要啖其肉喝其血。
然而,那眼神里却又夹杂着些许嫉妒和恨,敏锐而微妙。
直到游学的女孩子们随带队老师上了电梯,耿晨灿才收了目光。她接了个电话,似乎是昨晚的夜戏有些问题要补拍,随后出了宾馆,高跟鞋将大理石地板踩得砰砰作响。
耿晨灿一走,连海和季明月就没了能进入她房间的机会。
连海千算万算,没算到耿晨灿出门,因而有些措手不及,一时停在酒店大堂没动。
彳亍间,他和季明月的手机同时响了起来。
打开一看,都是来自阴冥银行的信息。
要么怎么说是个亡魂都想进体制内,阴司冥府的专属福利——中元节过节费到了。
“海哥,”季明月冲他摇动手机,绽出微笑,“原来给我发特殊奖励的不是你,是银行啊。”
五千冥币呢,够他吸多少杯奶茶的了。
“谁说我没有?”连海望着季明月的开心样儿,被传染了一样,心情大好。
话毕,他巡视四周,眼风瞥到一位衣着和气质均不俗的客人,于是拉起季明月的手上了电梯,随客人一起,来到了商务套房所在的楼层。
恰有客人刚退了房,保洁员将拐角一间套房洒扫一新。趁其关门之际,连海搂着季明月闪身进入房中。
季明月满头问号:“海哥你……”
连海懒懒散散地挑了挑眉,看上去像是戏谑,却又掺着些许说不清的倜傥风流:“今晚就在这里,给你几个亿的奖励。”
作者有话说
几个亿的小蝌蚪奖励,嘿嘿嘿
第93章“红气养人”
“在这里?”季明月瞪大双眼。
不过此处确实是个好地方,五星级酒店的商务套房,床品柔软满室生香,应该挺舒适的。
片刻分神间,季明月完全没发现连海已经蹲下身去。
很快他唇边泄出一声闷哼。
“小季真是……”连海笑着抬头看他,“你一只鬼在阴冥这么多年,都是怎么过的?”
“用手吗?”他接着揶揄,声音有点哑,“还是用点儿别的?”
连海的目光像有温度,季明月脸都熟透了,喘不上来气,断断续续回他:“我,我又没,没有《金瓶梅秘戏图》。”
“可你现在有我了。”连海腾出一只手刮了刮他的鼻子,让他的尾音淹没在自己的呼吸里。
他不断地着说“有我”,一声又一声。
连海睫毛很长,扫在季明月脸颊,像是温柔的麻醉师为自己注入麻醉剂。他尽力聚拢神思,好让自己不那么快沦陷,却从对方时而睁开的墨绿眼瞳中看到了自己的念想。
季明月也罕见地见识了动情的连海——很难想象海哥沉溺于情情爱爱之中是什么模样。在季明月看来,能让他达到糕朝的,大概只有工作,或者开会时和同侪撕逼。
正思忖着,季明月耳朵一热。
“我们小季,”连海裹着笑意的热气扑在耳廓,手上却报复似的再度轻微用力,“分心了。”
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这种感觉。荷尔蒙产生最简单的反应,多巴胺给予最直白的回馈,季明月眼睛蕴着碎光,不过脑子地抓紧了连海的后背:“不是,海哥,你故意的。”
月光勾勒出连海眉目间的表情,痛苦又快乐,他说了什么季明月没听见。
季明月只能感觉自己溶解在潮水一般绵延的呼吸中。
两只鬼跑了一天,兴奋劲儿还没过,又是第一次在阳间的宾馆过夜,都洋溢着新鲜的情绪,于是几个来回后,动作和呼吸都有些不稳。
连海手指碰上季明月胸口的疤痕。
房内晦暗,新鬼故人的轮廓逐渐重合。连海一惊,喊了句“本无”。
当初他还是“本空”的时候,也是像这样把“本无”按在禅寺柴房的门口。
回忆如大雪一般白茫茫一片,但他依旧能记得,雪后有清亮的月光,月霰洒在柴房的门匾上,上面的字很别致,叫做【莫向外求】。
寺庙的大和尚总唠叨自己“求不得”,还说“求不得”乃人间八苦,堕入苦海则沉溺无捱,无人渡,更不能自渡。
他偏不信这个邪。
当真求不得吗?他今日不就求到了?
他今日就要让佛祖看看他的厉害。
门外大雪满山,上下俱白,而他们就这样在牌匾下相拥。
他们于佛祖看不见的缝隙里冲撞伦常。
彼此力道相衡,过程焦灼而缓慢。最终还是他技高一筹,连哄带骗把本无翻过身,又拿僧袍袍带系了个水手结,捆住对方的手。
动作间,他听到本无极轻的抽气——胸口恰巧划到了一条尖锐树枝。
血珠坠落分离,却是让彼此亲密无间的催化剂。
圆月之下,一轮美满。
“海哥……你……”季明月弓起身子,喑哑的声调闷在摇摇欲坠的渴求中。
他全靠最后一丝清醒意志强撑,话语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的:“喊我吗?”
然而连海的目光又让他溺毙。
喜欢和爱的眼神是不一样的——那对眼瞳蕴着某种浓烈的明亮,定定地、一瞬不瞬地看他。
季明月出声后,连海才骤然回到现实。
他没说话,只是收紧手臂,在季明月的轻微抽气中,低头触碰那道疤。
……
亡魂的生物钟和阳间凡人正好相反,连海睡醒一觉后,天光还是微亮。
他摸了摸季明月的脸。
小季性格咸鱼,床笫之事上予取予求,让躺就躺,让翻身就翻身,妙得很。
他的手延伸着来到那条月牙儿般的疤痕、以及疤痕旁边的印记上,脑海中却始终闪回着昨晚那个由窗帘带系成的水手结、以及那些沉沦颠倒的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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