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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个都打了招呼。
几个人没起身,有的和周京烁一样叫许小真小嫂子,有的叫他小弟妹。
许小真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称呼自己之前非得加个小字,他猜测可能是还没和周延结婚的缘故。
“哥说你做饭特好吃,我们今儿就腆着脸来了,小嫂子不介意我们尝尝你的手艺吧。”
许小真看了眼顾延野,他没什么反应,不反对就是默认,他点点头,说:“好。”然后转身进了厨房。
他走后,周京烁笑嘻嘻和顾延野道歉:“哥,那天是我喝多了,我跟你道歉,你别往心里去。小嫂子人还挺好的,你看见了嘛,他一直看你,你不点头,他都不敢说话呢,比那些总是自作聪明的蠢货好多了。”
他这话说的,其他人倒是纷纷点头赞同,陈楉阳附和:“还是顾哥会挑,虽然看着有点没意思,但听话贴心比什么都重要,说实在的,将来就算结婚了,这种养在外面也挺好。”
提起这个,大家都有所感悟,纷纷发表意见。
顾延野听他们说许小真懂事听话贴心,抬了抬下巴,冷了一晚上的脸上浮现出几分倨傲得意:“贴心谈不上,你们太抬举他了,不过确实懂事听话,我让他往东,他绝不敢往西,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他要是能继续懂事下去,我也不介意把他一直养在外面。”
今天天不好,加上在图书馆学了大半天,许小真的手又肿起来了,钻心的疼,他把手泡在冰水里,才缓解许多。
家里客人多,又都很重要,他手疼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吭声,忍着疼炒了六个菜一道汤端上桌。
跟着顾延野长了不少见识,以前不认识的生鲜蔬菜,他也能炒得有模有样,算是一种进步。
菜上了桌,周京烁热热闹闹招呼人吃饭。
许小真看他们也没打算给自己留位置,上桌也插不上话,索性在厨房找了点东西垫垫肚子,自己回卧室学习去了,把空间留给他们。
众人开了酒,动了筷子,觉得这菜水平一般,比不上家里养的顶级厨子,只是挑不出什么错的水平。
但人家顾延野作为正主食欲不错,甚至这些天一问就是回家吃饭,他们总不好扫兴点评,说了点客气话,譬如做得挺不错之类的。
顾延野好像当真的,心情比刚才好许多,频频举杯。
就今晚上的种种,他们也确实能感觉到,这个向来暴躁不可一世的顾大少爷,对自己这个小情人,有几分在意。
真是各人有各人的口味,谁也没想到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beta能得顾延野的心。
但是他们经过这一晚上,倒是找到了几个许小真为数不多的优点,懂事,温顺,听话,有眼色,不卑不亢,长得也还行,做饭也将就,虽然大家都喜欢的会撒娇哄人那一挂的,但许小真这种,有需要带到大场合却很合适,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不丢人。
他们见了许小真还有点心动,要不要也养个这种听话的来玩。
外面有点闹,早到了许小真该睡觉的时候,但也不好现在睡,一会儿还得把人送走,否则显得失礼。
他撑着精神看了几页论文,也不知道什么心情,像一锅煮烂了的粥,黏糊糊黑漆漆乱糟糟的,不想喝,但还得硬着头皮喝,难受。
他希望周延现在能进来,跟他说两句话,说自己今天心情不太好,说他辛苦了。
他看着看着,外面吵闹依旧,不知不觉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也没等到顾延野和他说话。
顾延野让人把他们带走后才进来,他看到许小真伏在桌面上,睡得很熟,淡黄的灯光落在他瘦削的肩膀和棕色的柔软发丝上。
他今天很愉快,像是小时候向别人炫耀一个独一无二的新的小枪,得到了所有人一致的好评和艳羡,许小真很给他长面子。
他瞥见桌子上散落的几块饼干,还有剩下的半杯温水,意识到这可能就是许小真今晚的晚饭,雀跃的心情扑通沉下,像被什么东西重重锤了一下。
想起他刻意冷落的时候,许小真有些无措的眼神,勾起的唇角收了回去。
顾延野人生第一次产生反思之类的行为,意识到今天或许不该把人带到家里。
他看了时间,确实不早了,弯腰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
给许小真脱衣服的时候,衣服碰到了他的手,许小真猛地一阵刺痛醒了过来,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看到顾延野的脸,眨了眨眼睛,皱着的表情舒展开,转瞬想起睡前的事,有些惊慌,问:“他们都走了?”
顾延野点头。
许小真懊恼自己待客不周,竟然提前睡过去了,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在心里议论,说顾延野找了个很不靠谱没礼貌的男朋友。
顾延野不知道许小真心里怎么想的,也不太在意,他从半脱不脱的袖子里把他的手抓出来,才看到他右手的无名指和小指红肿不堪。
他那种被什么东西砸中的心情猛地又回来了,甚至这次更凶猛地击中了他,伴随着不可遏制的怒火和沉闷,厉声质问:“你就是这么做饭的——!!”
许小真不知道他生什么气,有点委屈,讷讷说:“这个又不会传染。”
顾延野抓起衣服给他套上,叫了个医生过来。
不知道是一区的医生有效率,还是单纯顾家的医生有效率,对方十分钟赶到,二十分钟就处理好了许小真的手并得出结论:“旧伤了,不是大病,但得一直好好养着,不要碰凉水,尽量减少使用频率。”
顾延野的表情好像要吃人,恶狠狠问许小真听到没有。
许小真低着头,抿着唇,说自己听到了,他指尖无意识在袖口扫来扫去,因为顾延野凶巴巴的关心,乱吵吵的糟糕心情有所回转。
第27章
许小真唯唯诺诺坐在沙发上,本来低着头,一副受气包样儿,顾延野看了就心烦,他借着由头嚷了几句发脾气,许小真反倒抬起头,用一种饱含感情的眼神望着他,他的脾气就郁郁憋了回去,不上不下的。
坐下来,拉着许小真的手,放在掌心中,翻来覆去地看,闷声闷气问:“怎么弄的?也不知道去看医生?我又不是没给你钱。”
许小真没多想,照实说:“和陈奕松打架时候弄的,没什么好看的,治不好,忍忍就过去了,”他怕顾延野心疼,有心安慰,笑着说,“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没吃亏,也打他了,拿棍子打的,把他脖子都打红了,你都不知道,我可厉害了,他被我打得可狼狈了。”
五年里,他一直以为周延是陈奕松害死的;他的标记也是陈奕松做的,才导致孩子的体弱早产,所以许小真恨了陈奕松五年。这张脸,这个名字,他永生难忘,时不时就要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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