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7(1 / 1)

加入书签




痴心妄想,许小真有一天会给他发消息。
他愣了一瞬,飞快地掏出来,许小真向他发出了联络申请,备注【在你的房间等我】
顾延野呼吸一滞,他一激动,起身不小心带倒了酒杯,酒水洒了一身。
小真,小真为什么会给他发这种消息?
是要和他谈谈吗?还是需要什么帮助?
他的大脑宕机,已经完全被兴奋冲昏,什么思考都顾不上,小真打他也好骂他也好,主动约他就说明心里有他。
顾延野像个十七八的毛头小伙子,只想赴心上人的约,给他发了自己的房间号,快步迈出露台花厅。
沿路有人想和他寒暄,都被他以身上洒了酒水,要更换衣物顺便休息为由挡了回去。
电梯直升二十八楼,二十八楼只有一间套房,李法因专门为他留下的。
顾延野在房间里的镜子面前来回焦虑地踱步,想到一会儿见许小真,心乱如麻,要说什么,要怎么说,才能显得自己真诚,让小真知道他真的知道错了。
要说什么,才能挽回小真,他们重新开始。
许小真迟迟未到,他便开始新的忧心,小真想和他说什么?陈奕松是不是对他不好?
许小真虚软地扶着电梯里的扶手,强撑着站直身体。
他的房间在二十三楼,电梯只能升到二十三楼,他火烧得厉害,心里更烦躁,顾延野的脑子像被驴啃了,在二十八楼连个电梯动态码都不给他发?
他自己从二十三楼爬上去吗?
顾延野大脑里千回百转,最后小心翼翼询问许小真到哪儿了,要不要他去接。
许小真在电梯里转了几十圈的消息才终于发到他手机上【电梯,码】
他心一下子又被浇得有点凉,他觉得自己兴奋过头像个蠢货,这么简单的事情竟然忘了,连忙复制了信息卡副卡给他。
顾延野站在套房的门口,过了好一会儿,走廊里传来飘忽的脚步声,他心如擂鼓,指甲掐进肉里,空气都变得粘稠焦灼,心肺缺氧,刻意的放松使得肌肉紧绷僵硬,唇抿得很紧,乍一看有些不快。
他试图调整出些许微笑,更不伦不类了。
想想真可笑,他已经是帝国元帅,见识无数,此刻却比第一次上战场还要激动,甚至隐隐有恐惧。
他和自己的斗争还没结束,门锁就滴答被人从外开了,顾延野急切地上前两步,许小真站在门口,低着头,身体一歪,差点没站稳。
顾延野连忙扶了他一把,许小真才踉跄着进来。
“小真,喝多了吗?”他尽量放柔声音问。
人没回应他,进来后,嗓子有些沙哑,使唤他:“关门。”
第102章
顾延野锁上门,回头,看到许小真软塌塌地低着头,扔了外套,在解衬衫的扣子,不自觉喉结滚动:“小真,你要做什么?”
许小真手抖,解了一会儿没解开,急得满头是汗,人摇摇晃晃反而又要栽下去。
顾延野小心翼翼扶住,看他脸颊粉红,眼含水波,有些妩媚,不免有些心动,想要亲吻他,但未经同意,不敢轻易冒犯,连手都不敢往他身上贴,唯恐令来之不易的破冰化为乌有:“小真,喝多了睡会儿吧,有什么话睡醒了再说。”
许小真踮起脚尖,喘息着勾住他的脖颈,滚烫的脸颊缠绵地贴着他的脸:“抱我进去,我被下药了。”
顾延野呼吸一滞,被湿热馨香的喘息缠绕着,心绪如沸。
心心念念的人中了药,主动来找他帮忙纾解,用渴求的眼神看着他,他瞬间丢盔卸甲,手掌贴上许小真的绯红的面颊。
许小真被药刺激得理智尽失,人一贴上来,他就用脸颊撒娇似地蹭,发出满足的叹息。
顾延野看着他撒娇,依赖自己的样子,心脏酸软,幸福的泡泡不断增生繁衍,胀得快要破裂。
他抱着许小真,低下头温柔地接吻。
顾延野曾经想,如果能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对许小真很好,从这个接吻开始,他用尽所有的小心,希望许小真能感受到他的爱。
许小真的理智被亲得理智混沌,搅合成一团芝麻糊,身体也软成一滩水,他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越搂越紧,哼唧着撒娇,说:“难受,好热。”
顾延野大脑中理智的那根弦瞬间崩断,一边亲一边抱着人朝主卧走去,把人轻轻放在床上,解他的纽扣和腰带,搭在床尾。
许小真嗓音带着能掐出水的委屈,一直说难受,时不时亲亲他,咬咬他的脖子,顾延野觉得人生没有什么比这一刻更幸福,小真在和他撒娇,这给他一种,他们一直在一起,他还在被许小真爱着的感觉。
他激动得眼眶发红,几乎要落泪,一边解他的衣服,一边虔诚地把吻落在他雪白的皮肤上,许小真多年来的习惯让他在此刻也下意识抱住对方毛茸茸的脑袋,提醒:“轻点,不要留下痕迹。”
顾延野知道这种痕迹被人看见会给他带来麻烦,听话地放轻动作,却看见了他心口一颗还未消退的红痕,顿时浑身一冷,酸涩卷土重来。
他摸了摸,正好盖在许小真心脏的位置,也盖住了长在这里的小痣,是陈奕松留下的吗?
顾延野嫉妒得发疯,却不敢做出任何有损好感的事情,只在这个位置亲了亲,试图用自己的气息覆盖住。
箭在弦上,他还是不甘心,捧住许小真的脸,心有忐忑并满怀期待问他:“小真,我是谁?”
许小真眼前蒙了一层水雾,看不清,含糊说:“不重要。”
顾延野心被冻得彻骨,像在六区最冷的时候被扔在雪地里,把他的身体都冻得僵硬。
他做不下去了,他希望一切发生在小真清醒的时候,遂强忍着起身,用毯子把人包起来,安慰:“小真,我让人给你送药来,你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能……”
许小真的耐心都要被他消耗殆尽,躺在床上被吊得不上不下,内有春药加持,外有想找他麻烦的人,临门一脚跟他说不干了,要给他找药。
他扶着床头坐起来,咬着指尖,明明是愤怒地看着他,面上却依旧春情盎然:“你不愿意就给我找个人……你的司机,谁都行,别泄密……”
“小真,”顾延野感受到了一阵痛苦,又痛又冷,让他不知道怎么办,他只好捂住许小真的嘴,“小真别说糊涂话,我做。”
他不愿意把小真推给别人,与其小真随便选一个人,那个人不如是他,他重新倾身回去,剥开了那层毯子,抱住对方。
许小真像融化的黄油,像甜腻的热牛奶,像咬开就会爆出酸甜汁水的葡萄,像春日花圃中盛开的桃花,还像褪去青涩的豆蔻,风情艳盛。
扬起雪白的脖颈,泪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