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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眼神中依旧带着警惕和排斥。
顾延野怀疑可能是自己的行为举止过于鲁莽,让敏感的孩子感到不适了,连忙小心道歉:“不好意思,我可能太喜欢你了,能陪我逛逛这里吗?”
许留想到他的身份,还有这里伙伴们的生活,还是克服不适点点头,和他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带着他参观育幼院。
陈奕松夹在两指间的烟烧到了手指,他放大监控,看到许留表情的时候,才回神,把烟蒂弹出去,不自觉地扯了下嘴角,仰起头,爽快似地叹一口气。
他忘了,许留在许小真肚子里,就没有得到过顾延野信息素的抚慰。
顾延野,你真是自作自受。
陈奕松坏也坏得光明磊落,他不会拿孩子做文章,蓄意挑拨父女关系以此来对付顾延野。
顾延野下一步应该是和许留做亲子鉴定,事情走到这一步,按照以前来讲,陈奕松是该从中做点手脚,来为自己争取利益最大化。
但现在他最应该的是和许小真商量,让自己看起来保留最后一个优势——听话。
让许小真觉得他贴心,省心,是最能和自己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人。
只要许留不接受顾延野,许小真那边就好办多了。
他权衡利弊,精心算计了一番,带着监控去找许小真。
许小真午觉醒来就得到这么一个惊天霹雳,抓起床上枕头砸到陈奕松身上:“你怎么办事的?”
陈奕松没躲,任由枕头砸在脸上,才从地上捡起来,拍拍上面不存在的灰尘放回床上:“所以你怎么想的?如果他在十八区的医院做亲子鉴定,我可以伪造。”
许小真坐在床上,双手捂着脸,头痛,闷声说:“我想想,但这件事不能让许留知道,对她不好,先看顾延野那边怎么做。”
孩子和他长得那么像,即便亲子鉴定证明没有血缘关系,顾延野也会管护这个孩子,有一次怀疑就会有两次,许留身上有和顾延野相似的地方,难道要孩子为了躲她亲生父亲东躲西藏?太不像话了,许留又没做错什么。
……
“在这里过得好吗?”顾延野和许留保持着合适的距离,轻声询问她。
在亚丽惊恐的眼神中,许留干脆利落地说:“不好,这里连洗衣机都没有,我们还要洗衣服,不仅洗自己的,还有很多大人的。饭也不好吃,总吃不饱。”
顾延野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瞥了一眼随行的工作人员,几个修女脸色发白,背后冷汗都出来了。
“小宝,你不要乱说啊。不是,不是这样的,衣服都是有专门人员进行浆洗的……”
许留伸出手:“你看嘛,我没说谎的,手都洗红了。”
顾延野拉过她的手,皱眉。
“胡说!这明明是你自己调皮,爬树擦红的,怎么能怪到我们头上?元帅大人,别看这个孩子长得机灵单纯,实际上一肚子坏心眼,您不信的话,去问问别的孩子,我们哪里会让他们自己洗衣服?”教父义正言辞,恨铁不成钢地看向许留,好像她是个令人失望的满口谎言的坏孩子。
许留要不是为了大家以后再也不用洗衣服,肯定会立刻把手抽出来的,现在只能忍着别扭,任由这位元帅拉着自己的手。
她不太喜欢,继不喜欢他的信息素后,又觉得他是个没有分寸感的大人。
第113章
这个孩子哪哪儿都和许小真像,以至于顾延野的心一早就偏的没边儿了,冷声打断教父的话:“她还是个孩子,能说谎吗?”
一句话噎得教父上不来下不去,人家铁定了相信,他再钱呛声起来那不是自找麻烦吗?他们就是从孤儿院捞点钱,得罪这种大人物简直是得不偿失。
不过也真邪了门了,这小孩身上带蛊吗?
怎么元帅大人一见就跟中了邪似的喜欢,她说什么都相信?
顾延野询问许留愿不愿意跟他走。无论从这个孩子是不是他的,单冲着这张脸,他就愿意资助她直到成年,他也想把自己孩子带给许小真看。
毕竟有谁看到缩小版的自己会不喜欢呢?
许留愣了愣,所有人都以为她是被突如其来的惊喜砸得忘了反应,亚丽连忙推搡她:“快,快叫父亲。”
许留的沉默不是因为高兴,而是抗拒,她有爸爸妈妈,根本不愿意和一个陌生人走,而且她这次的任务就是让扬子塔育幼院的小孩都能吃饱饭。
万一她跟这个叔叔走了,妈妈接她回家找不到她怎么办?
怎么会有人见到别的小孩第一面就要带走抚养?太热情了吧!
许留都有点担心他是不是要把自己拐卖掉。
她奇怪地看着顾延野,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拒绝:“我想待在这儿。叔叔你是没有自己的小孩吗?还是生不出小孩?没关系哦,祝你早日找到更好的小孩。”
顾延野被她问得笑容僵涩,蹲在原地,说不出话。
亚丽听得恨不得捂住许留的嘴巴,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顾延野不知道这种地方有什么好待的,但孩子抗拒,他总不能强行带走,只以要给所有孩子体检的由头,抽取了陈小宝的血液样本,不是他自己的人不放心,所以加急送去了一区名下的医院做亲子鉴定。
加急也要第二天才能出结果。
顾延野原本计划留在十八区等结果,许小真一通电话把他叫走了。
比起一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孩子,显然许小真更重要。
顾延野留下物资和一些招聘来的护工,就高高兴兴去九区了。
距离小真的生日还有三天,他竟然单独提前叫他过去,顾延野的心里甭提多高兴了,一刻都没耽搁。
三十岁生日是个整数的大日子,陈奕松预备把酒店腾出来一间,许小真不想折腾,想叫人来家吃顿饭切个蛋糕就算过了,那么多空房间随便收拾出来两间怎么都能住。
陈奕松不喜欢外人来家里,尤其是那两个杂种,有种私人领地被侵犯的感觉,会浑身炸毛起倒刺。
“那你叫他们别来了。”他表情愈发冷了,把酒店的册子推开。
平常不闹脾气的人闹起来真是没完没了。
许小真走过去,坐到他腿上,捧着他的脸,低下头亲了一口:“大度点,你们别吵架。”
陈奕松别开脸。
顾延野夜里起飞,清早七点终于落地,天边吐露着淡淡的鸭蛋青,空气氤氲着漂浮的水汽,湿濡冰冷。
到了发来的地址,是一栋占地三百多亩的庄园,庄园专门有一块花圃种满了路易十四玫瑰,像鲜血浇灌过一般,黑红色的花瓣神秘而危险,在冷冽的秋末也尚未凋谢,路过时芳香馥郁,沁人心脾。
管家将他带往会客厅,会客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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