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根源之裂，生命泉流（1 / 1）

卧槽。
蝙蝠侠，失踪？！
别别别别……下一个ban超人和闪电侠是吧？告诉哥们儿这又是什么大事件？！
雷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讯给保罗，表示自己暂时有事之后再去沙之家——反正对方显然不急——下一刻，他就出现在了dc宇宙自己孤岛上的家里。
但他还没拉开传送门去哥谭，一只手从旁边伸出来，拦住了他：“等等。”
雷恩转头一看，微微一愣，也是松了口气：“超人？”
“是我。”一旁的男人说。
这是个看上去有些普通的男人，他衣着朴素，穿着不太合身的格子衬衫与西裤，虽然身材非常高大但脊梁略微佝偻，这一套连招让他强壮的身躯存在感大大降低了。
他的黑发不太整齐地散落，眼镜后的蓝眼睛略微发灰，脸型也有所变化……
只是简单的细节调整，就让他的面容变得只与超人有五成相似，再加上衣着神色的改变，他看起来就完全不像‘超人’了。
即使是雷恩，第一眼也感觉‘这个人真陌生’，紧接着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哇哦……”雷恩惊叹于这份传奇伪装能力，绕着对方转了两圈，直把对方看得浑身不自在。
他伸出一只手：“雷恩。你呢？”
“克拉克·肯特。”克拉克笑着和他握手，“卡尔-艾尔是我的克里普顿名。”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雷恩问。
克拉克坐在椅子上，拿起一个素描本，向他展示出一幅钢笔画。
雷恩总觉得这一幕恍惚有点熟悉，他凑过去看了看，发现那是一套规整的海层与大陆架横切图。
其中画面边缘的陆地上标注着‘大都会’的名字，中间是‘哥谭’，对侧是‘太平洋’。
值得注目的是，在‘哥谭’的正下方，与大陆架倾斜坡相连的山状结构底层，被横向划了一道锋利的黑线。
“之前我们发现，哥谭地下几乎是被掏空的。”超人语出惊人，“你现在看到的是哥谭岛与美洲大陆架之间的关联结构……”
他用手中的钢笔点了点那道横线。
“这里，断了。”他说，“我下去看过，那是一道平整的断线，像是被某种大型工程机械切割过，也像是……”
他摸出两张深海潜拍的照片，给雷恩看了看。
“被砍断的。”雷恩一眼就看了出来，“利刃，一击，意图就是切断它。要么是能量刃，要么动手的生物体格巨大。”
“是的。”克拉克神色肃然，他从那两张照片之下又翻出了另一张照片：“在它旁边，我们找到了一行模糊不清的字，蝙蝠侠破译了它：‘黑夜，太阳尚未升起，诸神降临于此。于临时的天国指点人类命运。’。”
雷恩若有所思：“阿兹特克神话？我记得祂们降临的地方应该是‘特奥蒂瓦坎’，墨西哥的那个古城……”
“阿兹特克神话。”克拉克点头，“它后面应该还有一句‘黎明，诸神点起熊熊烈火，在烟与火光中，消失于无尽苍穹’——但我没有在那里看到这句话，或许它曾经存在过，也或许没有。海与岁月侵蚀了一切。”
他翻过那一页钢笔画，下一页是哥谭岛架的横切面。
雷恩……看到了无数空洞。
它们大大小小，侵蚀了整个哥谭岛架，乍一看他还以为那是被全面探索过的《泰拉瑞亚》大地图。
“……卧槽。”雷恩喃喃感叹，“这……这对吗？”
“这不对。”克拉克说，他翻到了第三页。
那是整个dc宇宙地球的横切面。
从哥谭地下开始……整个地球的岩石圈，均已千疮百孔！
克拉克抽出一张涂了色的硫酸纸，放在了这张画上。雷恩定睛一看，他看到了无数绿色，充斥于这些互相有所链接的空洞之中。它们偶尔与地脉水系交错，成就了一张覆盖整个地球的网络。
一张，拉撒路之网，或者说，酒神因子网！
“我日……”雷恩倒抽一口冷气：“这谁干的？这不对吧哥们儿？这东西能在一个宇宙存在这么多？”
“你果然知道它的信息。”克拉克的身体前倾：“告诉我，雷恩……它是什么？”
雷恩抿了抿嘴。
“酒神因子，或者稀释劣化的酒神因子，你们这片平行宇宙的，嗯……特产。”他说，“它会让人疯狂，同时获得强大的自我恢复能力，甚至能让刚死不久的人死而复生。”
克拉克烦躁地合上了素描本，捂住了自己的额头。
“我们调查到一些邪教称其为‘生命泉流’，近两千年间他们一直在举行祭祀打开通往‘外界’的通道，然后就会有新的‘泉水’流入。在近现代，侦察与监控技术有所进步，他们才算稍微收敛。”
氪星人语气虚弱，这历史遗留烂摊子他想想都快麻了。
“三天前，蝙蝠侠说要去地下看看情况，然后……我就没再见过他。我倾听了整个地球，没有听见他的心跳。”克拉克一手扶额，“但我很确定，他肯定没死。他那样的人没那么容易死。”
“确实。不过说起这个，我倒是被解开了一个疑惑……”雷恩喃喃道，“你还记得吗？上次哥谭事件。”
“记得，新韦恩塔地基才刚打完。”克拉克吐槽道。下一刻，他的眼睛微微睁大：“你是说……”
“那个复制小丑的血。”雷恩说，“他的酒神因子也太多了，当时我们以为是它链接了正版小丑的原因，但……就算是正版小丑，流出来能淹死八个人的酒神因子，也太过分了吧？”
“他们的血管连接了‘生命泉流’。”克拉克起身，他身下的椅子就像棉花糖一样变形了：“我明白了，如果我们想探查这一切的起源，必须……进入它！”
雷恩默默拎起那把椅子，三下五除二把它修好，转头：“对，进入它！”
“抱歉，抱歉……”克拉克看起来尴尬极了。
“没事，哥们儿椅子多。你该去换你那身制服了，地底下还不知道有什么等着我们。”雷恩顺手摘走了他的平光伪装眼镜，自己戴上试了试，对着镜子啧啧称奇：“氪星科技震撼人心……”
“那这副眼镜就送你了。”克拉克笑了笑，他掸了掸自己的红披风，“如果你想知道它的技术原理，我可以给你一些氪星教材？但那是氪星语的……或者我翻译了写给你？”
雷恩从镜子里看这家伙：“……”
“你的速度总是让我不太适应。”他‘啧’了一声，取掉眼镜，戴上兜帽：“走吧。看你画的结构图，我们得从哥谭的岛架裂痕往里进。正好，我也想看看那里是否存在遗留的魔法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