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真正的世外高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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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诗,能跟我说说你师父的情况吗?”
“我跟师父接触的时间其实很短,一共只有两天的时间!
我当时因为执行任务时被严重毁容,差点丧失了活下去的勇气。
后来宋叔叔给我放了长假,让我出去游历散心。
然后在很偶然的机会下,我到了一个山里的小道观!
就在那里,我碰上了我的师父!
她是在其中修行的女冠,也是一位隐世的高人!
她告诉我,她一直在等我,她即将坐化,而我这个弟子,就是她的最后一段未了尘缘!
师父让我不要担心容貌的事!
说我以后会在南方有一段机缘,会遇到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会恢复我的容貌,改变我的命运!
我当时将信将疑,可师父坐化前,将她五十余年的内力,用灌顶之法,传输给了我!
那时我才知道,师父真的是位高人!
我也因此对她非常的信服,坚信她所说的机缘!
之后,我就放下了毁容的包袱,重新返回到了工作岗位!”
风无忌听闻后,沉默了一小会,然后缓缓说道:
“你的师父,的确是位高人!”
“你的师父,才更厉害呢!”
风无忌暗道,可是我只有系统,所谓的高人师父是编出来的呀!
万万没想到,竟然真有这样的世外高人存在!
不仅真的能传输内力,还能预言未来的机缘,这不就是先知吗?
而这两句诗,到底有什么特别的涵义呢?
孟雨诗看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关心地问道:
“无忌,你师父是什么时候对你说这两句诗的,你有什么解读吗?”
“就在没几天之前呢,我也没读懂有什么特别含义!”
“没几天之前呀!那我遇见我师父,可是两年前的事了!”
风无忌这下更加吃惊!
两年后的机缘都能预知,这可是位真正的高人啊,可惜已经坐化了!
“对了雨诗,你说你师父是在道观里修行的,那除了她,还有其他修行者吗?”
“有是有,不过都是普通人!”
风无忌大感遗憾,看来想从高人这里找线索,是没希望了!
“雨诗,你都听过这诗两年了,你是怎么理解的?”
“我都专门上网查询过了,就是两句景色描写的诗,没特别寓意啊!
要不是你正好姓风,我都差点要把这诗给忘记了!”
风无忌觉得,既然孟雨诗确实和自己有机缘,也听过这两句诗,又是高人师父从化前专门说给她听的,那肯定有特别意义!
难道是她和自己的身世有关?
“雨诗,你能说说你自己的情况吗,包括家庭背景!”
“我父亲是个孤儿,后来当了特工;我母亲则是罗斯国的特工!
在一次执行任务中,他们相爱了!
然后我母亲就选择了跟随我父亲,投诚到了我们汉国!
在我8岁的时候,我父母双双殉职了!
后来宋叔叔,也就是宋局,他收养了我。并按照我自己的理想,把我培养成了一名特工!”
“那你也算是孤儿了!”
“无忌,你呢?”
“我是正宗的孤儿,是个弃婴,是被孤儿院的院长在外面捡到的!”
“那我们也算同病相怜了!或许这也是机缘的一部分吧!”
风无忌犹豫了一下后,决定如实相告:
“雨诗,这两句诗,里面隐藏着我的身世线索!”
孟雨诗大吃一惊!
“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我师父用另一种方式告诉我的,可是却并没有解释,只是让我自己去挖掘!”
“竟然会有这么神奇的事!
可是为什么关系到你的身世线索,我师父会说给我听?
难道我和你的身世有关?
可是我父亲也是孤儿呀,我母亲是罗斯人,就更不可能有关系了!”
“你父亲后来有找到过他父母的线索吗?”
“从没听他说起过,宋叔叔也没提起过。
我想应该是没有的吧,不然我也不会被宋叔叔收养了!”
风无忌轻轻点了点头,然后问道:
“那你父亲,小时是在哪里长大的?”
“山北省玉棉市,听说过吗?”
“没去过,但是听说过。我有两位大学同学就是玉棉的!”
潘森林和蔡文诗都是玉棉市的,不过小森是在下辖县城的乡镇,因为成绩优异考上了市里的一中。
“风起池东暖,云开山北晴!
雨诗,你觉得这诗里的山北,会是指山北省吗?”
“不会吧,我觉得就是个方位描写呀,和前句的池东相对应!”
“我想师父既然说了是线索,那应该不会是简单景物描写!
你知道山北有什么大家族吗,比如姓风或是姓云的?”
“特勤局对各地的世家情况都有情报资料。
我印象中,山北经济落后,整个省能称得上大家族的,也就3个:霍家、李家和余家。
至于风和云,不光是山北,全国都没有这样的世家!”
风无忌有些郁闷,统妹为啥要出这样的哑谜吊他胃口啊!
本来他早就习惯了孤儿身份,结果来个身世之谜,那意思是他肯定不是普通弃婴!
搞得他挺难受的!
“无忌,你不要着急,我以后就是你的女人,会陪你一起解开谜团的!”
风无忌听她这么一说,突然想起了宋浅梨!
她也碰上了高人,还赠送了另外半块玉佩,那肯定也和他的身世有关;
可现在又来了这个“奇遇女”,也有个高人师父,不仅给出预言,还给她念了这两句同样的诗!
真是绝了,这身世之谜的线索依然是一头雾水,大美女倒是一个接一个送上门来!
而且还都是很主动、很大胆的这种!
不过他和小梨,可是初见之下,彼此就都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可对这位混血美女,他只是觉得很有御姐风范、娇媚诱人。
是挺有吸引力,但这种吸引力应该是对所有男人都一样的,他并没有对她产生和小梨那样的特殊感觉。
所以对这种突如其来的“生硬”艳福,他还真不大想消受:
“雨诗,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师父说的这个‘最重要的人’是另有含义呢?”
“什么意思?”
“我是孤儿,你父亲也是!我们又都听到了各自师父的这两句诗!
会不会我们俩在身世上有什么关联,比如是同宗的姐弟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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