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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然意识到,同位体之间的脑回路终有共同点,像是一棵树长不出两种完全相反果子。
果果打了个小小的喷嚏,他揉着小巧精致的鼻子,怀疑的目光锁定兰波慢慢冷凝的气场,有种不好的预感呢!
于是,稚气未脱的空灵嗓音,开始不满道:“能不能!不要想那么多!”
原本沉默的气氛兀的变得轻快起来。
魏尔伦点点头,抬手揉了揉果果的脸,一脸赞同道:“果果说得没错呢!当务之急还是解读n,找出那个将异能金属交给n的人或组织。”
被这么一打断,兰波不得不压下心中忧郁沧桑,“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你们放心好了。”
他眼中掠过不易察觉的危险杀气,对魏尔伦温和地说道:“保尔,失去你我会疯的,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想我对你的重要程度。”
抛下这一句话后,兰波起身走向主卧房间,他冲一大一小笑了笑,然后关上房门,专心查看n的记忆。
果果叹息,拍了拍傻乎乎的魏尔伦,道:“兰波好像有点难过了。”
沉默半晌后,魏尔伦迟疑地声音响起,“……兰波恐惧的是我会死掉吗?”
“不然呢?”果果反问他。
魏尔伦“哦”了声,悦耳声音油然而生出愉悦的气息,“兰波,比以前优柔寡断了。”
果果怔住,转过身,看着头顶的人,惊讶道:“你以前都过的什么日子啊?”
魏尔伦想都不想,脱口而出说:“把感情全部剥离,做好死无葬身之地的心理准备,打起精神完成听起来就天方夜谭的任务。”
他补充道:“我干了四年,没有比那更压抑的工作呢!”
果果佩服道:“换成是我,大概不出一个月我就要发疯了。”
魏尔伦却用一副肯定的语态,说:“你不会经历那些事的,谁敢逼你做不喜欢的事,我就让他下地狱。”
果果顿时觉得这个真是个冷笑话,首先,他现在还十岁以下,其次,他的个性根本不是能打工的人。
他说:“这些就算了,兰波的话你怎么想?”
魏尔伦弯了弯眼睛,嘴角微微上扬,“我会去问清楚的。”
“准备点好吃的怎么样?”果果觉得这样也好,有矛盾就去解开,别玩那【你猜我】的游戏。
魏尔伦欣然同意,“我来准备中餐,我记得兰波曾经喜欢红酒炖牛肉。”
果果掰掰指头,“算算腌制时间,那都到晚餐了吧?”
“那就晚餐吧,不是都挺好的吗?”魏尔伦抱起他抛在空中颠了一下,在小孩瞪大眼睛的瞬息间,他笑容也灿烂起来。
果果抱住他的脖子死活不松手,“去找森鸥外。”
三人要倒时差,别人过凌晨了,他们还在过傍晚时间。
结果真的是晚餐吃到红酒炖牛肉,兰波的心情变好了,他和魏尔伦都喝了点酒,魏尔伦这家伙根本就不能喝,两杯下肚,天旋地转。
兰波扶着魏尔伦去洗漱更衣却笑得无比开怀,魏尔伦脸颊红扑扑的,他任由兰波动手,很听话又讨人喜欢的样子。
中原中也困得要死睁着眼睛,他真的硬撑着在熬夜,果果拍拍他的肩膀,“中也,去睡觉吧。”
中原中也也喝了酒,迷迷糊糊的走回房间,倒头呼呼大睡了。
果果给少年盖了被子,留了盏小夜灯,他还有点睡不着觉,想着怎么让中也心情好点。
而森鸥外又给中原中也放假了,理由是:他需要好好放松休息一下了。
另一间房,魏尔伦坐在浴缸里,迷蒙双眼,懵懂的目光投向照顾自己的人。
他眼中那份坦坦荡荡的感情,真是让兰波哭笑不得,似乎不论过多久,他这位亲友都能像个孩子一样简单好懂。
魏尔伦吹了吹泡泡,熏红的脸颊染上淡淡的香味,他喃喃自语道:“兰波……”
“……再没有…比你更了解…我情况的人了……”断断续续地说话声,魏尔伦抬眸凝视着兰波,蓝色眸子迷醉得厉害,也漂亮得不可方物。
他望着他时,嘴角轻轻露出一丝微笑,淡淡的忧伤弥漫开来。
可就说着呢!魏尔伦停住了,他打了个酒嗝,吐出葡萄的味道,他傻乎乎地笑道:“你是笨蛋!你好笨!…你干嘛要管我呢?…我又不好!你回去吧!”
“回巴黎去,没有关系……我能解决问题的。”魏尔伦把头垂下去,困倦乏力地说道:“我一个人……挺好了……”
他在说胡话了,兰波捧起魏尔伦俊美出尘的脸,对方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委屈地瘪着嘴,瞪着他:“你干嘛……别动我呢?”
兰波擦了擦他的脸,“你好笨,可我怎么就那么喜欢你了呢!”
魏尔伦的大脑早就不听使唤了,他眨了眨眼,努力看清兰波的模样,“你说什么?”
他歪着脑袋,想了想,说:“……你要吃冰淇淋吗?”
“明明是你想吃了。”兰波的笑意都要溢出眼眶了,“冬天吃冰淇淋,你最开始就是那么做的,好像那样做了你就开心了。”
魏尔伦长臂揽住了兰波,小声道:“你不喜欢冰淇淋……你喜欢热乎乎的东西,可我只有冷冰冰的东西招待你,抱歉……我只有那些……你不喜欢”
一个醉鬼能说正经话吗?
——不能。
他颠三倒四的话却取悦了兰波,事实上,他们就是相反的两个人,他喜欢温暖的东西,但他的心是冷的,他的心比魏尔伦更坚硬,就像寒冰地狱的岩石。
在那四年里,看似包容着魏尔伦,其实是魏尔伦包容着他闯入内心世界的种种冒犯。
兰波就这么听着魏尔伦说胡话,不停地重复自己能照顾好弟弟,能照顾好自己,就像是给自己打气一样,要告诉兰波,他能做到的。
那些不安全感,兰波怎么能感受不到呢?
魏尔伦说得最多的还是对不起,他好像只能借着喝醉了才敢说那些真心话,说得久了,他又把脸埋在天鹅绒的枕头里哭了,泪水浸染了枕巾。
魏尔伦又说自己救不了那个少年,又说他挺没用的,除了杀人什么都不会了,给别人添乱……大家都讨厌他,他活该被讨厌之类的……
兰波不停地给他梳头发,一下又一下地,贴在他的耳边,告诉他不是他的错,不怪他……
两人一个清醒无眠,一个昏昏沉沉,他们之间的对话隔着一层空气醉的一塌糊涂。
两人的黑暗时代已经过去了,但心力的损耗却需要时间修复。
第122章
第二天,两位醉酒人士先后苏醒。
醉酒后的代价虽迟但到,各自体会头晕目眩头重脚轻的沉重感觉。
只睡了两三小时的兰波问魏尔伦:“还记不记得昨晚说了什么?”
他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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