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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不知道站了好一会的魏尔伦,喃喃道:“你也来晒太阳吗?”
魏尔伦轻轻地摇了摇头,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深邃的眼眸中流淌着亲人之间无声又无私的爱意,像月华一样静静地绽放着光芒。
“还是要多晒太阳,你皮肤太白了。”果果的意识还没彻底回笼,下意识舔了舔晒得干巴的唇面。
见状,魏尔伦转身去饮水机旁边,倒了一杯温水走来。
没有得到回应的果果神态安详,起身伸了个懒腰,还打了个哈欠。
一边揉着肩颈,一边去接魏尔伦递来的水杯,喝了一口解渴。
随后,果果捧着水杯,仰头望着年长许多的魏尔伦,缓声道:“怎么了?”
声音轻柔,还透着一丝没睡醒的困意,清亮的天蓝色眼眸倒映着魏尔伦高大的身影。
千言万语不知道从何开口,魏尔伦欲言又止地看着果果,这可把年幼的孩子看乐了。
果果围绕着魏尔伦转了一圈,眨了眨眼,稀奇道:“要不要出去走走,你现在扮成兰波的样子绝对不会有人看出破绽来。”
魏尔伦有气无力地说:“外面又没有我想见的人,出去干吗?”
果果瞪大眼睛看着他,把手中水杯放在木桌上。
他转过身来面向魏尔伦,鼓了鼓腮边的软肉,一副孩子气的模样,劝道:“谁说一定要想见谁才能出去,你一天到晚总和兰波处理资料很闷的,有空就去吹吹海风,看看晚霞,去剧院欣赏音乐……再不济去天台看看星星也能解解闷啊。”
魏尔伦闻言跟着他的声音节奏点头,附和道:“那今天去吧!我扮成兰波的样子,我们光明正大地去散心。”
果果耸耸肩,愉快答应下来,“也不是不行。”
“走!去换衣服出门玩!”他拉起魏尔伦的大手往更衣室方向去。
已经决定临时去外面放松心情的二人全然不知房间另一侧发生的事情。
第143章
正所谓!快刀斩乱麻。
一柄长刀从上往下劈去,干净利落地将丘比斩首,一分为二。
往日里鲜活的红色眼瞳毫无灵气,安静地躺在地毯上。
——脑袋和身体彻底分离对任何生物而已都是致命伤,丘比也不例外。
冰冷武器留下的横截面干净整洁,在鲜血流出前,兰波还看到了洁白无瑕的脊椎骨横面,暗沉的肌肉纹理,没有抽搐反应,瞬间毙命。
更为古怪的是,黏稠的血液没有产生喷溅现象,反而静静地从伤口处流淌出来,慢慢地浸透进白色的软毛中。
随着时间的流逝,血液晕染的毛发面积也在不断扩大,剩下的血液在光滑的亚空间屏障上晕开痕迹,仿佛一摊融化掉的染色巧克力。
兰波没有立刻上前,观察片刻后,语气淡淡地说道:“不见了,是连同它的生机一同消失不见的。”
他在说丘比那对宛如翅膀一样的耳朵上悬挂的金色的细圈,皱起的冷清眉眼多了几分复杂的愁绪。
丘比的尸体就摆在面前,问题是金轮去哪了呢?它又真的死了吗?
兰波心里其实不太相信它会这么容易死掉。对方曾经穿越过黑洞,相处期间的伪装他还没真当一回事。
但眼下结果又是那么清晰可见,容不得他继续胡思乱想。
暂时将疑窦放置一旁,此时犹豫不定毫无意义。兰波从抽屉里取出一次性外科手术手套戴上,安装好了锋利无比的手术刀,不锈钢刀柄握在手心,薄如纸张的钢片刀刃散发寒气。
兰波神色凝重,踱步到丘比身边,蹲了下去。
他打算用手术刀划开它的皮毛、胸腔、骨骼,检查内脏器官,印证一下自己的想法。
紧闭不开的房间门的里面正准备上演一场别开生面的解剖课。
亚空间不仅隔绝外人闯入的可能性,还杜绝了噪音。
兰波也不希望这血腥的一幕被魏尔伦和果果看去了,他不想分神,但又心神不宁,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动手之际,兰波仍旧保持谨慎,凝神屏气,堤防着亚空间内的异样。
先尝试了读取,【彩画集】的读取能力无法在丘比的尸体上生效。
如果能得到丘比的记忆,就能知道果果来此之前的那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了,可惜行不通。
兰波平静的心湖泛起阵阵涟漪,握住刀的手用力过度,他心道:跳出人类本身的异类果然不能用常理论之。
手术刀正欲划开丘比的胸腔,寂静空间忽然响起清澈透明的声音,“人类啊~多么的可怜啊~”
仿佛平地惊雷般惊骇,轻易就撼动了青年的心神。
在亚空间的笼罩范围里,丘比的言行举止完全没有引起空间波动,也就是说,丘比不仅能够复活,还精通空间之道,它与空间融为一体了,躲过了兰波的感知。
银铃般的天真笑声不断回荡,意外呈现出剑拔弩张的气氛。
声音来源自兰波的身后,那正是丘比的声音。果然如此,他心里一沉。
下一瞬,对待手下的残尸不再保持客气,亚空间暴力破开胸腔,肠胃脏器搅和成一团糟,平平无奇的一团血肉。
画面充满血腥气息,兰波恍若平常,波澜不惊的面孔始终保持淡定,让人无法猜测其心绪是否紊乱。
站起身的兰波悄然无声地收起手术刀,一边摘下医用手套,一边缓缓转过身看向身后默默注视他一举一动的丘比,对方倒是好整以暇,好像握着他无法撼动的底牌。
不过,从兰波对丘比动手开始,他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倒也不是担心丘比生了报复的心思,只是没想到自己低估了丘比的能耐。
兰波慢条斯理地打量起焕然一新出现眼前的丘比,新的身体用的什么方法获得的呢?
丘比显然有话要说,他倒要看看对方又打算说些什么无稽之谈来扰乱他的心智。
蹲坐姿势的小家伙显然白切黑了。
即使一副笑嘻嘻的嘴脸,却给人一种阴恻恻且不怀好意的感觉。
身后摇晃的大尾巴越发自在,以丘比的高度,只能仰视着冷酷无情的黑发青年。
它声音轻柔道:“阿尔蒂尔·兰波,我们无冤无仇,你干吗要这样对我呢?这样的话,可就撕破脸了,你不怕我将你的秘密全部告诉你的敌人吗?”
半是撒娇,半是抱怨,还有似真非真的恐吓。
音容笑貌和地上那个身首异处的它宛如一对克隆体,就是威胁力成倍增长了。
兰波不动声色,沉下气,冷然地说道:“想试就去试。”
他无所谓道:“谁都有秘密,我的敌人要是能愚蠢到听信一个未知生物的话来和我不死不休,那么我不介意拉整个团体一起死亡,其中包括你。”
“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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