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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堡垒内的广场,叔本华找了个借口把亚当提前支走了,不对付他是一回事,准许他捣乱那又是另一回事。
已经代表英国来表明立场的亚当,这次老实多了,一点也没有不配合的意思。
亚当知道自己向德法两国提出异议有多难,继续打着联合国的名号挑衅下去,也只会落得一个凄惨的结局。
静观其变,等莎士比亚恢复过来,这是他现在不得不忍的原因。
亚当和叔本华走了之后,其他人才陆续下车。
小仲马和法国外交团,迟了几分钟,但双方汇合时,喜色和惊讶怎么也藏不住。
兰波解释了几句,小仲马和其他人艰难消化掉爆炸的信息。
雨果和波德莱尔的电话虽迟但到。
雨果沉声道:“兰波!我们得知道完整的事情经过,还要确定另一个你的态度。”
兰波知道自己再也无法隐瞒下去,他尽可能用精简的话语概括来龙去脉。
威尔斯的异能力影响了果果的时间,而丘比说了一些话,又导致他不得不解开封印。
实际上,这次事故声势浩大,但伤亡少得可怜,让人头疼的是十分持久的影响力。
兰波主动交代了能够为自己所控制的布拉姆,以及费奥多尔和托尔斯泰不明确的关系……
“兰波,你以为这样说,就能让另一个世界的人携带的危险系数降低吗?”波德莱尔沙哑的声音透过空气传播。
他严厉批评道:“不管你多么信任那个孩子,可他终究没你想得那么简单,不是吗?”
小仲马为兰波接下来的回答紧张不已时,他忽然想起什么,迅速地环顾四周,确定那些人在不在附近偷听对话。
要知道答案如果不如意,那么他们随时可能分道扬镳,还是少点多事的人吧!
“法国容不下我们并不要紧,我们会自己想办法解决这件事情的,总之,绝对不会连累法国。”兰波心如止水道。
他们很清楚果果干了什么了,这个时候的态度决定了未来的走向,一个超越者和几个超越者,孰轻孰重啊!
“法国不会容不下自己的孩子,你放开手脚去和歌德谈判,你手中布拉姆是一把利剑,一定要利用得当了。”雨果义正辞严道:“至于其他的声音先不要理会,同时你也要看住他们不要乱走,大仲马很快就会到达柏林。”
兰波答应了,就算没有雨果的认同,他也不会将布拉姆抹除掉。
这样做,并不是因为兰波想要得到至高无上的统治力,而是要让所有觊觎着【特异点】的国家明白一个道理——别想轻易动他们。
波德莱尔对兰波如今的处境非常不放心,他虽然嘴巴上面不留情面,但言行中无不透露出希望他赶紧回国的意思。
电话挂断时,兰波深深地叹了口气,他以前所遇到的生死攸关往往都是一瞬间的事情,但这一次毫发无伤地扭转乾坤,却让他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小仲马拍了拍兰波的肩膀,“凭一己之力搅乱欧洲的风云,真不愧是你啊!”
兰波摇摇头,“我只想要平静地生活。”
偏殿里,阿尔蒂尔看着换了长衣长裤的果果忽然感到心疼,不敢想象果果经历了什么才走到今天。
在他暗自伤神时,果果来到他身边坐下,倒了奶茶放到桌上,像很久以前陪在他身边看云起云落一样安静。
到了现在,阿尔蒂尔多少还觉得有些不真实,果果却觉得他这样惆怅若失的样子,才是真实的反应,心理上的疾病哪有那么快就能痊愈的。
魏尔伦虽然不乐意看到他们俩走近,但也不想永远限制果果的行动和想法,过度隔绝早晚会让果果生出厌烦的心理,那不是他希望的结果。
果果的人生一直很有主见,只是这种主见会让他们这些大人觉得自己偶尔很无能。
中原中也在德国的地盘上多少有些不自在,即使有阿尔蒂尔的亚空间保护,他也没有和太宰治谈论过多。
兰波和小仲马回来时,席勒也走了过来,问他们能否前往会客厅议事。
兰波扫过众人,他让魏尔伦、果果和自己去一趟,其他人留在这里养精蓄锐。
太宰治享用着千层蛋糕,并没有提出自己要参与进去的想法。
欧洲巨头的国家大事,无论什么时候都轮不到外人去旁听,这一点他十分有自知之明。
阿尔蒂尔倒是想去,但他看到果果摇头,立马就歇了下去。
他身上的神秘感很重要,起码在不了解情况时,敌人会因为困惑而忌惮。
——没人会嫌自己的底牌不够多,没有人会想真的与世界为敌。
宽敞明亮的会议厅内,十五张舒适的椅子呈环形排列。
歌德坐在主位上跷着二郎腿,神情淡漠地端着一杯热咖啡,低头啜饮时,深邃的眉眼间散发着不怒自威的意味。
法国来访者一半人员到场,在场所有人纷纷置身沉默之中,上演一出气氛压抑的哑剧。
无人因为过度压抑而冷凝的氛围流露出异样的反应,他们寻找展开话题的契机,或许就是歌德放下咖啡杯的那一瞬间。
第295章
歌德往一边随手放下咖啡杯,露出和蔼可亲的表情,感慨道:“德国和法国时隔百年,还能够重新建立合作关系,这是我们双方都乐见其成的结果。”
众人没有答话,歌德话锋一转,指出合作的弊端,“英国不会无动于衷地等着德法两国联盟,明日的联合国大会肯定要讨伐超越者不遵守国际公约。对此!你们有什么看法吗?”
首座上的中年男人笑容收敛,意味深长的目光划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脸庞。
英国派出的调查员亚当扯着正义的大旗,先一步把矛头对准他们,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也是不得不面对的现实。
虽然英国政府联合其他国家对两国施压的一边倒局面不容乐观,但小仲马却丝毫没有自乱阵脚,他提高音量对众人说出自己的见解,“一切因威尔斯而起,一切也应当在威尔斯这里得到终结。”
既然联合国想要一个说法,那么就给他们一个明确的答复。
左右威尔斯也是英国人,还是一名在逃通缉犯,再多背一个黑锅也不是很要紧了。
德方,一名满脸都是胡子的中年男人,皱着眉头说:“把错都推给通缉犯,这种话谁会相信。”
法国团中一名和他年纪相差不大的外交员,发言反驳:“安德森上校,英国想要的只是一个借题发挥的理由,相信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让他们收回自己的贪婪之欲。”
安德森不耐烦地说道:“温德尔阁下,你又不是没和联合国打过交道,那一帮弱小如老鼠的家伙个个都是墙头草,早已经习惯了唯英国马首是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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