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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德让席勒来息事宁人,是吃准了兰波还不想舍弃法国这个靠山,而法国也借此观望兰波等人的态度。
法兰西真要让他们因为一场谈和不了的议会跑路,那肠子都要悔青,心都要碎掉,毕竟是四个超越者啊!
接下来议会就顺利很多了,少了你挖苦我,我讥讽你的打压套路,两方人马一致把矛杆子对准英国,重新定义联合国的话语权。
果果听得直打哈欠,他很清楚歌德当下的立场问题。
对方顾及着布拉姆的恐怖传染能力,表面上不追究异世界存在,背地里肯定也会对他们有所试探。
布拉姆这块烫手山芋,短时间内可以威胁各国统治者,但时间稍微长一点,兰波就会成为众矢之的的靶子。
所以!布拉姆到底还是得死掉,还得在各国眼皮底下死得透透的。
魏尔伦听到后面没了耐心,他不动声色地抱着果果走了出去,没有他们在,这些人或许能放开一些,兰波留下多少能听到些不一样的想法。
歌德端着续了三次咖啡杯,心底不断感叹自己老了,精力不足,连一个小娃娃都比不过了。
第296章
半空中的轰鸣声逐渐蔓延至地面,施潘道城堡的站岗哨兵不用拿望远镜看,也能发现一架灰色的武装直升机正在不断逼近。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这架武装直升机来到堡垒中心的广场上方,开始缓缓降落。
草坪上被超重的直升机压出深深伤痕,沾染青草泥土味道的雨气一下子飘进机舱内部。
大仲马扯平久坐留下的衣褶,仔细看了一眼抹了发油的利落发型,他率先一步踏上德国领土。
两名一丝不苟的年轻军人跟在后面,他们左手拿着一个黑皮小箱子,右手拿着一份贴着保密纸条的牛皮纸袋。
德国这边商议出迎接人选,几名衣着整齐、精神饱满的军官接过这件麻烦事,上前欢迎法国特派员的到来。
大仲马不着痕迹地瞥了眼他们胸前平平无奇的勋章,在他眼里连个像样的都没有,说不清德国在拿乔什么。
年轻军官并不知道这位气势磅礴的老干部的想法,一个个露出得体又大方的笑容,准备和他们握手言和。
大仲马身后的两名年轻人不等这些人开口,就递上牛皮纸袋里的文书,请他们过目一下。
挺拔俊朗的德国军官愣了一下,但还是接过文件,脸上轻松的表情随之浮现眼前的文字而不见踪影。
他们还想拖延时间,可面对身经百战的老油条对手,实在是强势不起来。
此时已经接近中午12点整,会议仍然没有结束。
大仲马等为首的年轻人看完了,就提出自己的要求,“我是来完成大事的,请你们不要浪费我宝贵的时间和精力。”
“明白,我现在带您去会议厅。”为首的军官很是无奈地答应,并且给他们带路,一路无言,直奔会议厅。

“冒昧打扰诸位了!”浑厚的男低音从门口传来,将你一言我一语的会议室变成他的一言堂。
大仲马雄伟高大的身姿矗立在众人眼前,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原谅我不请自来中断会议进程,但你们这场会议也开得太久了。”
他的到来就像一道照破黑暗的光,直接给在场的法国同胞吃了一枚定心丸。
ap “歌德,好久不见啊!”高调出场的法国异能局局长,昂首挺胸走向会议中心。
他忽视不甚重要的目光,对主位的人打起招呼来,笑声爽朗,神色从容。
歌德微笑,对所有人说:“各位辛苦了,还有什么未尽之语,不妨留着下午接着商议吧!”
小仲马看见自己可靠的老父亲,心中那块巨石也悄然消失了,他和兰波相视一笑,剩下的时间自然留给主心骨。
众人一一起身离开,徒留下歌德和大仲马二人,会场内安静地落针可闻。
歌德上下打量他宽大的西装,回忆往昔道:“上次见面还是五年前,那时候你还没这样胖吧。”
大仲马和煦一笑,“五年前,你也没这样消瘦过,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
歌德反问:“说明什么?”
大仲马坐到他身边,“我们都老了,身体一天天走向衰败,新一代的年轻人将要代替我们肩负起保卫家园的使命。”
“你们法国真是太怪了,总是在快要毁灭时迎来改革的新生。”歌德微微仰起头,沙哑的声音在会议室回荡。
他不是很看好道:“但照如今的趋势发展下去,改革也拯救不了人们空虚的心灵和枯竭的资源。”
大仲马淡然应对下来,“每一代人都有每一代人的痛苦,人类习惯性地在错误中寻找平衡点,非要去考虑太长远的后果,就容易患得患失、丢掉初心。”
歌德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偏过头看心宽体胖的男人,好奇地问道:“那卡莉斯塔是黑之十二号这件事,你又怎么看?”
大仲马直视他探究的目光,饶有趣味道:“你敢在他面前说这话吗?”
要知道,那几个护短的超越者有多厉害,一出手足够叫人笑不出来!
歌德摇摇头,“这种事情只能问真正在意的人,我不信你们法国对另一个世界没有心思……要知道,那可是人力可掌控的神迹。”
“那也要看是什么人。”大仲马一副我不认可的表情,“目前而言,人为的神迹,绝对不会允许我们这些心术不端的人控制一二。”
歌德说:“你连自己也骂,够可以的啊!”
大仲马的神色一点点严肃下来,“歌德,就算你真的很想从他们身上挖出点什么东西,也要想想你身上肩负的责任,和我们这些还没有退休的家伙。”
歌德笑了笑:“我觉得你应该是搞错了什么,从头到尾想要他们死的就不是我,而是这个世界。”
大仲马摇头,“狡辩已经没有意义了。”
世界怎样想管他什么事,他只考虑法兰西的发展,和自己儿子的安危。
“反正你也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随便你怎么想吧!”歌德叹息,“亲眼目睹了人与大意识之间的抗衡,我已经看开许多问题了,这次合作或许也是我们反抗命运的机会。”
大仲马压下心中古怪的想法,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托尔斯泰给雨果发了一封函件,他要我们交出费奥多尔,你抓了他那么久,有收到过类似的函件吗?”
歌德轻啧一声,“可能是因为我没对费奥多尔用过刑。”
费奥多尔和俄罗斯皇室有关系,他是没想过的,但和托尔斯泰有关系,真出乎意料了。
大仲马敲了敲椅子扶手,“行吧!我还有事儿,晚点再来和你聊。”
歌德很是不爽地说道:“你就是来确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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