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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俩人黑色色系的搭配,画风意外和谐。
骏马踏上新的征途,快如闪电,压根不在乎被人类看到一道黑影会怎么样。
呼啸的风迎面而来,擦过脸颊,吹拂起长发,杜尔拉罕感受到了憎恨与畅快之间存在的微妙变化,她的愤怒也悄然消散了。
这座城市和那个男人欺骗塞尔提太久,践踏着她身为骑士的精神,现在她做回自己了,势必要和无耻之徒划清界限。
十几分钟后,岸谷森严的面前多了好几尊大神,其中就有完整姿态的杜尔拉罕,“那什么……又见面,你要喝杯茶吗?”
他可怜的儿子哭都来不及哭,就被人打晕送回房间了,现在只剩下他面对这群残暴的非人,实在凄凉啊!
杜尔拉罕伸出手,一张俏脸冷若冰霜,“岸谷森严,把罪歌交给我,一切即可结束。”
岸谷森严微微转头,瞥了眼不远处拷贝资料男人,虽然心都在滴血了,但还是强装镇定道:“……我把刀卖给一个古董店了,地址我现在就写给你们,请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你知道的,新罗很喜欢你的……”他收回视线,仰视杜尔拉罕身后阴沉又冷漠的洛夫克拉夫特,“除了对你的好奇之外,我真的别无恶意。”
杜尔拉罕没有收回手,无波无澜道:“地址。”
岸谷森严走到茶几旁,半蹲下取出笔和纸,写上一串文字,以及一个电话号码,“那把刀卖得很便宜。”
杜尔拉罕从他手里接过信纸,“你从哪里得到它的。”
“海里打捞出来的。”岸谷森严老实道:“那把刀很邪门,我想着自己也用不到了,就转手卖了出去。”
理由正当,但明知道刀很邪乎还卖出去,这不就是给别人添堵吗?
——这家伙并不像他表现得那么纯良。
杜尔拉罕没有理他,走到阿尔蒂尔身旁,“还要多久?”
看过她一点点被人解剖的画面的阿尔蒂尔,反问她:“你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们吗?”
“我会让他立下保密誓言的,如若他违背承诺,那么他的灵魂将归我所有。”杜尔拉罕看了眼正在录像的电脑屏幕,她所认识的人就在楼下等着他们回去。
“那个孩子呢?就这样不管了吗?”阿尔蒂尔淡淡道:“他对你很执着,还是处理一下比较好。”
“他还小,别伤害他好吗?”岸谷森严走过来,略带忧伤的沉闷声音从防毒面具下发出来,“相信我,他会遗忘掉你的。”
杜尔拉罕看着阿尔蒂尔金绿色的眼睛,神色无比平静,“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阿尔蒂尔摇摇头,“你和他立下誓言,然后去那家古董店取走罪歌,这里交给我来收尾。”
他想了一下,又补充一句,“放心,我不会伤害他们性命。”
杜尔拉罕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她相信眼前的白发男人是出于一片好意帮助自己解决后续麻烦。
视线一转,冷凝的目光聚焦在岸谷森严身上,肃然起敬的磅礴气势从纤细的身躯中溢出来。
“我岸谷森严……”戴着厚厚面罩不见真容的男人,瞳孔失焦,完全不受控制地开口说话,“在此立誓,此生不对任何‘人’和‘非人者’透露无头骑士的存在。”
他感觉到恐惧,嘴巴却仍在张张合合,“违背誓言,今生不得……好死。”剧烈的喘息声在耳畔回荡起来。
杜尔拉罕转身离开,一直保持安静的洛夫克拉夫特紧随其后。
随着房门关上之后,天不怕地不怕的研究员,看到岿然不动的白发青年合上电脑,不知为何他的心里竟然生出了恐惧的想法。
工具人出现在岸谷森严身后,在对方反击之前打晕了他。
阿尔蒂尔难得放布拉姆出来透口气,沉睡了快一年的吸血鬼君王,环顾一圈看到被打晕的面具男,“他做了什么?”声音低沉而又慵懒。
阿尔蒂尔告诉他大概,布拉姆知道自己母国的妖精的可怜遭遇,顿时对岸谷森严冷了脸。
他熟练地咬人,大的小的都咬了,完了就特别嫌弃地要求漱口。
阿尔蒂尔隔绝了亚空间,亲自审问岸谷森严一番,他让布拉姆自娱自乐看会电脑里存的电视。
确定这两人和其他剧情无关后,阿尔蒂尔才放下心来,又弄晕了人。
布拉姆虽然还是受到圣剑桎梏,但好歹多了一双手,能自主干点活了,“我能让无头骑士帮我找下女儿吗?”
阿尔蒂尔觉得想法很好,但实践很难,他说:“你确定这样做杜尔拉罕不会把你超度了吗?”
布拉姆面露尴尬之色,对方好像说得也没毛病,人家杜尔拉罕是死亡骑士,她的主要工作就是引渡亡灵以及维护生死两界的秩序。
亚空间里发生的事情,外人不会知道,阿尔蒂尔销毁岸谷森严储备的所有文件,也幸好他这个人还没有把资料往外传出去,不然还要再多跑几趟。
至于见过杜尔拉罕头颅的人,做了违法的亏心事,难道还会往外说出去吗?
说了,谁又信有人为了抢头颅标本大打出手。
兰波这边知道阿尔蒂尔在给杜尔拉罕收拾烂摊子,就先带着下楼的人去了一趟古董店。
杜尔拉罕带着兰波给的信用卡前去买刀,古董店的前厅空无一人,摆件也没有几样,屋子最里面还传来男人愤怒的声音和女人痛苦的祈求声。
在她还是塞尔提的时候,也看到过不少类似的家暴场面,当时她的做法是解决家暴者,现在她也是如此。
正在无能狂怒教训自己妻子的男人被忽如其来的阴影笼罩,他回头看去,一个拳头砸在他鼻梁上,伴随着剧痛而来的眩晕朝着大脑进攻。
“轰”地一声,刚才还怒气冲冲的男人,现在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躺在冰冷瓷砖上伤痕累累的女人,艰难地坐起来,神色惊恐地看着披着斗篷的神秘人,然后又看向鼻梁都歪了出血的家暴丈夫。
眼泪不停地流淌下来,颤抖着的身体如飘零的落叶,她无法言语,那副模样实在可怜到了极点。
蜷缩在桌子底下的小女孩冲出来,挡在自己母亲面前,小脸上同样写满了恐惧,“不要……伤害我妈妈!”
杜尔拉罕看到男人和女人脸上的黑气,她没有理会可怜的母女,径直找起了罪歌,从木柜子里找到那把充满魔力的刀,再次感受到黏稠的碎语。
环顾一圈,杜尔拉罕回头问不敢动弹的女人,“这把刀你想卖多少钱?”
女人抱住自己女儿,连忙说:“不要钱……你拿走吧!”
杜尔拉罕自顾自地忙起来,她删除了监控的所有录像,关掉设备,然后找到木匣子装起妖刀罪歌,又把信用卡塞到女人手里。
古董店的女主人哪里敢接,她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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