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来当老师吧!伏黑甚尔!(1 / 1)

加入书签




刚下过雨街道上,总是会弥漫着些许潮湿的空气,四周的泥土被雨水掀开,独有的土腥味和草香,共同涌入到了人的鼻腔之中。
泉清和拿着那还在不断滴落雨水的雨伞,看着那弯着腰,挑选着冰棍的冥冥,心中只觉得很轻松。
他也不知道如何形容和冥冥在一起的这种感觉,如果非要形容的话,那就是类似于他可以把自己的一切不安、遗憾、叹息,全都毫不顾忌的,告诉眼前之人的程度吧。
这个世界疯狂而又怪诞,人们的力量来源于负面情绪汇成的咒力,怪物的形成,源自于人们之间的相互诅咒。
在穿越到这个世界后,泉清和对于这个世界的疏离感就不曾减弱。
但,在冥冥小姐身边,这股疏离感居然会莫名的消散很多。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进,能够给他这种感觉的人愈发多了起来。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泉清和居然真的从内心深处,诞生出了一丝“不想要这份生活被人破坏”的想法。
换个更加热血漫的台词来说,就是‘我要守护这一切’。
脑海中的想法让他自己都有些忍不住发笑,又不是热血爆棚的小孩了,居然也会衍生出这种jup动漫里面的热血梗。
冥冥小姐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疑惑和笑意:
“怎么突然笑起来了?将心里面的事情说出来后,心情就突然变好了这么多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冰棍掰开,递给了泉清和一半。
接过冥冥小姐递来的冰棍,泉清和感受着手中的凉意,这才发现,冥小姐买的是类似于碎冰冰的冰棍。
她从中间掰开,递给了泉清和下半部分。
紫色的冰棍液体从吮吸处滴落,泉清和咬了一口,淡淡的白雾升起,他对着冥冥说道:
“差不多吧,虽然是心理医生,但很多时候,医生并不能治愈自己。”
“那能够成为治愈你的医生,还真是个不错的体验呢。”
“要我付给你出场费吗?”
“当然,还有冰棍的钱,一根200日元哦。”
“我只吃了一半,100日元可以吗?”
“斤斤计较的家伙,不会让女孩喜欢的。”
“可我吃的是下半截,比起上半截来说,还少了那凸起一部分里面的果汁吧?”
“那要换一换吗?”
冥小姐举了举那在她手中的冰棍,在那冰棍的包装表面,还残留着些许口红的印记。
泉清和先是看了看冰棍,又看了看嘴角带着笑容的冥冥小姐,下一刻,他伸出了手,作势要将那被咬过一口冰棍接过来的姿态。
而果不其然的,冥小姐下意识的将手缩了回去,她的眸子微微瞪大,散开的头发,在不知不觉间,稍微越过眉梢,遮挡在了眼前。
只是口上说说罢了,她没有这個魄力的。
泉清和望着冥冥,眼神之中是些许笑意。
她转过身子,心跳有些加速,然后,狠狠咬了一口冰棍,咔嚓的声音传来,牙齿和大脑被一阵刺痛侵染。
“被冰到脑袋了吗?这种天气,吃冰棍还是要小心哦,很容易就会这样的。”
“你可以不用在这个时候提醒我的”
“那我该在这个时候做些什么?”
“关心我效果会更好。”
听着冥小姐的话,泉清和也是侧过身子,咬了一口冰棍,降低了那有些滚烫的脸。
然后,他也被冰到了。
二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旖旎,他们并肩走在街上,什么话都没有说,但,这样也挺好。
一通电话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氛围,泉清和打开手机,是伏黑甚尔打过来的。
“你们没事吗?需要我去接你们吗?”
“没事的,甚尔先生,你现在应该在我的治疗室里了吧?”
“嗯,目前绘里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冥冥小姐给我们做了简单的治疗,我看时间有些晚,你们是错过电车了吗?”
“路上躲了一会儿雨,错过了电车,可能要走回去,请稍等一阵子。”
“没关系,这次多亏你了,后续如果有暗杀你的单子,我会特别留意的。”
甚尔说着,那边传来了些许锅碗碰撞的声音。
“如果有暗杀的单子,还请您接下来,然后故意完不成,对了,甚尔先生你是在收拾碗筷吗?”
脑袋微微朝右压,右肩抬起,甚尔将电话夹住,一边刷着碗筷,一边回应道:
“嗯,差不多吧,绘里那家伙让我来收拾的,她说我们不能干坐在这里等着,另外,单子接下来的话,我说不定会心动,毕竟你这家伙可是值很多钱的,再说,不完成单子的话,我的暗杀成功率可是会下降的,影响后续的接单。”
甚尔的语气之中明显带着一丝轻松,在见到妻子没事后,他的心情显然很好,甚至连开玩笑的心情都有了。
“那就换个工作吧,比如来咒术高专,当专门的体术训练老师之类的,我在那边有点关系,将您弄进去,并不是什么难事。”
“那个地方啊,我记得不是说没有咒力不能进去吗,像我这样的家伙,去那里,还是太过丢人了。”
甚尔的声音带着些许自嘲,但,也没有那么苦大仇深了。
有了绘里和惠之后,他对于这些,看淡了很多。
“通过咒力和咒术来判断人价值的方式,实在是太过愚蠢,您放心吧,甚尔先生,那个高专,在我的领导在我叔父的引导下,绝对不会发生您想象中的情况,而且,进入到咒术高专后,绘里和惠也能够在里面分配到教职工宿舍,那样安全也有了保证,我觉得,您可以认真考虑一下。”
听到后半段,甚尔的心明显犹豫了,以至于,他刷着碗筷的手,稍微没收住力,随着“咔嚓”的声音传来,一个被五条悟今天吃饭夸赞好看的碟子,就这样
碎成了好几片。
也很恰好,碟子碎裂的时候,两人都没说话,以至于那声音很清脆。
“您把我碟子弄碎了?”
“”
“那你要来这里当老师吗?”
“我”
“那伱准备怎么赔偿,那东西其实挺贵的,是情感上的珍贵,夜蛾叔父亲手烧制送我的。”
“我”
“那你要来高专当老师吗?”
“我得先问问绘里同不同意”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