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永生的希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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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打开后,一个面容冷峻的矮个男子先走了出来,赫然是之前的李组长‘李政辉’。

只是,他的衣着打扮和灵魂离体之后不一样,并没有穿着那身特种兵的野战服,手中也没有瑞士军刺,只是很休闲的打扮。

李组长的身旁还跟着一个黝黑精瘦的光头男子,林雾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人是僵尸,估计是李组长的另一个保镖吧。

而跟在这俩人后面出来的,则是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可爱少女和一个略显佝偻的老太婆。

可爱少女是活人,而有些弯腰驼背的老太婆则是僵尸。

或许是本能,林雾隐约感觉这个老太婆有点危险。

“组长。”

张横笑着开口道:“大致情况我已经和林雾说过了,陆会长知道情况了吗?”

李组长有些怪异地看了一眼林雾,然后才说道:“陆会长下了命令,关于林雾的事情,谁都不允许透露半个字。”

林雾若有所思,看来是萧秦和陆韶颜说过了,不然他这种来路不明的僵尸,对于亡委会来说算是黑户,而且还是无数僵尸都奢望的纯血僵尸,没有陆韶颜的照顾,肯定会惹不少麻烦。

“林雾先生,您可以离开了。”李组长望着林雾说道。

虽然他不知道林雾和会长究竟是什么关系,但既然是纯血僵尸,灵魂又强大到他完全伤不了,而且和苏省会长陆韶颜的关系不浅,已经足够让他用敬语了。

林雾转头看了一眼无头僵尸的头颅,有些迟疑地说道:“我朋友他……”

“您放心,我们有专门处理这些事情的部门,会妥善安置的。”李组长说道。

林雾叹了口气,又看了一眼那个高中生少女,说道:“之前第一个赶到这里,来救我的人是你吧?谢谢你。”

那高中生少女眨了眨眼睛,说道:“我叫萧桃。”

林雾思忖了一下,看了一眼周围的其他人,拿出手机,说道:“可以加个微信吗?”

萧桃微微一怔,连忙惊喜地点了点头,说道:“好呀好呀,谢谢您。”

说着,她就飞快地拿出手机,和林雾加了好友。

林雾心里有点怪异,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加上好友了,本来还想着她不同意的话,再解释两句呢。

难道是因为他是纯血僵尸的缘故?还是听组长说他很强,有意让他当保镖?

而萧桃身边的佝偻老太婆也没说什么,只是掀起耷拉的眼皮,古井无波地看了林雾一眼。

加上好友之后,林雾便准备走了,对李组长说道:“李组长,那我就先走……”

他话还没说完,就微微一怔,豁然转头看向旁边的无头僵尸,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因为——

无头僵尸刚才动了一下。

旁边的其他三个僵尸也发现了这一点,都紧盯着无头僵尸。

“明明已经魂飞魄散了……”张横不可思议地说道:“也没有头颅,按理说连本能都不存在了,怎么会动?”

萧桃身边的佝偻老太婆喃喃道:“难道是……”

然后,无头僵尸睁开了眼睛,仿佛痴呆一般傻傻地看着周围,愣愣地自语道:“我……没死?”

林雾不由得微微皱眉。

按理说,在他的灵魂阴气爆发冲击之下,无头僵尸的灵魂早就魂飞魄散了,现在怎么会又醒过来了?

无头僵尸转头看向周围,忽然看到了林雾,诧异道:“林雾?你怎么来了?”

林雾微微一怔,忽然明白了:“你是任岩?”

我最黑的真名是任岩。

“废话,不是我还能是谁?”无头僵尸一脸奇怪地看着林雾。

林雾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不是死了吗?脑袋都被割下来了,怎么还活着?”

无头僵尸一愣,喃喃道:“难道……那不是梦?我真的被那个女的把脑袋割下来了?”

张横先是警惕地打量了一下无头僵尸,随即说道:“没有散发阴气,无头僵尸体内应该只是普通的灵魂,而且死后头七都没过,就算有执念也不可能成为鬼。”

李组长不由得皱眉道:“不是鬼魂,又怎么能融入僵尸肉身中呢?”

张横看了林雾一眼,“难道和林雾的情况一样?”

“不一样。”林雾摇摇头。

他不是鬼魂也能拥有僵尸之躯,是因为他在融入身体的过程中,身体就已经发生尸变了。

而我最黑显然不一样,他这身体是无头僵尸的。

“你们在说什么啊?”无头僵尸听得一愣一愣的,又狐疑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我现在的身体怎么感觉怪怪的,好像很轻,不过脑袋却很重……”

说着,他忽然试着挥了挥拳头,顿时形成一阵强劲的风压,站在他对面不远处的李李政辉被这风压迎面一吹,只感觉狂风袭来,顿时身不由己地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

“住手!”

张横和那个黝黑的光头男子脸色一变,立刻冷喝一声,不约而同地冲上去抓住了无头僵尸的双臂,试图将他按在地上。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然而无头僵尸的力量比他们大得多,用力挣扎之下,李组长的两个僵尸保镖非但没有制住他,反而被他甩飞了出去。

林雾微微皱眉,脚下轻轻一用力,瓷砖地面粉碎的同时,已经到了无头僵尸的身后,一只手猛地按在了无头僵尸的肩膀上。

“嘭!”

附近的几块瓷砖同时崩裂,无头僵尸只感觉一股难以抵抗的力量从肩头传来,整个人就被按得趴在了地上。

“先别吵。”林雾皱眉道:“你真的是我最黑?”

“真的是我啊。”我最黑连忙说道:“我家里进了一个戴着围巾的女人,你不是还提醒过我吗?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脑袋好像就被她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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