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猜诗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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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儿见他停了车,还以为他说不过就想动粗,鄙夷的迎上他愤怒的目光,凛然不惧道,“圣上想做什么呢?我回宫去告诉太后!”

杨耀见她又拿虎妈来狐假虎威,不瘟不火的道,“昭仪,你说朕不如废太子李贤,朕哪点不如他?”

上官婉儿嘴角微微上扬,尽是不屑之色,“圣上论治国,论文采,哪里又比得上太子李贤?”

她对废太子李贤是一口一个太子,唤得十分亲近,杨耀是怒极而笑,“废太子连太子位都坐不稳就被废了,朕如今已身为大唐皇帝,他治国哪里就比朕强?难道找一群文人团队注解几句后汉书,就能治国了?何况注解后汉书,废太子不过是挂名而已,还不知其中有几分是他的功劳,几分是当时东宫文人幕僚的心血!”

上官婉儿见他诋毁心上人李贤,愤而反击道,“圣上是亲眼所见?凭什么说不是太子李贤亲自注解?!”

这些车轱辘话,焉能难得住杨耀?他嘿嘿一笑道,“婉儿你是亲眼所见?凭什么说就是他亲自注解的?太宗时期魏王李泰主编的《括地志》,魏王亲自去考察过地形?亲自去测量过?还不全是幕僚文人的功劳,挂名在他的名下!”

“既然朕和婉儿都没亲眼所见,婉儿凭什么就一口认定朕的文才不如他?!”

上官婉儿冷笑一声道,“圣上有文才么?!就知盗人诗句!”

杨耀直直的盯着她水汪汪的双眸,突然失笑道,“婉儿,你是自负才高八斗的才女,是么?敢不敢与朕赌一局文才呢?!”

上官婉儿一听这个不学无术的皇帝竟提出要比文才,这正是她最擅长的,瞬间就来了兴致。这个昏君的底细,之前那首《少年行》已露了馅儿,只会盗他人的诗句,没半分真才实学,不屑的道,“圣上要与臣赌文才?怎么赌?偷他人的诗可不成!”

杨耀耸了耸肩道,“朕不欺负婉儿女流之辈,赌法由婉儿你来定,赌注由朕来定。”

上官婉儿自负才学,论文采哪里会怕了一个昏君。她最担心的就是皇宫之内有高人指点杨耀作弊,才能写出《少年行》这种精妙绝伦的诗句。如今杨耀是孤身一人,连王德都不在马车前,那就不会再有高人指点。

何况杨耀还爽快的由她来指定赌法,就更没有作弊的可能。这个赌局,怎么看都是她必胜啊!

上官婉儿自认为已有十成把握,便微微一笑,反问道,“圣上,赌注是什么呢?”

杨耀伸了伸懒腰,斜躺在马车的榻上,上下巡视着上官婉儿的娇躯,目光落在她粉嫩得令人垂涎欲滴的樱唇上,坏笑了一下,“朕若输了,立刻向婉儿赔礼道歉,今后婉儿说什么就是什么。若婉儿要是输了,让朕亲一亲小嘴儿就行了。”

上官婉儿双眸波光粼粼的望着杨耀,皇帝这个亲嘴儿的要求确实带着深深的居心叵测。但,她压根就没想过会输给杨耀,关心的只是杨耀对她唯命是从的承诺,会不会真的兑现,“圣上若是反悔呢?!圣上敢不敢以列祖列宗发一个誓,绝不食言!”

“朕乃皇帝,金口一诺,本无需起誓自证。但既然婉儿的要求,朕破例应婉儿一次。”

杨耀微微一笑,举起单手,伸出三根手指指着天道,“朕以列祖列宗的名义起誓,对上官昭仪金口一诺,绝不食言!”

上官婉儿见他真的立了誓,也就松了口气,“好,臣与圣上赌了!”

两人立下了赌局,上官婉儿低了目光,思索着采用什么赌法是必胜呢?

唐朝赌诗,不外乎就是应景诗、行酒令,还有就是猜诗谜。

应景诗

应景诗的好坏,本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若杨耀输了玩赖,非要说他的诗好,不是纠缠不清?他是皇帝,上官婉儿能找谁评理去?谁又敢来凭这个理?

上官婉儿摇了摇头,暗中否决了这个主观成分太大的赌法。

行酒令

其实就是后来的飞花令,也就是诗词接龙,胜负不仅与腹中诗句的储备量有关,更与现场的运气等因素有莫大的关系。杨耀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儿,想必是在高人指点下,早背下了不少好诗好句。万一突出奇招,设个坑等她去跳呢?

行酒令的风险极大,上官婉儿又摇了摇头,暗中的否决了。

唯一可以赌的,就是猜诗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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