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四章 赐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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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看着苏阳,大大吸了一口气,逼着自己冷静些。

一切都是那老东西的手段罢了。

他若当真生气,就真是入了他的圈套。

一口气吁出,大皇子按了苏阳,直奔主题。

苏阳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眼泪就扑簌簌落下。

一夜泄愤。

翌日一早,大皇子赤红着眼,踩着地上的百蝶穿花裙,扬长离开。

宛若一个威武的帝王。

苏阳趴在床榻上,疼的一动不敢动。

他想撒尿。

但是,他不敢尿。

他还想出大贡。

但是,更不敢。

疼!

大皇子离开,有肩舆护驾。

苏阳却不能一直停在玉妃寝宫。

大皇子一走,便有小內侍冷着脸进来哄他。

这里是皇宫,大皇子不会给他任何妃嫔所有的那种名分。

可也没有给他任何朝臣所有的地位。

他只是一介白衣。

是个尚未参加科考的书生。

被内侍哄,他就只能忍着身上破了羊水一样的疼,一瘸一拐的走出皇宫。

好在,离了宫,平阳侯府的马车还在外面候着。

不敢坐下,钻进马车,苏阳便只羸弱不堪的半爬在马车里。

马车颠簸,他前后难受,冷汗浸湿全身。

好容易熬到家门口,苏阳咬着牙下车,一下车,整个人都懵了。

府里挂满白皤。

家丁全在穿孝。

这是什么情况!

谁死了!

祖母已经死了,都下葬了!

他母亲也死了,也下葬了!

难道是大伯?

大伯不是在南梁边境打仗吗?

难道战败,战死沙场了?

可王氏不是已经搬出去了吗?怎么这丧事办在这里?是父亲的意思吗?

心头狐疑着,苏阳被人搀扶着,一瘸一拐进府。

及至门口,门丁朝苏阳一脸哀默的道:“少爷节哀。”

苏阳看了他一眼,狐疑着进去。

穿过二门,入目就是灵堂。

一个小內侍正捧着明黄的圣旨,哇啦哇啦的读。

满府,没有一个主子。

芸娘勉强算作主子,带着一府的下人,身着重孝,跪在那里接旨。

圣旨言简意赅。

苏蕴逆天而行,阻止新帝登基,实为大不敬。

看在平阳侯府列祖列宗满门忠烈的份上,皇上只赐死苏蕴一人。

但其行为恶毒,不配葬入平阳侯府祖坟,特许府中丧事三日,事毕之后,自行发丧,乃皇恩浩荡。

苏阳直接懵了!

新帝登基,不就是大皇子登基?

他爹是大皇子的铁杆追随者啊,怎么就成了阻止新帝登基了。

还被赐死!

怎么会这样!

也就是说……现在灵堂棺材里躺着的,是……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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