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你在担心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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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那个恩人,我相信凭借我们的百年招牌,还有你给我的营销手段,我的店很快就能起死回生,不用你的特别给我招揽客人的~”无悔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脸上泛红,有些无措。

“你想啥呢?这是我的朋友,你别挡在门前,快点让我们进去,有事情找你。”白霓裳伸出手,敲了敲正在畅享未来的无悔,眼睛一眯,认真的说道。

“噢噢,我不是刚刚起夜嘛,就听到你们来敲门了,我不知道恩人你要来,不然我就不会这么早洗漱上床榻睡觉了。”无悔连忙让开位置,让两人进来。

他将板凳从桌子上挨个放下,随后就开始里里外外的忙了起来,一会儿去烧水,一会儿去拿茶饼,一会儿拿茶具,一会儿端出来几碟小吃、零嘴,最后挨着他们二人,端着一杯茶,露出雪白的齿贝,“吃吃吃,别客气,尝尝我爷爷珍藏的茶饼。”

白霓裳肉痛的看了一眼茶杯,这无悔不是说平日里都舍不得喝吗?

这是她第二次喝了,按照这样的速度下去,只怕很快这茶饼就日渐消瘦,不再圆滚滚的了。

这明明是无悔爷爷留给他的宝贝,他这孩子缺心眼,这么的慷慨。

“我相信你的话了。”卿梦从刚开入门就一语不发到现在,他其实一直都在观察无悔,却是如白霓裳所言,面前的人并未有受到妖物侵蚀,干净的还是如他最初的模样。

“那当然,我看人会看错吗?”白霓裳瞥了一眼卿梦,心里略有些莫名的骄傲。

她的无悔,果然没有给她丢脸啊。

“你们······到底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情呀~”无悔看着面前的二人,有些不解的问道。

毕竟这夜半三更,大家都在睡梦之中酣畅淋漓了。

“我们想问问你衣食住行有什么不一样吗?和城中的其他百姓相比。”白霓裳抢先一步回答,她的眸子直勾勾的落在无悔的脸上。

“什么不同?”这问题可就难倒了无悔,他皱着眉头努力的回想,那嘴皮子都快被他咬破了,也半天没有头绪。

卿梦和白霓裳对视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一丝丝的失望。

距离那妖物现行只有几日的时间了,若是他们还没有找到主要的传染源的话,只怕到时候妖物逃跑遁形,他们也束手无策。

“噢!我想到了。”然而,在卿梦和白霓裳心思不断下沉的时候,那无悔拍案而起,眼里闪烁着星光。

“是什么?是什么?”白霓裳一把抓住无悔的泡芙,心中期盼着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

一炷香后。

白霓裳和卿梦站在了一口井前边。

这是凤歌城中的老井,当年家家户户都是用这井里面的水洗衣做饭,日复一日。

随着新一任的凤歌城城主上任,他便大刀破斧,几次革新。

他最开始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改善城中百姓的水源,毕竟这老井里面的水时不时会带点杂质,于是乎风歌城城主就在全城范围内找新的水源,最后在凤歌城城尾,发现了新鲜的水资源。

随后就开凿新的井,家家户户都用上了甘甜可口的新水井。

而无悔的爷爷当时依然坚持用老井的水,因为他觉得只有那经历了风霜雨露的老井滋养而出的水,才会更加的甘甜。

“所以,城主和城主夫人是不是也饮用这老井里面的水?”白霓裳垂眸望着这一口井,普普通通,用手挤压,的确出来的水有些杂质,但这些杂质是对人体有益的,食用了反而更好。

某种程度上看来,无悔的爷爷当真是个智慧担当,若是他老人家现在还活着的话,白霓裳还真想和他讨教讨教生意经。

“不会。”卿梦斩钉截铁的应道。

“为何?”白霓裳不解,无悔就是因为喝老井之中的水,而没有去喝另一口井中的水,才逃过一劫的,怎么这卿梦会说不会?

“城主虽然俸禄不多,但是府中伺候之人也有百八十人,既然取水,自然都是用同一处的水,准备膳食的都是厨房之中的厨子,自然不可能分别取用两种不同的井水,况且若是当真如此,城主一开始就告诉我了。”卿梦细细分析道,他的眸子淡淡的望向风歌城的南门。

“走,我们去南门看看。”卿梦说着,就迈开步子走了起来。

南门,就是凤歌城的末端,那里就有如今大家引用的新井水。

两人刚刚靠近那一处,就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气味,白霓裳连忙用袖口遮住口鼻,在慌乱之中伸出一只手,牢牢抓住了卿梦。

若是一会儿有什么妖物出现,抓着卿梦是最保险的做法。

卿梦当然知道白霓裳在害怕什么,他放慢脚步,任由白霓裳扯着他的袍子,他的面色如常,波澜不惊。

“唔,你怎么,一点都没有感觉啊?”白霓裳带着疑惑的眸子落在了卿梦的身上。

周遭分明有这么刺鼻浓郁的味道,为什么卿梦依然处之泰然,他光洁如玉的额头上,发丝飘过,那双琉璃的眸子映照着那一口井水,似绸缎的发丝在空中飞扬,那幢俊美无涛的脸让天地都黯然失色。

“心静自然就无味道。”卿梦如是回了白霓裳一句。

白霓裳上下看了看卿梦,却发现好像正如他所说,他根本没有逞强,而是觉得当真没有味道,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白霓裳将眸子又转向那一口井,随着卿梦缓缓靠近那井口,只闻到那刺鼻的味道更加的浓郁,她分明隔着一层衣裳,都能够闻到那令人作呕的味道。

就好像那尸水烂掉的味道,特别的恶心,白霓裳小脸煞白,干呕了起来,“呕——”

白霓裳只觉得自己的胃在翻滚着,她甚至能够看到那井底的水绿油油的,粘稠又难看,“为什么这井水都这样了,他们还没发现。”

“因为他们已经被侵蚀,只怕我们所看到的景象和他们眼中的景象,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样子。”卿梦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掏出一片花瓣,他将花瓣随意的散落,朱唇念着白霓裳不懂的梵文。

只瞧见那一瓣花在不断降落的过程之中分裂,蜕变,变成了一朵又一朵绚烂的桃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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