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定兴县外(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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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秀心里头微微一愣,自己什么时候看穿这个胖子的跟脚了?纳兰信芳看着侯七,又转过头来看金秀,眼中有些迷茫,这,这是什么状况?

金秀她说萍水相逢不必问根源,这是实话实说,也是自己真实的意思,叫胖子不必来盘根问底,这样聊聊天也就是了,谁耐烦去看穿你的跟脚?这个胖子说的莫名其妙,但侯艳年自己个忍不住说了出来,如何得知他家在俄罗斯有生意,这倒是让金秀多知道了一些东西,侯家,俄罗斯,富商……金秀似乎知道了什么。

与其装神弄鬼说自己个看穿,还不如老实交代自己并没有知道什么,金秀笑道,“配德兄说笑了,弟如何会是查看别人底细的那种,不过是恰逢其会,恰逢其会罢了。”

自然是恰逢其会,这一点是毫无疑问,换个词说,也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但是侯艳年却不是如此认为,他倒是觉得金秀真有世外高人的风范,不过是凌空一点,点明了自己的跟脚,却也不愿意再多说别的。他见到金秀不愿意说,也就不再追问,只是对着纳兰信芳的那三个问题十分的感兴趣。

他又要请教金秀,“纳兰兄这三个问题,在下委实是不知!我们侯家和口外关外有颇多生意,俄罗斯那边说起来也是交往极深,”他承认自己家里和俄罗斯有生意,但就算是有生意,对俄罗斯有些了解,但对于纳兰信芳提的问题,确是不知道,谁做生意人会知道这些国边境的事儿呢,“还请赐教。”

“这些乃是我们家的不传之秘,如何能告诉你?”纳兰信芳怪眼一翻,这会子可是逮到机会来好好贬低贬低这个看不顺眼的死胖子了,“学识可是要比银钱贵重千百倍,法不传六耳!”

纳兰信芳得意洋洋,又摆出了得道高人的样子来,只是他这趾高气昂的样子,委实不像是得道高人的样子,倒是更是半桶水晃荡响的样子。

侯艳年微微沉吟,笑道,“这不难,”他一招手,随从边上的伴当顿时献上了一个金丝楠木的盒子,打开给侯艳年看过,侯艳年点点头,又示意了那伴当,伴当领会,于是趋向前,将盒子复又献给金秀,侯艳年对着金秀拱手道,“这里有绸缎票五百两,都是小弟我家里头绸缎铺子开的,见票即兑价值五百两的绸缎,小弟不才,想求纳兰兄,赐教这三个题目,这就是当做求问之资。”

五百两!饶是纳兰信芳簪缨世家出身,也从未见过如此多的银子放在自己面前。他瞪大了眼睛,盯住了那个金丝楠木的盒子,死命的眨了眨眼睛,他可不知道,这些学问值这么多钱!

倒是金秀还算是正常,只是呼吸稍微沉重了几次,随即又缓和了过来,对着侯艳年笑道,“侯兄以百金相赠,就是为了这几个问题的答案吗?”

当然不仅仅是这个,侯艳年不仅仅是需要这个,而是更看中了金秀这个人,但是现在这时候却是不能如此说,世家子弟,若是说一些不足道的话儿,得罪人那是一定的,而是还会往死里头得罪。

所以这个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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