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水灵有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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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水灵有双

月神孤身一人,站在村外,看着渐起炊烟的小村,一脸惆怅,来时屋前一家和睦,自己走时却多添三座新坟,就连屋前的树都似乎比来时更苍凉些,那风吹过,屋前一阵嘶响,像是这些屋子的不舍与轻泣,它们都在为过世的三位老人悲泣,而这一切虽是天有注定,可直接的原因却是因她而起,对三位已逝的老人来说,是一件好事,可却是留在月神心里的一层阴霭,月神之魂虽历无数次轮回辗转,却在三个普通人灵逝去之时,心生悲意,在她看来人灵之轮回,不怪乎生而死,死而生,少而壮,壮而暮,暮而亡,这是谁也无法逃脱的凡灵之路,可难道再次轮回就会比如此长情的延续更好吗?没有人会回答她问题,也只有她在经历生死或许可以体验。

回望身后,九灵镇之事,却是迷雾重重,自己一时也理不清楚,怕也只能交给青面长老去处理,而她却有些矛盾,心中有许多思念之情,让他久久无法迈开脚步。

一面是前往横南山脉之路,一面则是去那黑山灵通往双灵镇之路,想来两条路皆可通行,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阻碍之处,况且她也知道任何一个理由敖玄云都不会怪她,可月神只是轻轻一叹,自是朝横南山脉快速飞去。

她知道以敖玄云现在的聪慧,必能从红凤口中断出此中事由大概,而他却没有回九灵,自是知道自己也能想通此一关,却不知这事中尚十分复杂,既然那聚魂珠连两大长老也无法启开,那说明九幽之人必是不想有人吸噬九灵亡魂,而且是从九灵惨案开始,那么这上万亡灵对九幽而言必有其它之用,纵是得此珠子,自也无法伤及九灵镇亡魂,可日后再查,而横南山脉却还有敖丙一行,兼之涉入九灵惨案之事,这些事怕也只有她能为敖玄去解一时之忧了,她不想去双灵镇让敖玄云心烦,虽然心里是无比的思念,也想看看敖玄云此时那顽皮的面孔,可她却还是走向了通往横南山脉之路,而此时的敖玄云却不知又是如何?

……

……

敖玄云胆怯怯的和衣睡了一晚,说胆怯,是因为被云宫里的水无双所吓,一个长得如此妖艳的姑娘,却与月神齐名,为这境地里少有的美女,一直以来他都有一种一窥芳容的野心,可如此一看,竟然成为梦魇,或许是他已习惯了月神、哈蕾儿的那般宁静端庄的姿态,还有非鱼与红凤的青春活泼,对水无双那诱人的坦露反而有些不习惯,可能入他梦里,不管是恶梦也好,也美梦也罢,至少说明他还是十分在乎。

来到了双灵镇似乎已经很踏实,灵体之伤已好,而九幽与境地勾结之事,却也非一日可查清,过了双灵镇就是十二城,自然也算是完成了这修魂前的一段旅途,所以他睡得十分沉,至于整个双灵镇晚上的情形是毫无察觉,像是睡在自己家里一样,让他一时想起了已逝的双亲。

他一直有个疑问,他现在也才十九岁,可双亲却看样子已是不知活了多少年月岁数,难不成真的是老来得子,他从来也未曾问过他们真实的年岁,就这样在一些经历了十八个年头,而在夜媚出现的那一刻,他们像是完成了一项任务般,轻易的在他眼前消失,留下了太多的疑问。

这让他无从忆起,而此时在双灵镇梦见九灵镇的一切,或许是因为自己离九灵镇已太久,有些不习惯,想家了,所以才如此;或许是他一离双灵镇就遇到了许多事,让他没有时间回想这一段旅途,而此时却已心无杂念,可以慢慢睡着入梦;或许是因为他也想起了月神,想着月神那宁静而温柔的轻抚,让他久久的留在这一份思念之中;所以他一直不愿醒来,因为辰光照在他的身上,更增加了一种暖洋洋的感觉,让这份想念更加的温馨。

“九灵镇守护,你是不是可以起床了!”

耳边传来一声十分温柔的声音,他知道不是哈蕾儿,更不是红凤,因为红凤若是要叫醒他,自然会十分刺耳,说不定会扇他耳刮了,想起耳刮子,敖玄云竟然笑了,可依然没有睁开眼睛,他还想再眯一小会儿。

“敖玄云,你就真的不想起来吗,若是不愿起来,我可走了,到时你可别后悔!”

耳中再次传来温柔的问话声,只是口气比刚才有些严肃,显然是有些生气了。

从她走进房间其实敖玄云已经知道,并且还知道她现在就坐在他的床缘,可敖玄云却是不想起床,懒得连眼皮都不想抬起,可听刚才话语,若是自己不起来,那定然会十分后悔,如此说来此女必是知道自己的一些来意,才这样吊自己的味口,可这样就起来了,自是有些没面子,于是故意还打了两声鼾,让说话之人认为他真的是睡得很香。

要叫醒一个装醒的人,自然需要点笨办法,而且面对一个脸带微笑,口发鼾声的年轻小伙子,可坐在床缘的姑娘却似乎一直没想通,只是呆呆的看着敖玄云,似乎情愿看到他如此装睡一样。

此时哈蕾儿与红凤也走进了敖玄云卧室,两人站在床前看着敖玄云躺在床上,如此一来敖玄云自是更不愿主动起床了,敖玄云却也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人而已,贪睡是一种少年人的通病,而且都有一种驴脾气,赶着不走,若是无人来问,说不定过不了多会儿,他自然会起床,他也想看看这清晨的双灵镇是什么样子的,对他来说新奇的东西自有十二分的吸引力,可以战胜躺在床上的舒适。

只见那姑娘站了起来,看着哈蕾儿与红凤都站在身后,自也是有些不好意思,躬腰俯下身去,对着敖玄云轻语道:“睡在我的房里,躺在我的床上,竟然还如此无赖!”

话一说完,伸手就左右开弓两个耳刮子打在敖玄云脸上,哈蕾儿与红凤一看都惊呆了,却不敢笑出声来,她们是一点也不心疼敖玄云,这两个耳刮子自然不会把他打成重伤的,并且对付敖玄云哈蕾儿不愿如此,红凤可却早就看不下去了,这两个耳刮子算起来却是他自寻的,怪不得别人。

敖玄云未曾想,这说话温柔好听的姑娘,动起手来却一点也不含糊,自己那微笑的脸瞬间就给打得变了形,那还未来得及收回的微笑,此时已变成通红的柿子,皱着皮,十分不合适意。

敖玄云心里十分后悔,这女人打耳刮子是最常见的攻击发发泄手段,敖玄云是十分清楚的,就连非鱼都曾打过他,可他还是一时得意忘了记性,好了伤疤忘了痛,实在是活该,可他这耳刮子竟然都挨成习惯了,随便走到那都是如此,心里竟然一点气都没有,反而很庆幸,但凡打他的人都成为了他的朋友而不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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