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用计捉拿岳将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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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叶琳浅浅落座,稍稍敛下眼睑,回想刚才,苏樱染虽没有内力,可接茶杯的手势显然是会武功之人,可是,在她面前却刻意的隐瞒此事,看来,苏樱染不简单。

思及,花木瑾的嗓音响起,“皇后娘娘,这是木槿刚才截获飞往岳将军府的信鸽上的纸条。”花木瑾从殿门外踏进,将手中的信纸交给了上官叶琳,面容平静如常。

“是青翼写给岳将军的信,他想让岳将军与他联手,青翼节节败退,此时正需要盟友,而岳阳在此时打出了清君侧的口号,无疑是引来了青翼的计谋。”眸中瞳珠渐渐变深,映得本就勾人的眼眸越发妩媚,只是眼里透着的只有冷魅。

听言,花木瑾稍稍蹙眉,询问道:“娘娘,那我们应该怎么做?民间谣言渐甚,是有人肆意传播,而对于此事,也非空穴来风,娘娘此时的处境很危险,不如娘娘随我们回玉蟾宫,舍了这个后位,舍了这个男人,既然皇上如此无情无义,娘娘又何必再留与这深宫之中。”

“舍?当真这么容易能舍弃得了吗?”只听上官叶琳淡淡的一声叹息,又听她言,“现下唯一的办法便是捉拿岳将军,而且必须要光明正大,一来他打的是清君侧的口号,二来岳将军并非明反,可有青翼从中插了一脚,若真让他就这么杀进了宫,那么这江山也就危在旦夕了。”

花木瑾蹙起的眉头,松了下来,询问,“那娘娘打算怎么做?”

“容本宫想想。”正在思忖之际,镜灵儿行来,带着喜悦的嗓音响起,“宫主,宫主,好消息,根据永安阁传来的消息,天祈城外涌进很多难民,都是为玉蟾宫及娘娘而来,现在民间分为两派,一派是站在娘娘这边的,另一派是达官贵人和一些官员站在与娘娘对立的那方。”

“天祈涌进难民?为玉蟾宫及本宫而来?”抬眸看向镜灵儿,对于此事尚有不明。

“是的,听那些难民说,玉蟾宫的宫主下令在难民区广赠米粮,并且还救活了许多难民,刚开始难民知道是玉蟾宫赠粮,没人敢上前领取米粮,可实在饿得没法,便都硬着头皮去领,后来愈传愈广,很多难民都去领取米粮,他们得知天祈谣言四起,危害到娘娘,便争先涌入天祈,替娘娘辟谣。”

“玉蟾宫宫主下令......”上官叶琳对于此事有些疑惑,玉蟾宫的宫主是她,可她却并未下过这道指令,启唇,问,“赠粮一事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件事主要负责人又是谁?”

“赠粮一事是从数月前开始,也就是宫主刚回到天祈不久,而主要负责人是月麟天及水流云。”没想到数月没有他们的消息,原来是去做这件事了,赠粮一事十分繁忙难怪一直联系不上他们。

“数月前就开始...还维持到了今天,而负责人是水流云、月麟天...”之前听木槿说,月麟天和水流云一直在帮玄月办一件事,难道,就是这件事?玄月啊玄月,你为什么离我这么近又这么远,每每让我抱有希望却又毫不留情的摧毁。

“娘娘,看来上天是站在娘娘这边的,如此一来,可是帮娘娘省去了许多麻烦,现下唯一要解决的便是岳将军清君侧一事。”花木瑾看着上官叶琳,秋波浅浅流转,丹唇倾出天籁般的淡音。

对此,上官叶琳无奈一笑,绝美的脸庞泛着寒意,言,“看来本宫只有效仿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方法了。”而她今天要挟的是太后,而非皇上,若是真挟了皇上,可就真坐实了妖后之名。

永安阁的雅间内,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推门而进,将房门合拢后,行至到正在桌前喝酒的墨子画身旁,拱手道: “国主,属下探听到最新消息。”

墨子画微掀眼睑,浅笑道:“哦?说来听听。”如鹰般的黑眸锐利地扫过这人,清冷中带着点不羁,不羁中带着点超脱,超脱中又带着点精明,让人实在看不透他究竟属于哪一种。

“青翼皇帝书信天祈的岳阳岳将军,想让岳将军同他联手抗敌。”机械般的声音,如同机械般的在工作。

听言,墨子画目光中闪过一丝欣喜,“哈哈,好啊,好一个里应外合,如此一来,就是给天祈一个双面夹击,打得天祈措手不及,到时本公子在将青翼踩在脚底下,这天下可就是本公子的了。”将酒杯递给了那人,笑,“哈哈,来,陪本公子喝一杯,就当是替本公子提前庆功,哈哈。”

身着黑衣的人接过墨子画手中的酒杯,正欲往嘴里送时,眼角似乎掠到什么,看了眼笑得一塌糊涂的国主,嘴角扯了扯,似笑又不似笑。

墨子画见他的侍从干愣愣的端着酒杯,不喝,又不笑,便笑着轻言,“我说,你让本公子一个人在笑,这样,本公子会觉得很尴尬诶。”

“国主...”侍从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朝墨子画努力努嘴。

片刻,墨子画便听身后传来不紧不缓的男声,“公子如此大放厥词,就不怕引来祸端吗?”发出轻轻笑声,“抱歉,打扰你们喝庆功酒了。”

话语尽数在耳,只见墨子画明眸稍稍一眯,并未转头看向身后,而是不为所动的端起桌上的酒杯,轻轻缀了一口。

顷刻间,月麟天及水流云便一左一右将手中的利剑横在了墨子画颈间,霎那,墨子画反手一左一后夹住利剑的剑刃,将他们甩了出去,自己则旋身之际已然抽出腰间的软剑袭上二人。

月麟天及水流云蓦地翻过身,迎上他的剑刃,利剑摩擦间,蹭出火花,墨子画将利剑一转,寒光中闪着波影。

刹那间,四人刀光剑影,打作一团,身形移动万变,到叫人看不清他们是如何出招的。

水流云反手一剑直直袭向墨子画,只见墨子画内力急倾而出,冲断月麟天的攻击,回旋竖剑抵住水流云刺来的剑尖。

剑刃抵上剑尖,只听‘叮’的一声,发出清脆的响声,两柄利剑刹那胶住,水流云倾出内力,将剑尖向前迎出,顿时剑刃向上缓缓弓起。

墨子画侧身躲过攻击,同时将手中的软剑收回,月麟天见此机会,避开墨子画侍从的攻击,旋身而至,瞬息之间,已将利剑刺入墨子画腹部。

墨子画瞳孔骤然一缩,那黑白分明的眸子里,仿佛诉说着痛苦,横剑阻隔二人的攻击,张皇地破窗飞去。

水流云及月麟天本欲飞身去追,奈何侍从斜刺而来,阻拦了二人的行动,倒是给墨子画制造了逃跑的机会。

华清宫内,苏樱染慵懒的倚靠在躺椅上,房门被推开,寒风飒飒,寒流扑进屋来,随后婉瑶端着糕点走了进来。

“皇贵妃娘娘,您吩咐奴婢采用院中的花做的糕点已经做好了。”说着,已来到苏樱染身旁,将手中的糕点盘放在了旁边的方桌上。

视线淡淡一瞟方桌上的糕点,言出,“没你事了,下去吧。”眸光轻扫,荡起丝丝涟漪。

待婉瑶退下后,苏樱染才缓缓坐直身子,干净洁白的纤指捻起糕点,放于眼前,双眸似水,看似清澈,却幽深不可知其心思,点点寒光散开。

血养花中蛊,蛊中花养人,她自己的腹中养有母蛊,而上官叶琳怕是怎么也想不到她四年前送给她的那盆牡丹花中居然会养有蛊毒吧,也想不到她会将装有子蛊的茶水亲自端给了欧阳玄月喝吧。

母蛊在她腹中沉睡多年,而上官叶琳当初刚一接触这盆牡丹时,分蛊已然进入上官叶琳体内,现已逐渐成形,她要让欧阳玄月把对上官叶琳的爱转移到她苏樱染身上,也要上官叶琳尝尝所谓的爱,究竟是什么滋味,越爱越思便越痛,不爱不思便不痛,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上官叶琳晕倒那日紧紧拽着那陌生男子衣物的事,已传遍后宫,惹怒圣颜,再加上子蛊的作用,让上官叶琳失了宠,也怪她咎由自取,上官叶琳,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继续爱还是放弃爱。

思及,苏樱染轻缀一口糕点,细细咀嚼,扬眉看向前方,眸光闪透着深谋。

静海宫内,汉白玉的地板折射着冷光,檀木架上青瓷精致,檀木桌上香炉袅袅青烟,风过流转,雅致之极,此时却异常寂静。

半响后,屋内才响起沉润的嗓音,“从那日之后,你可是从未踏足过这静海宫,此次前来,怕是为了什么吧。”只见太后一双如葱玉手捻起茶盖轻轻划过茶碗,小指戴着空雕花镶嵌珐琅绛紫护甲,丝丝缕缕雕着牡丹,极细致迷离的花样。

话音飘入对面的上官叶琳耳中,只见她凝视着太后,淡然的回应,“母后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猜测她人的心思啊,不过,母后确实猜对了,儿臣此次前来,的确是有事找母后。”如星辰般的眼眸仍然显得那般明媚,光彩夺目。

“哼...是么?你这么无所不能,还有什么事是能难倒你的。”抬起睸眸,透着讥讽,冷笑,“你看,哀家果然说的没错,你的确是够心狠手辣的,为了这后位,赐死陈妃,逼得丽妃跳水自尽,又让秦贵妃死于牢狱,难怪玄儿会厌倦了你这样的恶毒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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