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那些无人温暖的伤口(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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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装修是典型的欧美风,颜色厚重浓郁,窗帘和地毯多是选用布艺,暖色系,有家的感觉。

当韩愈兴致勃勃带着阿笙参观书房时,她忽然想到了一句话:不愧是兄弟。

想到这句话,自己倒是自嘲的笑了。兄弟?殊不知最亲的人往往是伤“他”最深的人。

满面墙都是书,有专业的梯子放在一旁,在他胸前位置那里摆放着一排泰戈尔诗集,他说:“放在这个位置,以后你取书会方便一些。”

见她望着窗外,似是没听到他的话,他伸手过去。这边刚摸到她的发,她就反应极大的抬起手臂挡了回去。

他眸色沉沉的盯着她,停了几秒这才收回手,并不说话;阿笙并不觉得尴尬,只觉得受了惊:“卧室在哪儿,我累了。”

把她带到卧室,他似是有事要忙,那位叫任洋的男人站在卧室门口叫了他一声,离开前,他说:“你先休息,晚上一起吃饭。”

双人床,让她觉得尤为恐惧,即将入夏,夜间穿着睡衣,他若和她同床,迟早会发现她怀孕这件事。

晚上吃饭,她早已过了呕吐期,在旧金山的时候,每天关在房间里,她尽量每天都往好龗的方面想,看温暖的书,希望孩子出生后会变成一个温暖的人。

母亲端给她的饭,纵使没有食欲,她也会强迫自己去吃,吃了吐,回来后接着吃,她多怕孩子会营养不良。

在房间里一遍遍的走着路,试图让自己变成一个平静温和的人。得知自己怀孕的时候,她算了算日期,大概七十天左右。时至四月下旬,将近五个月。

她很幸运,因为她害喜不像其她孕妇那么严重,没有变胖,除了时常会感到腰酸背痛。

午夜梦回,梦见她回到了望江苑,陆子初带她去做产检,亲自下厨给她做饭吃,她在梦里吃的欢喜,现实中却沾湿了枕头。

韩愈夹了菜放在她碗里:“吃完饭我要去趟公司,有事情让家佣给我打电话。”

她松了一口气,他不回来,让她安心了许多。

实在不愿睡在床上,连鞋也没脱,和衣躺在了沙发上,耳力警觉,但凡有风吹草动,就能让她马上苏醒过来。

——子初,我怀孕了。这个生长在腹腔里的小生命来的很不是时候。我被关在封闭的房间内,彷徨、不安、惊喜、期待……各种情绪矛盾的积压在一起,纷沓而至。我虽不良善,但也不是一个无情的人,走到今天这一步,我想不明白。

——我决定生下这个孩子,我已经失去了你,不能再失去他/她。胎动真的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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