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7点51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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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说,我这辈子干过不少奇怪的事情,有些事情甚至近乎于变态。但扮女人,我还真是从没干过。

准确的说,假若我不认识胡宗仁的话,我恐怕至今也不会这么干。

我看他说得这么漫不经心的,心里虽然不大愿意,但还是很快就想明白了他为龗什么要这么说。因为就目前掌握的视频信息来看,那个在电梯里的鬼,只会在固定的时间段里下手,而且施害的对象,都是长发的年轻女人。

这就是我当时非常想不明白的一点,如果专门针对年轻女人的话,那么也许就是个色情狂或者变态之类的,但后来的老人们却又听见了女人的哭泣声,之所以哭泣那肯定是因为心里有着委屈或是怨念,但是一个女人到底为龗什么会有怨念到去伤害别的同类型的女人呢?

除非它自己生前,就是个长发直发的年轻女人。

我和胡宗仁很快打车到了枇杷山公园附近,这条路是进出渝中区的要道之一,在很早以前,老人们走这条路就是去重庆的“上半城”,相反还有一条路则通往“下半城”。虽然岁月经历了很久,这条路除了在九十年代略有加宽之外,周围却依旧保持着当年的老样子。周围的商铺几乎都是临街的,那是因为商铺的背后就是悬空的崖壁。这些商铺中不少是经营助听器材的,因为附近有一个西部地区实力与技龗术超群的儿科医院,许多先天性耳聋的孩子通常都会到这里的复健中心来定期接受检查。自然而然的,也就带动了周边诸多品牌的助听器的销量。

而紧邻这些器材销售店的,还有不少出租出售舞台道具,服装,或是各式各样假发的商铺。因为那儿除了儿童医院之外,还有个少年宫。

我和胡宗仁都是三十多的人了,但可能是性格的原因,我们焦虑的时候并不算多,所以我和他看起来也都不怎么像三十多的人,可能看上去要年轻那么几岁。走到一家看上去样式比较多的店里,胡宗仁挑选了一阵,最龗后选了两件女式大款的小西装,以及两顶长黑发的假发。

他问店老板,这头发能不能出租呀?老板说衣服可以出租,但假发不能。于是我只能莫名其妙的买下了这两顶假发,并支付了衣服的租金。正打算离开的时候,胡宗仁突然开口问店老板,你们店里有没有那种比较大号的乳罩呀?

我当时就惊呆了,瞪大着眼睛望着他,不知龗道他要干嘛,不会是连胸部都要装扮一番吧?我可是誓死不从的啊!那老板挺胡宗仁这么问,先是楞了一下,然后看了胡宗仁一眼,再看了我一眼,而那个时候我正在试着把假发往自己头上罩。然后店老板好像是明白了点什么,眼睛一眯,抬着头突然很微妙地笑了起来,他对胡宗仁说,胸罩到是没有,但是有那种天鹅裙的铁丝胸托,穿在里面看上去可大了,你们二位要不要来一副啊?

其实我知龗道这个老板在想什么,我赶紧跟店老板说,我们不要那个,而且你可能误会了,这家伙是我的同事。说完我指着胡宗仁。店老板眨巴了一下眼睛,一副我懂我懂的感觉对我说,这没什么,其实像你们这样的客人,我们每个月都会遇到那么几位的。

眼看解释不通,我也就懒得解释了。只是当时有点发火,于是就抬腿踢了胡宗仁的屁股一脚,对他大声说,别买那玩意了,赶紧走吧!胡宗仁此刻似乎也好像明白了点什么,于是转身就走了,直到我和他走出龗去挺远了,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爽朗的大龗笑声。

很明显,就是那店老板在跟人分享这件事呢。

所以我和胡宗仁一直走到拐角处,才开始放慢脚步。他竟然还傻乎乎的问我,刚才那店老板是不是把我们当成是同性恋了?我说不是。他说那为龗什么他说话怪里怪气的?我说他并不是把我们当成同性恋,而是把我们当成有特殊癖好喜欢玩点奇怪游戏的同性恋。

胡宗仁哦了一声,然后我俩很久没说话。过了一会他突然问我,那乳罩还买不买了?我说如果你今天敢买的话,我就和你绝交。

回到袁家岗的时候,时间还挺早,于是我和胡宗仁就随便找了个地方吃点东西。一边吃他一边说,他个子比较高,迟点我俩换好一副上电梯后,假如真是没被察觉到我们俩是假女人的话,那咱们总用一个会被抓住头发。我点点头,因为此刻看来,这电梯闹鬼几乎已经是个事实了,只不过我和胡宗仁都还没能在电梯里察觉到鬼魂活动的迹象,也许是我们学的东西毕竟浅薄,找不到并不代表它不存在。胡宗仁接着说,在没到时间的时候,我们俩先进去电梯里做点手脚,我到时候就把除了顶部之外的其他几个面都印上符,你也把你的绳子给栓在那一排通风口上,下个套子,如果真是有手伸进了,咱俩谁要是还能活动的话,谁就用绳子把它给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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