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比武过后(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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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人都闹哄哄的挤着找老花说明情况,几个混混去搬了桌凳出来,请了一个老夫子拿了笔墨纸砚坐在客栈门口的老榕树下登记。

有一部分人嫌二十两银子太少,还在不满的吼叫着,南宫云锋不可能一一去搭理他们。他也有点火了,输了银子关他南宫云锋鸟事。

“输了银子的不要再吵啦,你输了银子关人家屁事,南宫公子又不是你爹,还有没有王法!再吵闹的以聚众闹事罪从重处罚!”段捕头亮着刀吼叫道。

段捕头一吼大多数人立马禁声不敢再闹,少数几个还在喊叫的人被捕快撂翻在地绑了起来,往嘴里塞了油腻腻脏兮兮臭烘烘的抹布,拿小孩手臂粗细的云杉木棒子让他们咬着。

一个不服气的大汉咬着木棒瞪着通红的双眼朝着捕快呜呜叫着挑衅,被几个捕快一阵子踢打,才老实的低着头蹲在地上。

见南宫云锋在几个星云门弟子的簇拥下走了过来,邹三娘赶紧上前下跪道:“南宫少侠可怜,我夫君十足十的支持仰慕您,把全部家财一百三十万两银子都押上了,如今外头欠着别人几十万两银子,还得变卖田产和房产抵债,实在是身无分文了!家夫又让无赖混蛋毒打致死,遭遇更是雪上加霜!小女子带着两个小孩无依无靠,无处存身了!”

“不要栽赃,你夫君是从四楼跳下来自尽身亡的,你夫君跳楼的时候头朝下脚朝上,倒栽葱摔下来,挣扎蹦跶了几下就气绝了,我们哥们几个都看见了!”一个混混喊道,几个人在旁边帮腔。

南宫云锋见这妇人明眸皓齿、肤若凝脂,低身半掩如冰雪般的酥胸随着说话呼吸上下起伏,一道迷人的深沟若隐若现,倒是有几分艳丽之色,可怜楚楚的模样比起那青楼的骚娘们别有一番味道。

南宫云锋上前请她起身,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她道:“难得邹三娘的夫君如此恩义,我南宫某人也当仗义疏财帮衬到底,这里是五百两银票您先拿着!”

邹三娘见南宫云锋面如冠玉湛然若神,出手又是如此的阔绰大方,那死去的男人跟他比起来一个是天上的神君,一个是地下的乞丐,小娘儿禁不住心神摇曳,心想若是能委身于他,那不中用的男人死了反倒更好!

接过了银票,盈盈的道了一声谢,那娘们平日里巴结她的男人多了,自持有三分姿色,不停的朝着南宫云锋抛媚眼。

“回避,回避!”几个高大壮硕的小吏拿着木杖在拥挤的人群里分开了一条道,身穿黄鹂补服,头戴乌纱帽的县太爷朱朝海儒雅的迈着沉稳的步子走了过来。

“县太爷朱老爷,县太爷朱老爷来了!”人群里有人在指指点点。

“朱老爷给小女子做主,我夫君让恶棍殴打致死!”邹三娘过来跪下说道。

“你请起来吧,你说你丈夫是被殴打致死的,可有证据,可有人证物证?”肥胖的县太爷朱朝海色迷迷的瞄了一眼邹三娘雪白的胸部,心想这下可好,这女苦主如此美艳,如今有求于自己,找机会可得弄上床干干,朱朝海心思翻滚着,说话的语气却是很正经。

“有目击证人!”邹三娘回答道。

“目击证人在哪,如果是被殴打致死,打人的人你可知道是谁?”朱朝海盘问道。

邹三娘举目望了望,那几个一同被打的人哪里在场,早被混混们轰开了,就道:“几个目击证人都不在场,那恶棍殴打我夫君时,我本人并不在场,所以不认得罪犯!”

“既然没有人证物证,又说不出罪犯是谁,就不要轻易下结论!不过请放心,本官一定秉公办案,如果查明的确是被杀,本官一定会将凶犯惩之以法!”朱朝海打着官腔说道,然后命令一同跟来的仵作验尸。

那边老花走了过来,拱着手说道:“朱老爷,你可好!”

朱朝海仔细的端详了一下来人,说道:“你是谁呀,哎呦,这不是花爷吗,怎么脸上包扎成这样子,是摔的还是让婆娘给抓的?”

老花很难为情的笑了起来,但是没有人能够看到他的笑脸,说道:“朱老爷,您这不是寒碜我吗,请里边说话!”

朱朝海和老花跟着南宫云锋来到客房里,南宫云锋坐在主位,朱朝海在下首歪着屁股坐着以示恭敬,老花坐在县太爷旁边,一会有小厮端了上好的龙井茶上来。

“南宫少侠谦虚了,让了西门冠希那个王八蛋一场!”朱朝海拍着马屁说道。

“倒是不小心输了一着,县老爷见笑了!”南宫云锋回道。

“那绿油油的好似帽子的东西是什么,倒是像个法宝,下官孤陋寡闻,还请指教!”朱朝海询问道。

“见笑了,一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我就是中了那绿帽子的道!”南宫云锋说道。

“少侠是青年一代的绝顶之才,怎么可能输给那个炼气士小儿,少侠谦让了!”朱朝海诺诺的说道。

老花起身把门关了,凑前了轻声说道:“朱老爷,不瞒你说,外面那个苦主婆娘的夫君是我弟兄不留神打死的,总不至于让我的弟兄去菜市口砍头,那样我花大爷也没面子不是!您老就帮帮忙把这事敷衍一下!”

说着老花从怀里掏出一张二千两的银票,塞在朱朝海的手里。

朱朝海拿了银票仔仔细细的看明了面值和用印,笑吟吟的塞进怀里,说道:“好说,好说!花老弟你客气了,你说那苦主婆娘的夫君是怎么死的?”

“输了银子寻短见从四楼跳下来摔死的,摔下来的时候头先着地,哼唧都没哼唧几声就一命呜呼了!”老花汲了一口茶水说道。

“就这样跟手下的人说,叫他们都背熟了,不然各说各的就不好了!”朱朝海吹了一口茶水上的热气,满不在乎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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