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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得不说,章淮谨的直觉有时候是很灵的,人们常说女人是有这那种莫名的直觉的,可有时候却又不准了,其实无关乎于那不存在的直觉。只要是你心里最关心的那个人你自然会多关注他的举动,一言一行,哪怕是一个细微的眼神你也会留意的到,而这些却是旁人不能看见的。所以往往一个人想要做些什么事情,那都是有先兆的,或是心里计划着,或是已经有了动作,这样便会关注他的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这大多便成了女人口中的直觉,章淮谨那现在完全是这种感觉,阿吕的心里是有了想要自己一个人走了的意思。所以这眼睛就一直在外面飘忽着,一开始章淮谨在处理伤口的时候,阿吕还会时不时地看过来,现在章淮谨的伤口也包扎好了,阿吕便一直就是朝着外面看的姿势。

章淮谨的心突突的,就连那周猎户和他说话,章淮谨一时半会也没有反应过来,周猎户只好又推了推章淮谨说到:“小兄弟,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累了,也怪我拉着你东拉西扯的说这么多干什么,你走了一夜一定是累了的,快快休息了才是。”

章淮谨被周猎户一推,便回过来了神,在听他这么一说,才知道刚才自己是发呆了的,现在都还没到午时,章淮谨一时还是不累的。刚才周猎户又端上来他家娘子做的粥,虽然只有几个自家做的咸菜,但章淮谨却整个都吃了下去。

不得不说山里人总有自己拿的出手的东西,是别个人家再富有也没有的,吃的是一个新鲜一个特别。吃饱了既然周猎户要让自己休息一下,章淮谨也就不推辞了,只是这间小小的屋子,除了里面的一张木床外,却没有别的可以安睡的地方了。

那张木床还是人周猎户成亲时新做的,以前周猎户一个人的时候,那这间屋子里哪里有个床,只有一个小破炕而已。成亲的时候这还是别人看不过眼去,跟凑钱打了一个两人的木床,章淮谨肯定是不能睡在人家的新房里的。

其实周猎户自己心里也是有点担心的,让这病人睡在门板上面,也太为难人家了。章淮谨一听,连连摆手,不为难哪里有什么为难的,有个地方睡觉那就是好了的。

周猎户家有一块以前用的门板,他又从外面拿来几块青石头,把板子搁在上面,又从里屋拿了好些的床被,硬是把一块木板铺的软乎乎的才让章淮谨躺在。这个简易的床就搭在堂屋的左边空地上面,离着那小屋子也是最远的,章淮谨一想这样也好,可别再冲撞了人家的媳妇了,他摸了摸自己的手臂,那被周猎户处理过的手臂,已经好的太多了,不像刚才那样钻心地疼了,也是周猎户的药厉害。

刚才周猎户的那些牛皮也不是白吹的,他家确实是有好的伤药其实这也是章淮谨的命好,不然这手臂没有碰见周猎户那是一定保不住了的。

章淮谨原本以为自己是睡不着的,可是当真的躺了下来,才知道自己哪里都感到酸痛,不知不觉便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当然他在闭眼的时候,可是一直把眼睛注视着外面的,看着那雨幕中的一点红色,还是很赏心悦目的事情,其实也幸好别人看不见,章淮谨在心底里想着,要是阿吕让别人都看了去,他就会觉得吃亏了,阿吕可是他一个人能够看见的。

阿吕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背后那一双眼睛,那热烈的快把自己给看穿了,也不知什么时候,章淮谨变了,她也变了,不过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就让章淮谨在这里休息吧,阿吕早就感觉出来了,那相府里的一切似乎都是跟他有关系的。

就如章淮谨所说的,那间小小的书房里有个暗道,暗道又通往一间石室,里面的情况阿吕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章淮谨的描述已经很详细了。她自己不明白,想着再去找找红烛里面的那个祝融大神,不知道这件事情他知不知道。

阿吕便一直都在屋檐的下面,看着这座青山慢慢地笼罩在烟雾里面,很慢但也可以说很快,这座山就看不出原来的样貌了。阿吕把自己的手伸了过去,那细密的雨水就这么直直地穿透过她的指尖,毫无阻拦地低落到了地面。

就是这样,她只是这人间的一抹孤魂,怎么都碰不到人间的东西,就是那雨水也碰不到,虽然周围的树在晃荡,阿吕知道这是风刮过,可是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在看看屋里的章淮谨已经睡熟了,她想进去看看他,也算是最后一眼了,以后自己在也不会出现在他面前了,可是却也只是能看看罢了,想要碰触到他却是很难的。

这时候还真的很想念附身在章淮谨身上的时候,阿吕能够借着章淮谨的身体去感知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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