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6章 双喜(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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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此,便知道它是被伤到了,也不知陈天德洒出去的是什么东西。

那黑灰有一小部分落在了地上,我垂眼一看,发现那不是灰,而是一颗颗沙粒大小的东西,到和我之前跟豆腐收集的黑丹砂很像,只可惜,那黑丹砂我们当时携带的不多,早已经用光了。

陈天德示意我和懒货不要轻举妄动,紧接着,他从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黄铜的‘<a href="https://www.qidianxin.com">新笔趣阁</a>铃’。那‘<a href="https://www.qidianxin.com">新笔趣阁</a>铃’显得极为厚重,足有成人巴掌大,陈天德摇了一下,奇怪的是,这<a href="https://www.qidianxin.com">新笔趣阁</a>铃居然是发不了声的。

更确切的说,它有声音,只是它的声音,我们听不到而已,因为上方的双喜<a href="https://www.qidianxin.com">新笔趣阁</a>,在陈天德开始摇铃之后,就开始显得极为焦躁起来。整个石室里响起了一个暴躁嘶哑的吼声,那声音中的怒气和怨毒,听的人几乎不寒而栗。

陈天德一边摇铃,一边道:“这双喜<a href="https://www.qidianxin.com">新笔趣阁</a>是被人炼过的,<a href="https://www.qidianxin.com">新笔趣阁</a>铃可以让它想起死前的回忆,只要破了另一个人炼的<a href="https://www.qidianxin.com">新笔趣阁</a>局,就可以收服它。”看样子,陈天德进展的挺顺利的。我想起前面的陶罐子,再看看眼前惨死的男<a href="https://www.qidianxin.com">新笔趣阁</a>,没由来的感觉到一阵后怕。幸好我听了肖静的话,没有急吼吼的冲过来,这次若非有陈天德这个炼<a href="https://www.qidianxin.com">新笔趣阁</a>的老行家在,我和懒货恐怕就完蛋了。

谁知,就在这时,场中的情况忽然一变。那根垂在顶端的吊绳,竟然像是有意识的一样,自动漂浮了起来,缓缓朝着那双喜<a href="https://www.qidianxin.com">新笔趣阁</a>的脖子上套去。陈天德镇定自若的神色顿时就变了,一跺脚,啐骂道:“竟然是‘寻阴索’,忒恶毒。”他目光迅速在我和懒货身上转了一圈,说:“你们俩有没有谁的生日月份和日期都是偶数的?”

我不是。

我看向懒货,他眼皮儿微微搭耸着,说:“我不知道,我们那里很穷,没有过生日的说法。”那倒是,据说懒货是雪山后面而来的,那地方比西藏最贫困的地方还要偏远,天知道穷成啥样。

陈天德闻言,立刻道:“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看向懒货腰间的弯刀,立刻道:“你会使刀,去,把那绳子砍断拿下来,小心别被它套上。”懒货虽然懒散,但真正办事的时候十分麻溜,陈天德话音一落,他身形便如同利箭一般冲了出去、整个人双脚一踏,纵身一跃,单手便猛然逮住了绳索。

整个过程,几乎就在几秒钟的时间内发生,懒货单手拽住那上吊绳,另一只手赫然已经拔出了长刀,准备将绳索砍断。谁知下一刻,那绳索如同蛇一般,下半截转了个弯,猛地朝着懒货的脖子套过去。

这一幕实在让人意想不到,便听陈天德道:“这寻阴索极为少见,需取九个阴月阴时的童子血侵泡炼制,周围阳气弱的人一但靠近它,便会被缚住。说白了,阳气最弱的是实体,这东西就是专门对付实体而产生的。”

也就是说,如果那寻阴索重新套回双喜<a href="https://www.qidianxin.com">新笔趣阁</a>的脖子上,那么陈天德刚才所做的努力就白费了。我只觉得心惊,吕肃外表那样一个温文尔雅的人,所作出的每一件事情,竟然都是如此血腥残忍。

此刻,懒货根本来不及躲避,瞬间就被那玩意儿缠住了脖子。霎时间,他整个人便被吊在空中!

我大惊,再也顾不得其它,此刻陈天德正制着双喜<a href="https://www.qidianxin.com">新笔趣阁</a>,只有我能自由行动,于是立刻冲了上去,拔出匕首打算救人、

我刚跑到懒货身下,他的双脚刚好到我肩膀的位置,就在这一刻,懒货忽然双脚在我肩上一蹬,力道很大,将我蹬的瞬间扑倒在地,手肘撞击到坚硬的地面,别提多疼了。我一时都爬不起来,心里打突,心说这小子是想干嘛,转头一看,只见懒货借着踹我的这股力道,腰身一扭,就着被吊住脖子的姿势,整个儿荡了起来。

一手抓着绳索,两下就越荡越高,下一秒,整个人就一百八十度,双脚踏上了石室的顶部,背朝下,脖子被绳索拴着、整个人就以这种奇怪的姿势,靠着绳索和双腿的力道,将自己变成了一只贴在顶部的壁虎。

下一刻,他便猛地挥刀,将那绳索砍断。

没有绳索的借力,懒货的壁虎做不成了,猛地从上方摔了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

好在这思思不过四五米高,摔下来也没有大碍。懒货这活儿已经被勒的脸色发紫,那绳索如同有意识一般,自动收紧。我立刻去拽,却根本拽不开。

该怎么办?

难道懒货就这样被它给勒死?

我向陈天德喊道:“怎么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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