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节、把床移来移去的(1 / 2)

加入书签

中式的四合院,房间里布置地古色古香。唱片机里正在放着京剧大师程砚秋的段子。

香熏缭绕,茶香满室。一老一少正在博弈。

老人手执白子,落子极慢,每走一步便会认真地思索一会儿。棋路中规中距,棋风温和大气。而年轻的男人却落子极快,几乎在老人落子后的瞬间就落子,没有任何的停滞,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棋路刁钻诡异、布局极广,杀意凛然。

“清风,棋风越来越凌厉了啊。”老人握着白子不下,却转过身端过身后的雨后天睛茶杯,轻轻地了一口后,眼睛有神地看着对面英气勃的男人。

“爷爷,你是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晏清风笑着说道。

也伸手摸来茶杯,连着灌了两口。如果细看之下会现,爷孙俩无论是饮茶的姿势,还是端茶的角度,都有九分相似。

“真话又如何?假话又如何?”老人漫不经心地按下去一个白子。

“爷爷,假话就是你老教导有方。真话嘛,就是咱们俩下了十几年的棋了,你的套路我都摸熟了。所以才下地快。”晏清风笑着说道。只要在自己的爷爷面前,他才会收敛自己的狂妄之态。其它的时候,即便在一些地方大员或第三代太子党面前,他也没有必要低调。

因为,自己今天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面前的这个老人手把手地教的。

“哦。你当真以为已经摸熟了我地棋路?”老人笑着说道。

“六成。”晏清风自信地答着。“不过如果爷爷刻意地要更改,那我就无话可说了。但是如果一个人离开自己最擅长的领域。所挥出来的功力可是要大打折扣了。”

老人轻轻地叹息,说道:“清风,我害了你。”

晏清风脸上的笑意渐渐敛去,说道:“爷爷,为何这么说?”

“刚过易折啊。而且,我为你提供的环境对你的成长是极其不利地。”

“我不明白。”晏清风摇头。“我受过的挫折和苦难并不比那些白手起家的人少。”

“是的。但是你心中一直有希望。因为你知道。苦难是暂时地。我一定会帮你,会带你出苦海。心里有着这样的念头,就没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勇气。”

“爷爷,难道你对我没信心吗?”晏清风阴沉着脸。一字一顿地说道。

“好吧,清风,你看好了。今天,是我最后一次陪你下棋。”老人严肃地看着自己的孙子,也是自己一生的心血结晶说道。

自己是不是醒悟地太晚了?直到今天才现自己这个被人称为完美人类的孙子其实有一个致命地缺陷?

清风脸色凝重地点头。爷爷不会无的放矢,但他更加的要证明自己的优秀。自己一直是他的骄傲。从前是,以后是,一直都是。

旧的一局中途结束,两人重新落子,仍然是老人执白子,晏清风执黑子。黑先白后,仍然是由黑子先行。

可是现在局面像是反过来一般,晏清风落子快,老爷子落子更快。没有停歇。两人都不需要思考的时间。

突然,晏清风脸色剧变,手里的黑子举在空中,迟迟落不下去。

“你输了。”老人将手里的余子丢进白玉棋盒。又捧起了茶杯。却不急着品茶。

“为什么会这样?”晏清风脸色铁青地说道。

“有地人用一天的时间布一个局,有的人用一生的时间布一个局。以前我们下棋,这次都是我输。这是我地局。我用输布的一个局。而你已经形成了惯性思维,以为我的输是必然的。所以,这个局也就成功了。”

“原本我是想在我临走的时候告诉你这个迷底,但是现在不得不提前了。清风,不要小看你的对手。虽然现在一直在赢的是你,他一直在输,可是。没有到最后一步。谁也不知道对方的底牌。”

“他们家那个老不死的是个布局高手,他教出来地徒弟又怎么成差得了?”

“爷爷。我明白了。”晏清风地心里虽然受到了震动。但是却很快地接受了现实。这不是一个很难理解的道理,只是一直被他忽略了而已。

“好。最近有什么动静吗?”老头子对孙子地表现很满意,虽然微有瑕疵,但是无论是身手、智慧、学习能力还是接受能力,都已经是个中强手了。他还年轻,有的是时间展。

“派了紫罗兰特勤组给他打了声招呼。乖乖做个保镖就好,如果再枉想着去争夺的话,我就会对他不客气了。”晏清风笑着说道。

“紫罗兰?那个丫头的小队?”

“是啊。是不是很有趣?”晏清风一脸狡黠地笑。

“那个丫头啊,对叶家的男人是下不了狠手的。”老头子摇头。

“是啊。所以她派了狂和骆驼去的时候,我就知道了现在的结果。好在青蛇还乖乖听话,有他在就好了。其它的人在我眼里,都是一群废物。“这是你们年轻一辈的事儿,我不参与。二十年前,我能将他逐出燕京。二十年后,我也不希望看到你失败。”

“爷爷。你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晏清风自信满满地点头。“只是,其它几家的老头子怎么个说法?”

“他们?”老人将茶杯放下来,看着桌子上一张有些黄的照片,那里面是五个年轻人穿着土黄色的布衣戴着黄帽子站在一起的画面,喃喃说道:“他们也只能保持沉默吧。”

布布还在消化叶秋那句话意思地时候。叶秋就已经坐在床上解鞋带。

“你晚上不回去?”布布手里抓着个凤爪,一脸疑惑地问道。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