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5章 第一家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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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个时候,一个急促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不能,不能,父亲,你不能这样子做。你不能这样子。他是谁,他的身上只留有我们黄家一半的血脉,而且,对我们黄家心中有恨,你不能把黄家交到他的手上。你怎么能够把黄家交到他的手上,这样,黄家会彻底的毁掉的。你难道不知道吗?刚刚你的孙子,就死在了这个人的手上。他是如此的狠毒,如此的张狂,怎么可能将你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基业,就这么送给他呢。”他闯了进来,看着自己的父亲,眼睛之中充满了深深的愤怒,在他看来,黄家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他是黄家的嫡系继承人,第一继承人,但是现在自己的父亲,竟然要将黄家交到一个自己害了对方的母亲的人的手上。

任何人都可以想象,一旦萧凌掌控了黄家的权力,第一个收拾的就是自己,甚至他已经在只见的老爷子的面前,说出了要向自己寻求的意向。当黄老说出这句话之后,他彻底的愤怒了,怒火在他的心中燃烧,已经让他丧失了理智。所以,他在说话的时候,带着一种近乎咆哮的语气。

而随着他走了进来的那些黄家的人,也纷纷出言,想要阻止黄老的决定。在他们看来,也许真是黄老太老了,老得不识时务,分不清楚东西了。哪个是自家人,哪个是外家的人都分不清楚,要将一个偌大的黄家,将这滔天的权势,交给一个小子。

萧凌看着他们的表演,站在那里,眼睛之中闪过一道深深的不屑的神色。这些人,在他的眼中,就是小丑,而且,是随时都可以捏死的小丑。因为眼前的这个老人已经明确不表示不阻止自己为自己的母亲报仇。

他现在之所以不动手,就是想要体会到敌人在临死挣扎的时候的舒服。

只见其中一个年轻人站到黄老的面前,眼睛之中露出桀骜的神色,大声道:“爷爷,我知道你现在老了,不清明了。所以,才会将权力要交给这个杂种,我想你还是交出权力,然后好好的去享清福吧。”

而他如此的张狂的大放厥词,但是在这里,黄家没有一个人阻止他。甚至还有不少人的眼睛之中露出了认同的神色。那些没有露出认同的神色的黄家成员,眼睛之中也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就像是一只只的恶狼。

那个年轻人的话刚刚落音,只见一巴掌就扫在他的脸上,他整个人都被打飞了出去。那个出手的人,正是在黄老身边的中年人,那个中年人看着眼睛之中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的年轻人,眼睛之中闪过一道嘲讽的神色。

这一巴掌也将剩下的人的心都打清醒了过来,现在他们明白了,眼前的这个老人,还掌握着黄家真正的权力,而自己等人这样做,只有将眼前的这个老人的心,拉向萧凌。

只见在黄老的面前表现出义愤填膺,十分痛心的老者也停了下来,看了一眼萧凌一眼,眼睛深处闪烁着一股凌厉的杀机,但是表面上露出友好的神色。“父亲,当初的事情是我错了,我不应该那样贪心,我不应该对萧凌的母亲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但是这些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不是吗?这些年,我一直在痛苦之中煎熬自己,为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而深感后悔,父亲,求求你,原谅我。

但是黄家这么大,这么复杂,怎么能够交到萧凌的手上,你想要补偿萧凌也成,萧凌需要什么,想要什么,直接和我说,只要我能够满足的话,我一定会倾尽黄家的能力来满足你的需求。这样好吗?”他看着萧凌,那双老眼之中竟然露出了可怜巴巴的恳求的神色。

而在边上的如月看着这个老者如此快如此彻底的变脸,眼睛之中闪过一道深深的嘲讽之色。所谓的政客嘴脸,只怕说的就是眼前这种恬不知耻的人的无耻嘴脸吧。

黄老看着自己的儿子,用一种近乎白痴的目光看着,“我当初和你说过,多行不义必自毙。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既然做了,就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真以为,萧凌稀罕我们黄家的权势吗?”

他的目光落在萧凌的身上,眼睛之中闪过一道慈爱的神色。“萧凌,以前我不知道你父亲的身份,真没有想到,我们炎黄真正的第一家族,最为神秘的萧家的继承人,竟然是我的孙女婿。而且,我那个可怜的孙女,还给我生了一员虎将一般的孙子。

而我们家的那些傻瓜,为了一点点小小的利益,放弃了一个能够保他们一世荣华的靠山。也许,你们根本就没有资格,和萧家有任何的关系。”

说到这,他摇了摇头,“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反省当年的那一件事情,终于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我们这些曾经为了消灭特权而抛头颅,洒热血的人,现在已经变成了特权阶级,我们的子孙后代,利用我们的权力,为非作歹。我想,这样的黄家不要也罢,全部都散了吧。终结了,也好给为了这个志愿,死去的战友兄弟们有一个交待了。”

说出这样的话之后,黄老顿时有一种心灰意冷的感觉,但是看了萧凌一眼,眼睛之中再次闪过一道欣赏的神色。“萧凌,你的成长,我始终都在关注着。不错,不错!你比起某些人来,要有良心。这里就交给你了,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说完之后,朝着里面走了过去。

但是他的脚步和背影,却有几分萧瑟。而萧凌和如月,看着那个老人的背影,眼睛之中有几分感动的神色。

这样的老人,才是真正的老一辈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才是真正的值得尊敬,为炎黄全民的利益奋斗的人。当这个老人发现自己的后辈,却利用自己的权力,变成了特权阶级之后,这个老人有多痛心,有多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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