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零四十一章 一饮一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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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夏若飞还是炼气期修为,当时为了升级灵图空间,专门购置了游艇想要出海碰碰运气。

结果在海上遇到了风暴,差点儿葬身鱼腹。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发现了一个隐藏在迷雾中的岛屿——碧游仙岛。

在碧游仙岛上,夏若飞收获颇丰,其中那一柄碧游仙剑,至今都是他最经常使用的一把飞剑。

当然,在碧游仙岛上最大的收获,还是得到了仙岛主人碧游子的传承,也就是那枚镇府木牌,只要彻底炼化镇府木牌,他就能感应到碧游仙岛的位置,而且还能将整个碧游仙岛都收入体内带走。

当然,炼化镇府木牌的过程是漫长的,这几年夏若飞几乎时时刻刻都会分出一丝精神力去炼化木牌,只是这种水磨工夫也急不来,尤其是当时他的修为还比较低微,炼化速度就更是慢得出奇了。

说起来,现在似乎距离彻底炼化镇府木牌已经不远了。

到时候倒是可以先去把碧游仙岛给收了,上面还有碧游子前辈留下的传承和宝物呢!

夏若飞的思绪飘散了出去。

而不远处的玉清子没有得到回应,又恭敬地叫道:“晚辈玉虚观修士玉清子,请问是哪位前辈出手相救,还请现身一见,救命之恩,晚辈没齿难忘!”

夏若飞这才回过神来,他没想到居然在这种情况下遇到玉虚观的弟子。

碧游仙岛的主人碧游子前辈,就是玉虚观的。

当时碧游子留下了一段影像,在最后影像即将消失的时候,还嘱咐得到传承的晚辈,如果将来遇到玉虚观弟子的时候,可以照拂一二。

夏若飞后来行走修炼界,就一直都没有遇到玉虚观的修士,而世俗界中叫玉虚观的道观更是不计其数,他也不可能专门去寻找碧游子的徒子徒孙,所以也没有机会去照顾玉虚观的修士,报答碧游子的恩情。

而今天居然是这样一种情景之下,不经意间就遇到了一个玉虚观的弟子,不得不说缘分这东西真的很奇妙。

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修炼界的修士们都很注重因果,夏若飞自然也不例外。

更何况今天这种情况,即便玉清子只是素昧平生的修士,他也一定会出手的。

修炼界以实力为尊没错,但善恶是非还是要分清的。

夏若飞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仗义出手的玉清子和那个死有余辜的尚道远同归于尽呢?

此时,玉清子神情恭敬地肃立一旁,而尚道远已经心如死灰。

刚才那个威力巨大的符文,已经是他压箱底的手段了,而且他当时就是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才用出这个珍藏的保命符文的,因为他的伤势很重,根本不可能逃出这符文的爆发范围,一旦使用的话,玉清子自然绝无幸免的可能,但他自己也难逃生天。

这符文可以在一瞬间爆发出相当于金丹中期修士的全力一击。

对于玉清子、尚道远这样的炼气期修士来说,在这种级别的攻击之下,就和纸糊的没什么区别。

然而,那个躲在暗处的前辈,居然在没有现身的情况下,轻描淡写就把这雷霆万钧的攻击给化解了。

这符文显然是爆发了的,威力也相当大,但却被那个前辈硬生生地用单纯的元气结界给限制在了一个很小的范围内,没有伤及玉清子分毫。

这种手段,恐怕只有元婴期修士才能具备吧……

尚道远想到这里,心中更是无比绝望,他此刻已经如同一个死人一样了。

玉清子自然也是很清楚刚才那个符文的威力的,所以他心中的震惊不必尚道远低,这样一位绝顶高手躲在暗处,而且还出手相助,玉清子自然不敢有丝毫怠慢。

同时他心中也是一阵后怕,自己这是祖坟冒青烟了呢!追击一个修炼界败类居然还有前辈在暗处,而且还愿意出手相帮,否则他刚才绝对是粉身碎骨的下场,没有第二种可能性存在。

玉清子等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动静。

他还以为那位前辈已经离开了。

这种事情在修炼界也不算少见,说不定这位前辈刚好路过,恰逢其会就出手救了他,对于这位前辈来说完全是举手之劳,救完人之后事了拂衣去,高手不都是这个风范吗?

所以,玉清子没有得到回应,就把目光投向了面如死灰的尚道远。

就在玉清子准备给尚道远致命一击的时候,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尚道远,刚才玉清子说的那些事情,真的都是你做的吗?”

这声音在玉清子听来,就是觉得有些虚无缥缈,仿佛是从四面八方传过来的,而且光凭声音,根本无法判断对方的年龄,甚至连性别都无法判断出来。

而在尚道远的耳中,这声音就如同有魔力一般,让他的心神一下子就陷入其中,几乎是一瞬间他的双目就露出了迷茫之色。

夏若飞如今的修为已经接近元婴期了,精神力境界也即将突破到化灵境后期,对一个炼气期小修士进行催眠,自然是无往而不利。

尚道远浑浑噩噩地说道:“是的,都是我做的……”

玉清子不禁瞪大了眼珠子,他刚才列出了一桩桩血案,都是有铁一般证据的,但尚道远始终没有正面承认,为什么现在却如此轻易地就认了呢?

没等玉清子想明白,那个声音又传来了:“除了他说的那几件事情,你这些年还做了哪些案子,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是!”尚道远没有丝毫犹豫,就开始如数家珍地把他做的案子一件件交代出来了。

一直藏在暗处没有现身的夏若飞,也不禁现出了一丝怒容,这个尚道远真是连畜生都不如,这些年凭借自己修炼者的身份,专门残害世俗界的普通女子,从南到北做过的案子达到了十几起,有的被他伪装成意外死亡,有的干脆就大咧咧地留下血淋淋的现场,根本没有丝毫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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