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 学姐的黑历史(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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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梵?就是那个连破京大入学记录的新人王?”

“我听说他和段部长关系极好,还是纳兰颜的绯闻弟弟!”

“卧槽,难怪这么嚣张呢,后台强硬呀!”

老板们嘀咕着,不敢说风量话了,还赶紧退后,万一被波及,他们可没胆子找回场子。

“有什么不满就来找我!”

练沧浓很硬气:“我绝对不会妥协的!”

三个人离开,尽管又有一批保镖赶到,可是以练沧浓和卫梵的实力,再来一倍的人数,也挡不住他们。

躲在暗处的黑影摸着手上的珠串,看到这一幕,撇了下嘴角。

“闹得不够大呀,看我帮你出气!”

很快,依梦大会所燃起了熊熊大火,等到消防队赶来的时候,整个建筑都烧成了火炬,半个城区都能看到印红半个天空的火光。

郊区别墅,顾锦程搂着新泡到的女学生,睡的正香,就被仆人打扰了。

“什么?卫梵把老商打了个半死,还一把火烧了我的会所?”

听到经理的回报,顾锦程的睡意一下子不翼而飞。

“是,是的!”

经理满色苍白。

“支支吾吾的,有屁快放!”

顾锦程咒骂。

“大火虽然是在卫梵走之后才烧起来的,不过应该和他有很大关系!”

经理想推卸责任,可是又不敢彻底栽赃,只能用这种模棱两可的说辞。

“锦城,消消气!”

女学生搂着顾锦程,自以为是他的贴心小棉袄,细声细气的安慰。

啪!

顾锦程一巴掌就抽在了女学生的脸上,把她的嘴角都打裂了。

“消气?我日进斗金的产业没了,你让我消气?”

顾锦程朝着女学生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猛踹。

“我不敢了,放过我的!”

女学生被打的惨叫连连,抱头求饶。

“把这家伙拖下去,丢进苍云坊,玛勒逼,简直是霉星!”

顾锦程坐回到了沙发上。

“嘿嘿!”

几个保镖淫~笑着,把女学生拖了下去,苍云芳就是个奴隶窝,被丢进去,就算顾少爷后悔了,也不可能再见她,毕竟没人喜欢被很多男人睡过的女人,所以保镖们今晚可以开心下了。

“不要呀!”

女学生看到这几个保镖的表情,就知道了苍云坊不是什么好地方了,她以为攀上了高枝,还幻想着今后的富太太生活,可谁知道不到三个小时,一切烟消云散。

“还有什么坏消息?”

顾锦程大口喝酒。

“死了……”

不等经理说完,顾锦程甩手,把酒杯丢了出去。

砰!

经理的右眼被打破了,视线模糊,可是他连鲜血都不敢擦,乖乖地跪着。

“死人关我屁事?去解决掉,不然你就去死!”

顾锦程咆哮。

经理如蒙大赦的离开。

“又是这个该死的卫梵!”

顾锦程面目狰狞,心头转悠着各种毒计。

练沧浓带着母亲回到家,取了一些常用的行李后,就带着她前往火车站。

“买到了!”

卫梵把车票递了出去。

“安顿下来后,给我写信,我会给你寄钱的!”

练沧浓催促母亲离开。

“你这是干什么?”

练妈不乐意了,那个老家,她都十多年没回去了:“我也是为你好,你不同意就算了,为什么赶我走?”

“因为我不想看你死!”

练沧浓解释。

“我不走!”

练妈也甩了脸子给女儿看,自己以后就是顾家少爷的丈母娘,谁敢动自己?

“你竟然想算计豪门,你以为你是谁?”

练沧浓不想吼得,可是看到母亲这样,实在忍不住了:“我为了你,在京大的脸丢光了,你就不能为我一下吗?”

“怎么?嫌我这个妈做过妓女,给你丢脸了?”

练妈咆哮,丝毫不顾及有旁人在场。

“伯母,有话好好说!”

卫梵很尴尬。

“滚,都是你小子把我女儿的魂儿勾走了吧?不然她为什么不答应顾家少爷?”

练妈咒骂。

“你乱说什么?”

练沧浓脸色通红,有种无地自容的羞愧,家里的黑历史算是全被知道了。

“顾家少爷多好呀,英俊、多金,他又不是玩玩就算了?”

练妈苦劝。

“我不想嫁给人贩子,我怕孩子生下来没********练沧浓也爆粗口了,“再说人家会娶我?你做梦呢?豪门子弟的婚姻,都是利益关系,我有什么?”

“不准污蔑人家!”

练妈呵斥。

“污蔑?卫梵的姐姐是纳兰颜,知道很多内幕,你要不要看看他们收集的黑历史?”

练沧浓低吼:“上京那些******都是顾家的控制范围,你当年卖肉得到的那些钱,都进了顾家的腰包,你居然还为他们说话?”

这话有些刺耳,练妈表情讪讪。

“伯母,你就先离开一段时间,等你和沧浓都冷静下来,再好好谈谈!”

卫梵劝说。

练妈打量了卫梵一眼,要是普通男生,她早骂个狗血淋头了,可是这位貌似来头很大,让她不敢造次。

“每个月沧浓会给你寄十万块,吃穿都少不了,离开吧!”

卫梵看出了练妈的人品,理说不通,就用钱砸吧。

“真的?一个月十万块?”

练妈眼睛一亮,兴奋了,这岂不是说自己一年过后,就是百万富翁了?

“对,十万块!”

卫梵很肯定。

“卫梵,你别乱许诺!”

练沧浓吓了一跳,一万块,就够一个三口之家在上京舒舒服服的生活了。

“好,这可是你说的,如果看不到钱,我就回来!”

练妈决定先去乡下住上一年,大捞一笔。

呜!

尖锐刺耳的鸣笛声响起,随后绿皮火车缓缓的开动,在铁轨的咣当声中远去。

练沧浓呆立在站台上,看着远去的火车,突然捂住脸颊,跪在了地上。

“妈妈,我也不想的!”

练沧浓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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