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折翼的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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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飞走?”

蒙哥马利队长快步走到窗边,瞪大了眼睛看了看窗外,然后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问道:“她竟然不知道整个帝都都有禁空法阵?”

我将一点魔力注入魔法掃把,这条魔法掃把上面刻画的魔纹,逐一亮起来。

一道道魔法的流光在掃把上不停地循环闪动,而这支魔法掃把的框架魔法黑铁制成,简单的魔法掃把一共分为三个部分:舵把、浮空器、推进器。外形看上去很想是一辆没有轮子的小绵羊,我小心翼翼地将它从阁楼的窗子里推出去,然后麻利爬出窗子,熟练地骑在魔法掃把上。

回头对蒙哥马利队长无奈地笑了笑,说:“大概来得匆忙,还没有人跟她讲过,我的赶快去看看,她好像飞的有点高!”

蒙哥马利队长将身体探出窗外,双肘支撑在窗台上,眼神里掩饰不住的艳羡,对我嘿嘿一笑:“不用看了,若是在平时也就是轻伤和迫降,不过现在这时候怕是很难说……”

看到天空中向下坠落的那个黑点,没想到这只年轻的鹰身女妖竟然这么擅长飞行,一下子竟然飞到这么高。

心里盘算着落点,驾驶着魔法掃把,小心地贴在屋脊向前面飞去。

“小心点,不要飞得太高,禁空法阵里面的‘雷电术’可不是开玩笑的。”蒙哥马利队长在后面对我喊道。

我背对着他,一只手对举起来挥了挥,示意让他放心。

……

午后刺眼的阳光,晃得我只能眯着眼睛,屋顶上的瓦片被烤得温热,在屋脊上飞行,会感受到一股扑脸的热浪。

我甚至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在涂满了黄油的不粘锅上爬行的蚂蚁,爬的飞快,却怎么也离不开这个无边无沿的锅底。

飞得再快,感受到的也只是热风,开启了保护法阵的帝都,就像是提前进入了夏季。

手指尖的魔法力均匀的注入魔法掃把的魔纹法阵中,自从那段圣卡洛斯城之旅以后,我的驾驶魔法掃把的技术有了很大的进步,输出的魔法力变得更加平稳,甚至不用集中精神就能做到,我可以骑在魔法掃把上,不停地扭头四顾看风景,也可以单手扶着舵把,另一只手拿出水壶喝点水,或者做点简单的动作。

又翻过了一座屋脊,远远地看到通体雪白的鹰身女妖黛博拉挂在一颗梧桐树上,整棵大树的树冠被砸得枝叶零落,她性感地身体以一种极为扭曲的姿态挂在树上,看上去应该是昏迷了,一动也不动,红色的液体沿着她反折过来的洁白羽翼,一滴一滴掉落在树下的草地上。

树下四周站着一些平民围观者,大家都纷纷惊讶的看着这只从天空中掉下来的‘美人鸟’,神色激动地议论纷纷,甚至有强壮的年轻人甚至准备爬上树,将她救下来。

我也只能在心里暗暗祈祷,但愿她还活着。

那边已经有人在扛过来木梯子,正架在梧桐树的主枝干上,有人敏捷地爬上去。

我骑在魔法掃把上,带着一股气浪悬停在大树旁边,一言不发地看着这群平民,他们显得有些紧张,看着我身下的魔法掃把和胸口的魔法徽章,听见有人惊呼“他是一位魔法师”之后,人群种有人开始显得十分不安,纷纷地向后退出好几步。

而那位已经爬上了木梯子的年轻人,也是一脸惶恐地看着我,停止了动作,惶恐地看着我。

“魔法师阁下!”他显得很紧张,双手扶在梯子上,然后对我抱歉地说道:“我不知道这只鸟是您的……”

这是我,我哪里还顾得上听平民年轻人的道歉。

我单手撑在魔法掃把上,纵身一跃,从上面跳下来,不管鹰身女妖黛博拉还能不能救活,飞快地绘出‘水疗术’魔纹法阵,一连串儿的魔法之光笼罩在她的身上,我迅速地爬上木梯,对着挡在前面的年轻人皱了皱眉,呵斥道:“还不让开?”

那少年慌张地凭借梯子爬上树干,随后竟然还讨好地扶了我一把,让我很轻松的站在梧桐树的横枝上。

鹰身女妖黛博拉就倒挂在我的面前,她的气息显得十分微弱,一只折断的羽翼上有处鸡蛋大洞口,上面有着很清晰的焦糊的痕迹,那明显是雷击的落点,顺着这条雷击的痕迹让她的身体内有一条明显的乌青色印记,从翅膀中翅部分一直延伸到肩膀,途经心脏,腹腔,延伸至大腿偏内侧,从她的左右脚踝处炸开。

那对鸟爪已经完全被雷电术烧得焦糊,这个伤对于黛博拉才算是最致命的伤,至于从高空中落下来,因为凭借着羽翼作为缓冲,仅仅是在撞到梧桐树的一刹那,把两只翼展三米多的翅膀弄折了,骨茬从折断处突出来,看上去很惨。

我及时的用‘水疗术’帮他止住了流血,她的生命迹象还算平稳。

蹲在树上,我仔细的检查了黛博拉身上的伤势,很显然,致命伤是二级‘雷电术’造成的贯穿性打击,这道雷电通体而过,而且还经过了心脏,我觉得她身体里面此时有三分之一的脏器,都快被雷击烤熟了。

其次还有十分严重的骨折,双翼全部折断,断了的骨头从皮肤下面刺出来,触目惊心。

“帮我将她扶下来!”我对身边那平民年轻人说道。

“啊!……是,好的!我是像说……那个遵命,魔法师大人!”年轻人显得有些语无伦次,他刚刚正在仔细的观察着黛博拉长满了鸟羽的翅膀,看得有些出神,我跟他说话,竟然吓了他一跳。

我没再理他,站在树干上吟唱着魔法,画出一幅更大的魔纹法阵,树下那些平民们慢慢地又凑了过来。

“聚水”水元素不停地汇聚,然后凝结成一面水墙。

“塑形”塑形的时候,我细腻地操控着水墙倾斜出一道缓坡,就像是一道冰滑梯,水墙的一头延伸至我的脚下,另一头平行与地面,蜿蜒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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