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纷至沓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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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罗剑宗剑子选拔,历时三年,终于走到了最后也是为精彩的时候,此次盛会规模空前,上至剑主下至弟子,都调动起来。

普通弟子,自然是没有参与的资格。只不过,他们当中的一些人会被选出来当做临时的侍者,给剑主长老们添茶送水,同时,还能够亲眼目睹这一场盛会,对于他们而言,这就像是被馅饼砸中一样。

当秦无双在众弟子簇拥下来到斗剑场时,这里,已经聚集了百来号人了,都是其他三大剑堂的精英弟子,他们都是为争夺那十个剑侍的名额而来,个个精神饱满,英气外露,警惕地观察着周围人,因为每一个都会是自己的对手。

秦无双缓缓扫过,斗剑场之中,有一座圆形的二十米直径的剑台。此外,在距离剑台约莫二十米的斗剑场四个边角,则有四座五米高度十米直径的观剑台,作用,自然是用来让人坐在上面,观看斗剑的。

片刻之后,斗剑场大门嘈杂起来,远远走来一群人,个个面露锋芒,头戴剑帽,身着紫色剑袍,显得整齐划一,井然有序。

当先一人乃是中年模样,头戴玉冠,披着紫金剑袍,气势不凡,整个人精气神充盈到了极致,双目锐利,凡他眼神扫过人都自觉地放下当下所做之事,前来作揖行礼,极为恭敬。当那双眼扫过秦无双时,秦无双顿觉头痛,四肢麻痹,好像全身都要给他穿的眼神所穿透!

“那位,就是第一剑堂的剑主剑齐雍了。”此时一只宽厚的手掌紧紧地按住秦无双的左肩,掌心的温度使得秦无双身体恢复了原样,但是满头大汗昭示那一道眼神的威能。

“无双,不生太爷爷气了吧?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热血,随便说两句就暴躁的不行,来,向第一剑主行个礼,他可是你爷爷辈中的翘楚人物!”秦无双转头看向秦若海,发现仅仅半月没见,太爷爷似乎又老了一些,心里很不是滋味,后悔那天不该顶撞他老人家。

秦若海迈着步子不疾不徐走上前去,“齐雍剑主,你闭关多年,本座甚是想念啊,”此时的他一头白发披散,眼眸锋锐,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嗯?竟是师叔尊驾,师侄齐雍拜见秦师叔,多年闭关未能前去第四剑堂拜见您老人家,您,可勿怪啊,”齐雍剑主看到秦若海起初一惊,然后立马收敛情绪,向其躬身行以晚辈礼,原本两人同为剑主,甚至剑齐雍第一剑堂剑主地位犹有过之,但毕竟作为后辈,宗门世界礼不可轻废!

“不过,今日却是剑子选拔,年轻人的小打小闹罢了,并非宗门大会,您老怎么有空出来转转,莫非有出色的后辈弟子让您生出了爱才之心,要收个关门弟子?那我可得恭喜了,”齐雍剑主的话显得有些阴阳怪气。

“哈哈哈,我一把老骨头半截都要入土了,还收什么捞什子徒弟呀,是我那无双孩儿要参加剑子选拔,我来给他助助威罢了。来,无双,快给你剑爷爷行礼,你剑爷爷当年可是你爷爷的至交好友,他俩曾携手同闯西风州,造就过偌大威名呢!“秦若海口气淡然,但话中谈起自己亲子,眼里透着回忆和不解,为何那次天尊遗迹之行梁儿未能归来,害得儿媳最后也郁郁而终。

秦无双应诺,上前躬身行了一个晚辈礼,“无双见过第一剑主“,秦无双话中只称第一剑主,显得有些疏离,因为百年以来,秦若海始终怀疑他的孩儿秦齐梁的失踪与剑齐雍有着莫大关系,秦无双小的时候也曾听太爷爷喝醉酒说起爷爷失踪的事,因此对剑家终究是有些抵触。

齐雍剑主赶忙托起秦无双,故作叹气:“无双孩儿不必多礼,你我本应是爷孙俩,只怪我近二十多年忙于闭关冲击中天君,剑堂一应大小事务皆交由几位堂中长老打理,竟连无双孩儿降生都不得知晓,也不曾来看望过你,你可不要记剑爷爷的不好,以后我定会补偿你,也还请师叔不要怪罪于我,哈哈,咱们可是一家人啊!“不得不说齐雍剑主做人说话很有一套,一点口舌便说得周围人是频频点头,纷纷赞其慈祥和蔼。

但听到秦无双耳中却是极为讽刺,心下怒极,又不敢发作。

而秦若海听到剑齐雍在冲击中天君,心下一惊,多年不见剑齐雍,原来竟是在冲击中天君,也不知他是否冲击成功,看他满面春风,哼,怕是成了。

“贤侄啊,我还有些事要交代无双,就不打扰你了,你继续招呼这些江湖上的朋友吧,哈哈,这个你擅长,我这个老头就去看台上喝茶咯。”说完便领带着秦无双要走向看台。

此时走来一群身穿紫袍的第一剑堂弟子,为首者朗声道:”第四剑主在上,玄孙弟子剑无极有礼了!”秦若海看清来人,此人一身紫衣,轻裘缓带,神态甚是潇洒,看来双十年纪,双目斜飞,面目俊雅,却又英气逼人,身上服饰打扮,俨然是一位富贵王孙,围观众人也是暗赞,好一位浊世佳公子爷。

秦若海对着剑无极点了点头,这个礼算是受下了,转而看向齐雍剑主,微笑道:“哦?齐雍剑主,这是你的孙儿?倒是生得一表人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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