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 残忍的酷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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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玉面书生点点头,阴毒的笑了笑,玉面书生回头叫道:“来人哪。”

随着他的叫声,石门外进来两名身着夹绸灰长衫,文质彬彬的汉子,两人的手上,各执有一个尺许见方的黑漆木盒。

玉面书生的眨眨眼,道:“你们去侍候何大娘,可得使他舒服点。”

这两个文质彬彬的汉子向玉面书生微微躬身,面无表情的来到孟轲身前,其中一个打开他的木盒,取出一柄锋利的小刀,轻轻拔一根头发试了试,头发已迎刃而断,他满意的笑笑,将小刀浸入木盒之内一瓶绿色的药液中,片刻后他取了出来,一把撕裂了项真的衣衫,露出胸膛来。

这人圆睁着眼,鼻孔残忍的大张着,慢慢将小刀割向项真的肌肤,刀刃是那么锋利,他只略一用力,已切裂了一条浅浅的,寸许长的血口子。

孟轲半睁着眼,仍是那么淡淡闲闲的躺着,好像那柄小刀是割在别人身上一样,显得如此平静与安详,甚至连眼皮子也没有撩一下。

执刀人一条一条的割着,一直到划破了第十条口子,他才放回小刀,他的小刀刚刚放下,孟轲已感到被他割破的口子里生出一种又酸又痒的感觉,这种酸痒的感觉越来越剧烈,似是千蚁万虫在蠕动,在啮咬,痛苦极了。

他暗暗咬着牙,依旧双目半闭,面上毫无表情,良久,那执刀人发觉项真没有反应,不禁有些迷惑的看了看盒中那瓶药液,玉面书生格格一笑,道:“不用看了,这药不会失效的,只是咱们孟大爷的忍耐工夫高人一等,来来,小六子,你再给他加点份量。”

唤做小六子的执刀人答应一声,干脆拿起药瓶,朝项真胸膛上倾瓶泼了下去,孟轲顿时觉得一阵火辣,酸痒的痛苦猛然加了十倍,这痛苦,一直钻到骨头里去,用锥肉穿心这四个字,已经不能完全形容了。

五双眼睛那么直生生的瞪着他,孟轲紧闭着嘴,牙齿几乎咬碎,但是,他的脸部还是有如一汛秋水,平淡无波。

过了好一会——

玉面书生用小手指头搔搔鼻孔,沉沉的道:“姓孟的,大爷整不到你辗转哀嚎,就算不上是魔法界中的一流人物!”

孟轲努力挤出嗤之以鼻一丝微笑,那么冷冰冰的一笑,一侧的大娘已经愤怒的哼了一声,飞起一脚踢在他的右颊上,脚尖带起一蓬鲜血,孟轲白嫩的右颊刹时裂开一道血糟!

蹲在地下的小六子动作快,在木盒内抓起一撮盐,趁机填在孟轲脸上的伤口里,顺手也给了一记耳光。

孟轲平静的仰卧着,眼皮子都不动一下,他是那么安宁,安宁得令人怀疑他身上是否还有感觉。

玉面书生皱皱眉头,朝另一个垂手静立的汉子示意,那汉子也蹲了下来,启开木盒,拿出一只红色把柄长有五寸的木棒,这木棒约有铜钱粗细,顶端有一层浓厚的黑色胶状物体,他用力将木棒按在孟轲的胸膛上,又猛然拔起,于是,项真身上有一块铜钱大小的皮肤也随着木棒的拔起而被硬生生的粘撕了下来!

这执棒人似是对他这种动作十分感觉兴趣,不停的按下拔起,拔起按下,不一会,孟轲双臂,胸膛,两肋的皮肤已是血肉模糊,斑斑驳驳,红嫩的鲜肉与凄凄的血水渗糅着,那模样,惨不忍睹。

一旁蹲着的小六子露齿一笑,抓了一大把盐,慢吞吞的朝这些伤口上洒下,一面还沾着盐巴用力在那些红嫩嫩的创伤上搓揉一番。

孟轲却毫不动弹的躺着,血渍遍布的面孔上没有一丝表情,甚至连肌肉的抽搐都没有,假如他不是还在轻微的呼吸,别人会以为他已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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