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起源（2 / 2）

在场所有人眉头都舒展开，脸部表情好像就在说“这小子终于上道了”。

“可是我真的搞不懂他们到底找我干什么，纵使我拥有这样的能力。”顾新羽又问道。

“那我们就把上次的话题说完吧。听完我说的你就会有答案”小李子说着便拖了张椅子在顾新羽医护床前坐下。

“上次我们说到伏羲联合秽种的七大尊主杀死了帝瑩。”小李子说。

“这七大尊主又是什么来头？”

“他们是帝瑩和母神羲和最宠爱的孩子，是他们最初的7个孩子。他们属于秽种中七个不同种类族群的领袖，被帝瑩分封于八荒镇守王朝，相当于分封诸侯。而他们的族群或者说那一脉的家族被称为圣子族。”

“圣子族？杀死那个什么帝瑩之后呢？人类和秽种和谐相处了？”顾新羽摊开手问道。

“自古以来，权力斗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非我族者其心必异。”白靖晨插话，“想要奴隶人类的秽种和想要争取世界的人类有着根本矛盾。两者完全不可能和解。”

“是的，当帝瑩死后，人类和秽种爆发了战争。身为灵魂契约者和人类的首领的伏羲带领大家对抗以圣子族为首的秽种。可是单单依靠灵魂契约者们的力量，压根没法扭转人类的弱势地位。此时伏羲的挚友也是灵魂契约者更是人类大巫的颉却在无意中炼化了出了可以杀死秽种的武器——‘圣器’。就是你看见的我们用来对付秽种的武器。”小李子指了指旁边的几个银色手提箱。

“知道了，然后呢？”顾新羽点了点头。

“在秽种的加持下，人类终于能拥有与秽种一战的实力，战局逐渐逆转。而在战事焦灼的时候秽种却爆发了内讧。在帝瑩死后，秽种群龙无首，基本实行七大圣子族尊主共同统治的寡头时代，之前帝瑩统治的时代被称为第一王朝，而现在的尊主共治被称为第二王朝。七大圣子族都不满其他圣子族当权，都割据一方互相攻伐。秽种在不断内耗的时候人类却在不断壮大也加速了秽种时代的衰亡。”

“他们秽种真蠢。根本不懂壤外必先安内的道理。”顾新羽感叹摆了摆手。

“臭小子，你是哪边的人啊？如果他们一致对外的话，我们人类先祖怎么打得过？”白靖晨一巴掌拍在顾新羽脑门上，痛得顾新羽可怜巴巴的捂着头。

“最后随着时代的发展秽种逐渐消亡。圣子族的七大尊主也在内斗中耗尽了力量陷入了沉睡之中。可是这成了历史的一个谜案，在七大尊主沉睡之后圣子族好像一夜中被历史抹去一般，销声匿迹了。圣子族的消失，让秽种几乎失去了主心骨，人类在战场上节节胜利，终于夺取了世界的主导权。而秽种最后不得不隐匿于地下隐藏于人类社会之中。”

“所以说不可一世的秽种最后被人类打成了地下党？”顾新羽问。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那么现在的秽种是什么情况？”

“据我们这么久以来收集的情报来看。秽种在圣子族消失之后成立了第三王朝。”彪哥抚摸着的下巴思索说道。

“什么？还有第三王朝？这群封建余孽就不能跟随社会进步，搞搞民主政治吗？”顾新羽吐槽到。

“额，其实他们已经与时俱进了。”白靖晨挠了挠头说。

“算是吧，现在的秽种分为独行秽种和组织秽种。独行秽种，基本上是独自生活游猎于世界，不参与秽种的组织行动。而有组织的秽种以联名、组织、家族等形式联合在形成如今的秽种社会。他们实行的是选帝制。秽种中，他们内部有一个相当于政府决策的议会，最有威望的那个秽种会被选为至尊成为秽种的领导者，统领秽种的社会。”小李子说。

“卧槽牛哇！你们的情报机构很牛逼呀，都已经摸得这么透了。”顾新羽不禁感慨，“那么你们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况？”

“不是‘你们’是‘我们’。”小李子自动把他给内化为他们这边的人，“无论什么种族都避不开这样的毛病，每当外敌消失的时候，他们就内斗，真是世上所有社会性生物的劣根性，人类这边也不例外。”

“在伏羲死后之后的几百年里，山海换苍田。历史的洪流把伏羲那段对抗秽种的时代冲刷而去。后来的人类主导了世界，渐渐把这段历史给遗忘。但是对抗秽种复兴的暗面战争却从未消失。再后来呀......”小李子面露惆怅之色，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吐出白雾。迷雾朦胧中给这次谈话增加了些许往事沧桑的感觉。

"起初伏羲建立了两支对抗秽种的力量。一支是灵魂契约者组成的“契灵师”部队，另外一只则是由使用咒术和圣器的人类精英组成的“驱魔将”部队，也因此人类阵营也分为纯人类和灵魂契约者。在夺取这个星球的主导权之后。纯人类认为灵魂契约者是接受帝瑩精血的叛徒。是不完整的人类，是半人半秽的怪物，最后纯人类发动了对灵魂契约者的清洗。多么讽刺，曾经用来对抗秽种的圣器最后居然用到了曾经的战友身上。"小李子说。

"这太不是东西了!"顾新羽愤愤不平道。他没有发现，他不知不觉已经默认了他的灵魂契约者身份。

“最后灵魂契约者，寡不敌众被击败了，也被迫转入了地下活动。成为了这场暗面战争世界的地下党。”彪哥补充说。

“可是造化弄人了，最后人类内部王朝更替，时代变迁。无论是‘驱魔将’还是‘契灵师’最后都失去了国家机器的支持！仿佛那场对抗秽种的战争就此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没有人再知道。两者双方变成了靠自身成员独立支持的‘地下党’。进入近代后两方双方改名，‘契灵师’团体改名为了‘子夜’组织，‘驱魔将’更名为‘幽魂狩猎者公会’我们简称为幽猎。但两者本质上是一样的。只不过手段上‘子夜’更倾向于本身血统的力量就是契灵召唤，以圣器为辅；而幽猎则是以圣器、符文、咒术三大传统体系为核心。想必优劣的已经知道了你的事情，你之后会肯定会与他们接触的。”小李子接着说道。

此时顾新羽已经被小李子这一堆蹦出来的名词搞得晕头转向，干脆转换个角度：“那么他们为什么都要找我？我到底惹了谁？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初三学生。”

“好问题。在颉临死前他有个预言，即五千年后三派皆会诞生一个命运之子，在命运之子的带领下带领自己的派系走向强盛。如今秽种和幽猎的命运之子未知，而你——”，小李子缓缓举起手指向顾新羽，“正是我们灵魂契约者的命运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