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心仪桃花男,走镖变保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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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鸣竹有心探秘自己,颜芸一丝苦笑挂在唇边。“鸣竹,放眼女皇美男济济的后宫,你认为我的长相有几人能比得下去?”“你貌比潘安,颜如宋玉,你深邃的眼眸多情又冷漠,冰冷又火热,矛盾又和谐般的存在,引人瞩目。只有一个人,能胜过你的美貌?”“潘安、宋玉又是谁?你的话很让人费解。”“我被颜夕贵夫中蛊睡了七八个月,醒来就说些你们听不懂的话。这些话不由自主的就蹦到了嘴边,说道了出来。”颜芸苦笑道:“那你是承认我的美貌只在一人之下了?这个国家的男人,能有什么谜,除了女人的赐予,似乎别无他法。包括,这个院子。对了,你说的那个比我还美的人是谁?”“我自己啊!”鸣竹脱口而出间又自责不已,真是问了一个让这个国家的男人难堪的问题。就在他们在屋顶讨论男人美貌的时候,有几个黑衣人,在头鸟的带领下,燕子般落在主屋屋顶。最前面的一个穿黑色夜行衣,戴着黑面纱的干练女人,问道:“你确信,雇主要杀的人,就在里面。”“是啊!坊主。”她揭开了一片瓦,偷眼望去,屋里的两名男子谈笑风生间,风采肆意飞扬。尤其是那份自信与从容,世间罕见。“两个美男子呢,到底杀的是哪一个?”“是那个桃花眼,高鼻梁,薄嘴唇的那个,有着鄙视一切的高傲。”“也就是笑起来有点邪魅,最有风姿的那个。他长得也太美貌了吧,比旁边的那个小白脸还扎眼。”“坊主,赶紧动手吧!”“不,我还没看够呢!这样世间不可多得的美男子,不能杀。你看他笑着的眼睛里,像是汇聚了一潭春水。就是不能一亲芳泽,远远的看着几眼都能养心养颜,延年益寿。女人活在这个世上,不就得任性地取悦自己吗?这么美的男人,即使不能拥有,远远看着也好啊。我今天最算是找到宝了!”“坊主,那怎么办?我们可是收了人家定金的。”“大雀,钱是死的,多了也无趣。可这人是活的,而且会说会笑,还那么美。当你看着他的那双眼睛时,像不像渴了的时候,喝到的第一口甘泉?那种舒服侵入心底!”大雀还是没有感受到他有多美。“我看他就是一箱子银子!不如我帮坊主解决了他!”“你敢!看我不扭断你的脖子。 ”说着,京城最大的武坊坊主柳飞燕,打了一把自己的下属一把。然后,给其他人,挥手示意撤退。一睁眼的功夫,她们几人,已经坐在了院落对面的大柳树上了。颜芸的云影侍卫,已经在暗处窥视她们多时,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让她们有来无回。鸣竹看着颜芸,时不时地抬头看屋顶的柱子,他不解地问:“你家的屋顶,有什么不妥吗?”“没事,一丝灰尘掉下来。我猜想,是谁放飞的五只大鸟落在了屋顶上。”的确落过五只大鸟,这会儿正落在大树上商议大事。“坊主,你看你这事闹的,你的飞镖天下无敌,手起头落的,怎么还跟钱过意不去呢?我们坊从来就没有失信于人过,这下倒好,我们怎么回复人家雇主呢?”柳飞燕摘下一枚柳叶噙在嘴里,想要凉凉自己火热的心。“大雀,你带上她们四人回去,抬着二倍的银子给那个玉守备。告诉她:这个人,我柳飞燕非但不杀,我还要保到底。若是谁跟他过不去,就是和我柳飞燕,和整个江湖过不去。”大雀她们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还在劝着,一个男人而已,何必得罪人家大权在握的玉守备。有了银子,青楼妓院,乃至最高级的美人坊,还不是任你挑......柳飞燕铁了心地说:“我们女人,活在这个世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想,真正令自己心动的东西太少了。有这么一个汇聚四季美景于一身的男人,能让我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好像再不是杀人如麻的刽子手了。就为了活着的这份心动,我就是拼上所有,也是值了。”大雀她们几人又说了:“坊主,你不是说了吗?男人个个贱如狗,踩上一脚都嫌脏。今天的你,怎么了?”柳飞燕睁着漂亮的杏眼说:“我今天怎么了?大概齐是被春风撞了一下腰。谁能配得上我这杏雨微风潇潇颜?直到见到他桃花浅笑盈盈色。我的心终于有了归属,我不再孤单。未来的日子,为他而活。”唉,蓝颜祸水啊!那处屋顶,怕是狐狸精变的。不,那片瓦,让坊主迷失了心。那个男人的美,是让人有窒息感,但就该把这迷人的花摧残在自己的手里!她们几人,心里各有计较!大雀几人翻身下树,柳飞燕手起镖落,一只高飞的小鸟被射下来,正好落在它们的脚下。柳飞燕说:“带这只眼睛还睁着,身子还在颤抖的小鸟给玉守备,她自有分寸。”“坊主,你呢?还不回去吗?”“你们去办我交代的事情。我在这里守着,我害怕那个老母狗玉守备留了后手。若是这个桃花男有半点损伤,我会灭了他们坊上下几百条的命,定让他们血债血还。”她——柳飞燕,玉颜国江湖盟主,武功盖世,尤其轻功高绝,世上无人可及。她的杏雨笑飞镖,有种迷醉芳香之美。死在她镖下的人,是笑着与世长辞,遗容祥和,舒服升天。就是这样一位江湖女皇,屋顶一瞧鸣竹的回眸一笑百媚生,甘心做起了他的侍卫,守护着他的安危。出来了,她的眸子一动。鸣竹、颜芸走出了院子,上了马车。鸣竹心有感应似的,挑开车帘,望着车外的大柳树说:“你院落前的这棵大柳树,有些年头了吧?”“是啊,听说是百年老树。它的树皮下有着和人类相同的血管,在被人弄伤树皮的时候,会渗出一滴滴血珠。”“如此神奇?就说,这棵柳树,怎么像远远在向我招手?”鸣竹啊鸣竹,何止是在招手,树上的人已经心醉于你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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