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同志,是什么称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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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宝宝这几天,每每都要哭闹几次,而且恰到好处,刚好阻止了女皇想要探究后宫的步伐。凤子玉润,借出宫安置一百多新笔趣阁的机会,上奏太上皇、女皇想要常住封地的请求,准奏之后,他带走了所有下人,还包括一个几年前被他搭救下来的罪臣之子——茶壶盖。小茶壶盖今年九岁了,他还在襁褓之中时,被玉润凤子用了调包计,救到了自己宫里。玉润大凤子封地。“小茶壶盖,在心里记住自己的真实名字,你叫玉龙,是前太女玉姿的唯一骨血。你的母亲、额父都是被奸人所害,含冤而死。我们一定要为他们报仇。”“是谁害死了他们?”“这个等以后再告诉你,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读书,练武,将来一定会有前途。”“可是女孩子,才能进学堂。”“没事,我在府里教你认字写文章。”鸣竹回到宫里照看了一会儿凤宝宝,和她亲亲热热地闹了一会儿。在女皇嫉妒的视线中,又告别了她们母女,来到了大凤女宫殿,央求她带自己去玉润凤子的封地走一趟。两人骑着两匹马,出了宫门向西绝尘而去。玉润凤子的封地在距离京城三十里的西郊,名叫——西郡。这里有五十多坊住户,每个坊都由几个女人管理着,每个坊大概有二十多口人。他们分种着凤子的土地,分春秋两季,向凤子交赋税。玉润凤子善良、宽厚,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富足、安康,新笔趣阁买卖不多见。他们二人下马,把马交给了门口的坊奴,进了府邸。这处府邸建在封地的正中央,规模不大,体现了凤子的低调简朴。其它坊众星拱月般,建在凤子府周围。这处府邸显然没有京城房屋的华丽奢侈,灰色的外墙,像是沉淀了岁月的沧桑。鸣竹一边听着她的讲解,一边打量着凤子府的庭院特点,建筑风格。没有百花争艳、芬芳扑鼻的后花园,取而代之的是百草园。鸣竹打眼一看,就有金银花、甘草等几种中药植物。跟着奴仆的引导,他们进了主院的正屋,一阵琅琅的读书声传来:人之初,有贵贱,女人尊,男人贱。鞭子底下出贤夫。女主外,男主内,大小事,女人决。女人赚钱养夫郎。女人强,遮风雨,男人弱,往后站。有女国坊两兴旺。女人生来贵,有地有房有地位。男人生来贱,没地没房没身份。女人是大树,男人是浮萍。男人背靠大树好乘凉。......“够了,背得都是什么?”鸣竹还没有踏进屋子,就听够了这些胡言乱语。他进去一看,是玉润凤子正教一个小男孩在读书识字,他走过去,拿起书一看,是《女尊训》。“你身为一个男人,还给男孩子教这样的糟粕,不早早扔了,还读它干嘛?”这时,器宇轩昂的鸣竹,让大凤女看得发了呆。心下寻思,《女尊训》流传了几百年,自己背得朗朗上口,背得都厌烦了。男孩子还没机会上学馆,没机会背呢。此刻,桀骜不驯、傲视一切的他,硬是把书比作了有害无益的糟粕。他认为的精华,到底是什么?凤子叹了一口气说:“没办法,谁让我们生在了玉颜国?男孩子进不了学馆,我就自己教他启蒙书《女尊训》,背熟学会字之后,再给他教《玉颜国史》,《女皇通史》等。”“教这些有什么用?男人读了这些,不做奴才都难。等我的酒楼在京城站住了脚,我马上开学馆,只收男孩子,读书学习给你教知识,还给你发银子。我看哪个坊主,不让男孩子来读书,来了,就绝不学习这个。”“真的吗?那这个学馆的费用,由我这个玉颜国最尊贵的男人出,第一个学子就是他——玉龙。”玉龙出去做事了,屋里就剩下了大凤女他们。“鸣竹,按照你所说的,这些新笔趣阁都入了各个坊,参与田间劳动,无一人受到残害,要不要入坊去验收一下!”鸣竹看着他们说:“我想在你的封地里搞一场小革命,主题就是:解放新笔趣阁。将来,我还要在全国开展。我相信在你的封地里,各个坊里或多或少都有买卖的新笔趣阁。你要召开坊主及全体成员大会,要解除他们的奴隶身份。在这个国家,女人生来高贵,有地种。男人生来低贱,一无所有。没人收留,也没人娶的男人,就没有了女人的依靠,没有了身份,就沦为了奴隶。这不是男人生来就贱,是这个国家的传统、国策,规定的,造成的。在你的封地里,我们就搞这样一场革命,咱们和国策对着干。男人一出生,就是合法公民,可以封地,就有身份,不用依傍女人,彻底消灭新笔趣阁。”大凤女激动的站了起来,情绪激动地说:“鸣竹,你不是外表好看的花瓶,你是一个头脑清楚,又有胆量的英雄好汉,你是这个世界少有的伟人!我支持你,我也有封地,京城外郊,除过大哥的封地,其余的全是我的。”鸣竹听了,激动极了。他上前握住了大凤女的手说:“太好了,玉尧同志!”大凤女、玉润听了都好生奇怪,忙问:“同志,是什么称呼?鸣竹。”他握住了他们的手,然后一字一顿地说:“同~志这个称呼,指的就是一切伟大人物。就是那些,敢于起来反抗黑暗,反抗这个不公道的世界,敢于推翻旧统治,创建新社会的人。”大凤女有些不解:“鸣竹,你说要推翻旧统治,难道你想灭国吗?”“玉尧同志,不是这样。只要女皇她支持我们解放新笔趣阁,平等对待男人,给男人和女人公平的待遇,我们依旧支持她当这个女皇。若是她要对我们进行残酷的压迫,我们就组织起部队,起来造她的反!”大凤女听了心酸的想:这就是女皇妹妹全身心爱着的男人,这个男人随时会起来推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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