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来自总裁的调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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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不敢,郑雨眠在挑衅自己,夏辞看着桌上那枚硬币项链,眼神变得炽热。“有何不敢?就是这惩罚,你想怎么玩?”

“赢了的人 ,可以让输的人做任何事情,包括,把你的债务直接免掉。”郑雨一字一句的跟他说。

“你的意思是,可以让输的人提任何要求是吧?”夏辞也不让的看着他。

”可以这么说。”

“你别玩不起。”

“这句话该我说。”

“规则,不管任何游戏都有规则吧。”

“不能影响工作,不能占对方便宜,工作与赌约要分开,生活是生活,工作是工作,除此之外,再无任何规则。”

”那我是不是可以叫你去死?”夏辞笑着跟她说。

夏辞以为她会说不可以,没想到她笑着说:”可以,但你赢得不会太光彩。”

夏辞从嘴里笑了笑,没有反驳郑雨眠的话,确实是这个意思,既然是游戏,既然是赌约,那当然都是在公平的基础上,胜之不武又有什么意思。

“这个游戏由你开始,我要你<a href="https://www.qidianxin.com">新笔趣阁</a><a href="https://www.qidianxin.com">新笔趣阁</a>去上班,把<a href="https://www.qidianxin.com">新笔趣阁</a>揣进口袋里。“郑雨眠把硬币项链推给夏辞。

“你没开玩笑吧?”

“你耳朵应该没有聋,”郑雨眠把合同推给夏辞,“就问你敢不敢?”

郑雨眠在激自己,眼睛有意无意带着轻视,夏辞这么怎么能忍,直接硬币项链给抓手里:“谁说我不敢。”

”很好在我面前把裤子脱了,”郑雨眠远离他一步,淡淡的看着他,“你不是喜欢丢脸吗?反正对于你来说,也是无所谓的是吧。”

“对,对,你说得很对,”夏辞脸笑皮不笑,转身走到面试室门口,把门给反锁,开始解自己的裤子,但手放在裤腰上,又陷入了犹豫,他可没有暴露癖。

“实在不行,你可以认输,你就说你自己不是男人。”郑雨眠继续用言语<a href="https://www.qidianxin.com">新笔趣阁</a>着夏辞。

“你还真是有病,而且病得不轻。”夏辞愤声无比。

“比你好,谁在这么不要脸,在办公室里脱裤子。”郑雨眠跟夏辞扛上了,就这么盯着他,就想看着夏辞的耻辱心折磨他。

说到就做到,这是夏辞的信条,虽然心脏跳到贼快,感觉血液冲到头顶,但他没有把这些给表现出来,有些别扭把<a href="https://www.qidianxin.com">新笔趣阁</a>给脱了下来,然后迅速穿上运动裤,顿时他感觉裤裆有些凉。

说真的,在女人面前露出自己的私秘部位,这是夏辞第一次干出这样的事,天知道,他内心有多别扭,主要这女人也不害臊,一直就这么盯着他看。

“好玩吗?”郑雨眠用双手撑着桌上,“感到凉快吗?”

夏辞从嘴里嗤笑一声。“凉快不凉快,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你以为我像你,过会儿来我办公室,把合同交给我,”郑雨眠从桌上起身走向门口,“其实你也没有必要遮遮掩掩,毕竟那颗花生米确实需要凉快凉快,不然大家谁知道原来你那小东西那么小,需治疗呢?”

“嘎吱!”会议室门关闭,只剩下夏辞一个人,他的脸有些胀成绿色。

没关系,游戏才刚刚开始,夏辞要让她知道,谁才是折磨之王,谁才是最终胜利者。

郑雨眠现在有些得意,特别是看到夏辞那张难堪的脸,谁叫他这么说自己,这是他应得的结果,不过,她想到夏辞的那东西,她的心跳徒然加快了,莫明的感到心慌。

夏辞趴在桌子上,很快把合同给写好了,也没有什么好写的,就是填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资料,就是有一点不好,他不知道父母的电话号码,他不知道父母从身什么职业。

但想起以前父亲常说,他的妈妈是一个妓 女,不要脸,是一个<a href="https://www.qidianxin.com">新笔趣阁</a>,说不定在哪里找小姐,就能碰到她,被千人所骑。

夏辞想起这些就有些头疼,他的情绪时偶尔会出现波动,这可能是原主的记忆在潜默化的影响他。

不要得罪夏辞,他是一个敏感又要强的家伙,不愿服输,千万不要得罪这个家伙,夏辞把目光离开合同,这样对自己说。

“喂喂……夏辞刚刚主席对你说了什么?”杨博从门口走进来,有些好奇的问,“我发觉刚才主席的神色不太对,你是不是又对她做了什么啊。”

“我能做什么,她那么大的官,你可太高看我了吧,”夏辞摊在椅子上,仰头看着天花板,“唉,我只是想好好生活。”

“你根本就不是好好生活的料,如果你想好好的生活,你刚刚怎么能在面试场上那么说,你这不明摆着丢自己的脸吗,”杨博又补了一句,“也丢主席的脸。”

“你以为我想?我也不想,只是她触及了我的底线而已。”

“底线,底线能当饭吃?你不是答应黑子要好好干的吗?”

“他不在,我把房子抵了,等他回来,木已成舟,而且那时候说不定,我已经成为一名出色的拳手。”

“所以,郑主席把你给辞了?”杨博摸了摸脸,想了想说,“其实你一开始就没有想着面试成功,就想要这么一个结果,是吧?”

夏辞点了点下巴,说道:“你说得没有错,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房子虽然有点舍不得,但换得一身轻,也不是不可以。”

杨博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有时候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的,我感觉你跟周围的人都格格不入,也只有黑子能跟你玩得来。”

夏辞摇了头说:“你不理解没有关系,世上也没有谁理解谁,最重要的是,你的童年还跟别人不一样时,这种差距,愈发显得巨大了。”

“所谓的差距,就是你得到东西,别人没有,”杨博跟他说,“所以,你想要自由和尊严是吗?”

“嗯,但现在不行,现在有一个挑战在等着我,”夏辞从椅上站起来,“带我去主席办公室吧,你应该知道她在哪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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