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拔刀自然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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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张文的话语里可以听出,方鸣夏的势力很大,至少可以影响金联会很大一部分东西,只是看他愿不愿意而已。

“这一事情先告一段落吧,只是麻烦你以后要多注意雨眠那边的事了,最主要的一点,麻烦你以后要多注意那个名叫夏辞的人,不怕雨眠对他有想法,就怕他对雨眠有想法。”方鸣夏缓缓抽了一口香茄,淡淡的烟雾从嘴里飘出。

张文低着头说:“嗯,我明白了……不过您的父亲那边怎么说,他好像不太喜欢郑雨眠小姐。”

”他不喜欢,我喜欢谁,还要跟他汇报,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的很,老古董,遵守那一套发臭的规矩 ,叫我娶所谓的名门大家闺秀,不过只会得到我一声冷笑而已。”

“他也是为了家族的名誉。”

“我就是讨厌这个,我不会成为他,我不会想让十年前的悲剧,在我面前上演。”

听闻方鸣夏讲到十年前的悲剧,张文完全陷入了沉默,一句话也不多说了。

十年前的悲剧,那是永远掩盖不了的污点,那是永远抹不掉的伤痛,这里面的很多人与事都困在十年的悲剧里而染上涌痛苦的色彩,被一团阴暗至极的阴霾所笼罩。它不会像记忆碎片逐渐分解在脑海里,而是像每天清晨都会响起的钟声不断的在你心里回响,告诉你,你曾经犯了一件大错,你的灵魂会因此而感到痛苦,因此会勒得你心口直发颤。

十年的悲剧,方鸣夏与许多人都记忆犹新,并沉痛的把它称之为“寒蝉鸣泣时,仲夏夜之冷“。

那时从树上落下的不是绿色的叶子,不是漂亮的梨花,而是鲜红的鲜血滴在了地上,染成了一个人的轮廓。

“仲夏夜之冷,我的父亲以为做了一件正确的事,可是看看,到现在为止,它让多少人感到痛苦,让多少人憎恨不已,像头狼想要憎恨复仇。”方鸣夏继续抽着雪茄,让强烈的气味直流进自己的肺里。

“唉……”张文闭眼摇头叹了一口气,”也正是因为这样你才对你的父亲如此冷漠吧。”

“不止我,袁奉引也是,他跟他的父亲几乎已经决裂。”

“唉。”张文又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旧事重提,总会让张文这颗衰弱的心像死去了一般,仲夏夜之冷,这像一个禁忌,人们不会提到里面的细节,但人们总会提到一个名字,一个怪物诞生的开始,而他在里面扮演的角色,一个令人不耻的从恶者。

张文说:”你知道郑雨眠底下有一个宠物,一个奇怪的畸形物,这恐怕是你喜欢郑雨眠真正的原因吧。”

”我从没有否认过这一点,谁想动它,得先要问过我。”方鸣夏说很轻,但压得很重,仿佛也是在警告张文。

“我明白……”张文没有在这里多呆,说完这句话后,他便转身离去了,他知道这个套房不属于他。

方鸣夏一口接一口抽着雪茄,从喉咙里带来的强烈感觉,使他觉得自己还活着,还像一个人。

郑雨眠不是仲夏夜之冷的局中人,但因为娜娜的关系,她又跟它多了千丝万缕的关系,让人知道她的好,让人多么的挂念。

思绪飘远,飘向窗外的星空,神秘而宽阔。夏辞与郑雨眠没有胡闹,而是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夏辞坐在右,郑雨眠坐在左,她的手里正拿着那瓶不知从何而来的紫色液体。

而娜娜正蹲在地上,紧紧的看着小飞鼠,而小飞鼠也紧紧的看着它,一怪一鼠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

这对于小飞鼠来说,是一场战争,一次挑战,它小飞鼠绝对不会屈服,一定会把眼前这只怪物给它瞪趴下。

不看小飞鼠和娜娜这边奇怪的举动,夏辞和郑雨眠在这边就显得正常得多。

“不要乱动,我给你擦最后一次,擦完最后一次,你的嘴唇明天就能好了。”郑雨眠用棉签沾了沾紫色的液体,准备放到夏辞的眼前。

“嗯,你放心吧。”夏辞这边显得很听话,正襟危坐,一动都不动。

他觉得现在不需要说废话,郑雨眠离他这么近,就该好好欣赏才对,她的身体散发一如既往的香,就像永不凋零的丁香,就像一块金子,闪闪发光,也如维纳斯的雕塑,散发着难以捉摸的魅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觉得就这么光盯着郑雨眠看,就觉得是一件蛮开心的事,希望能跟她多相处,能真正的了解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还有郑雨眠,她以前蛮讨厌夏辞,她觉得他像厕所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不过从打拳开始,对他的好奇就没有减少过,她一直想知道这朵奇葩到底是由物质构成,为什么他的行为举止和好多人都不一样。

两人此时都没有产生捉弄人的想法,此时夜晚宁静,窗外能听到蟋蟀叫声,更为此时的场景添加宁静详和的气息,让人想要在此刻停留得更久了一点,就像被照了一张唯美的照片,永远停顿在这一刻,头顶的吊灯更为此刻晕出动人的光彩。

但时间过得很快,毕竟只是用棉签抹一下嘴唇而已,郑雨眠把用完的棉签放到桌上,然后扭头看向夏辞,没有说话,似乎在想些什么。

“你在想什么?”夏辞看着她说。

郑雨眠朝他摇了摇头说:“没有在想什么啊。”

“哦,也对,你也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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