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学坏了 [3合1,含为蜜桃宝儿的加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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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学坏了 [3合1,含为蜜桃宝儿的加更]张蜻蜓明白章清芷的意思了,“瞧你这话说得,咱们亲姐俩,还说啥客气话?不过大姐,你得告诉我,你手上有多少银子,我才好帮你留意。”章清芷有些不好意思,“拼拼凑凑,三五百两是勉强有的,再多,可实在拿不出来了。”这还是她刚生了儿子,收了些礼才有的这些余钱,要不然,估计更少。章清芷也不想把钱放在家里,那都是死物,说不好时候就贴出去了,倒不如找个生财的路上,她也不贪心,能赚点小钱就满足了。虽说大姐家穷,张蜻蜓却丝毫没有半分瞧不起的意思,“你也知道,我那铺子并不是我一人的,否则我直接算你入个股就完了。回头我帮你找找路子,看是给你放在哪儿合适,就是赚不大,赚些小钱也是好的。”章清芷就是这个意思,再三谢过。“你看这又客气不是?”张蜻蜓又拿出新买的珠花送她几朵,章清芷很给面子的现就戴上了。正说着话,林夫人带着家中女眷到了,她们都是有钱人,肯定瞧不上这些便宜货,张蜻蜓也不去现这个眼。收了珠花,母女姐妹见了礼,听说章致知也一起到了,张蜻蜓和章清芷趁着人少,带着孩子到前头去给他请安。宴席风光,不必多提。等着张蜻蜓和潘云豹尽兴而返的时候,立时有人来请,“二少爷,三少爷请您去书房说话。”这个潘云祺,又想干?时已仲春,连晚风里都带上了一股暖暖的花香,熏得人陶陶然,旷心怡神。恰逢潘云祺书斋外头的一株牡丹正值新绽,不仅国色,且有天香。那一股子清雅之气随风袭来,又把周遭的庸脂俗艳给压了下去。书斋里的灯火通明,看得这朵花也分外娇艳。潘云豹忽地记起,这株牡丹有个异处,初开时是浅绿,盛开时是粉红,等着到了后期,又褪至雪白,虽是一株花,却能赏三景,芳名便叫娇容三变。这还是生母从前在闺中时的爱物,连出嫁之时也不忍割舍,一并带了过来。自她亡故之后,此花一直由大哥在养护。后来大哥要从军,成日里忙得不着家,便将这盆牡丹托付于他。只可惜那时自己年轻,也不懂珍惜,因潘云祺说喜欢,就随手送了他。后来大哥回来听说,甚是生他的气,接连好几天都不肯理他。那时的潘云豹还觉得庆幸,大哥不来找自己,省了许多麻烦?现在想想,当真混帐。再怎么,他也不能把母亲的遗物随手就送人的不是?可若是要当真理论起来,他随手送出去的,又岂止一盆牡丹?“二哥,你站在那儿干?”潘云祺在书斋窗前早瞧见他了,见他也不进来,只怔怔的站在那儿出神,很是奇怪。顺着他的眼光看去,才知道他是在看那盆娇容三变。心下不觉一紧,难道他想要回去了?可这盆牡丹却是这个潘府内最名贵的一盆花了,养了二十多年,枝繁叶茂,品相极好。当年他好不容易才觑空从潘云豹手上要了来,现在要他还回去,他可没这么大方忽地眼角一瞟,瞧见屋内搁着上回从吴德那儿得来的两盆牡丹。开得虽旺,但不过是一株胭脂,一株黄玉,品相平平,只是花开茂盛而已,但也眼见着就要调零了。想想潘云豹也不是这等识花懂花之人,便笑着迎出来道,“二哥若是喜欢,我这儿倒有两盆好的,一会儿你就带回去吧”潘云豹却借他这话,很是直接的指向院外那株娇容三变,“你这好的就自己留着吧,我那盆你还我就成。”他注意了一个字眼,不是管他要,是找他“还”。潘云祺一哽,他倒是忘了,这个二哥说话做事最是直接,想到哪儿就是哪儿,很少有跟人客套的时候。眼珠子一转,不接这个话,只是呵呵笑道,“怎么?我这做兄弟的孝敬你,你还看不上眼么?”潘云豹似是踌躇一下,瞧瞧他那两盆花点了点头,“你既然这么客气,我就都收下了。”他隐去眼中的一抹狡黠,果断转头喊了一嗓子,“追风,去找两个人来,把这三盆花都搬回院子里去。告诉三少奶奶,好生收着。尤其是外头这盆,可是夫人从前留下的,别碰坏了”啊呃?潘云祺弄了个措手不及,就见追风果真去找人要进来搬花了,他急忙拦道,“二哥,我请你来,是有事要说的,咱们先办正事吧。”“没事儿”潘云豹招呼追风进来,让他先将屋中的两盆花搬了出去,然后把门一关,“你有事,现在说吧。”潘云祺莫名其妙的就丢了三盆牡丹,心里头那个憋屈就甭提了。可现在人都动手拿了,他也不好再开门去拦着,只得不尴不尬道了句,“真看不出来,二哥现在也是惜花护花之人了。”潘云豹笑着打哈哈,“我一大老粗,哪懂花啊?只是今儿跟你二嫂在街上闲逛,见她挺喜欢的,就想着给她弄两盆了。毕竟你这儿她过来也不方便,我现在又不在家,弄点花花朵朵的给她养着,让她也有点事做罢了。”他似是突然意识到了不妥,一脸的诚恳道,“云祺,你不会是舍不得吧?无错不少字你要舍不得就说,我这就叫他们把你的还回来。”他作势还当真要去开门了,不过要还的,也只是他的花了。潘云祺心里就是再愿意,可哪里能让他真做这种事?“不过两盆花,有大不了的?又不是我费银子买的,一样是人家送的,拿去就拿去吧。”潘云祺说着这话,心里真是肉痛,可又不得不打肿脸充大方。潘云豹不傻,看得出来他脸上那一丝不太自然的郁忿之意。其实他方才要花,一是惦记着亡母,二也是想要试探试探他,可没成想,这个三弟,这么快就让他失望了。拍拍他肩,潘云豹压下心头一丝不快,面上笑容不变,“就知道你不是那小气人,有事就说吧”潘云祺同样收敛了神色,命书僮倒了茶退下,这才跟他拉开了话匣子,“二哥,听说,你最近在军营里混得很不错呀”潘云豹觉得他问得奇怪,想起小舅舅时常教他,要藏愚守拙,当即连连摇头,“不错,不过是上回侥幸拿了个第一而已,这次回去就又要开始考核了,到时,我就等着被人打下来吧。”“那也不一定,二哥你的功夫可是爹和大哥亲传的,怎么会差呢?”潘云豹老实承认,“我起步太晚了,小时候不用功,现在表面上看起来架式挺唬人的,其实中看不中用,连我们伙头营的教官都这么说我。”潘云祺心下一喜,果然还是个草包却故作神秘的凑近了低声道,“我可听到传闻,说是太子和几个殿下都挺器重你的呢”“你可别胡说”潘云豹一下子正经起来,同样压低了声音,“这种话,可不是随便能说的。要是给有心人听见,那可不得了你又不知咱家现在情况,咱们在外头说话做事都得注意点。再说了,几位殿下在军中可跟我都没私交。”“是么?”潘云祺有些不信,“那你上回受伤,三殿下不还给你送了药的?”潘云豹心头越发狐疑,这个老三是怎么了?好象要探他的话似的,当即否认,“你别乱猜,这药有大半是看在小郎的面子上。他身子弱,怎么说也是忠顺王府的独苗苗,又跟宫里有亲,谁不高看他一眼?”哦,潘云祺捧着茶不作声了,慢悠悠的撇去上面的浮沫,却又搁下,似是颇费些踌躇,不知怎么开口的样子。潘云豹见状,主动问起,“三弟,你有话就直说,难道咱哥俩还要藏着掖着么?你可别跟我玩那些猜哑谜的东西,我玩不来,也没你们那些个心思”见他还是一如从前的莽撞,潘云祺更加安下些心,“二哥,我这儿有几句话,可又怕说不好,你反过来恼我。”“没事”潘云豹满不在乎的摆摆手,“我知道你跟我好,有话就直说,我不会怪你的。”潘云祺皱着眉头,装作很为难的样子,半天才吞吞吐吐的道,“近来,我听到一个流言,是关于你……也是关于咱们家,似乎不太好。”“哎呀,云祺,你这是要急死我吗?爹都要给召回来了,哪还有不好说的?你快说”潘云祺似是下定了决心,这才开口,“说的就是关于咱爹的事京城里有人说,这回咱爹被召回来,原因有两个,一个是大哥在前线表现太突出了,二个就是你在军营里太扎眼了,皇上怕咱们家团成父子兵,日后不好控制,所以才急着把爹召回来”潘云豹闻言不爽,心想大哥表现突出那也是拿命拼来的,值得你们这些人说闲话么?至于我,到底是哪点突出,值得连你也惦记上了?他假意倒吸一口气凉气,“果然如此?”潘云祺听他这话,忙追问道,“你可也听人说过?”潘云豹点头承认,“小舅舅跟我也提过这话,不过他没提到我。”他疑惑的皱起了眉,“我也没干啥呀?难道也让皇上忌惮上了?”潘云祺为了让他相信,补充了一句,“我这消息可是从宫中传出来的”“那是谁?”潘云豹急忙追问,“究竟是谁说的?”这个……潘云祺倒有些不太好说了,眼神闪烁了几下,“人家也是听说,我总不好打听得那么细吧?无错不少字不过说话的人却不会骗我。”鬼才信呢军营里可不光教人上阵杀敌,还要教人刑讯逼供的,潘云豹在伙头营,时常看风九如萧森他们打理一些营中事务,他就算没学了全套,也瞧个大概了。当即就判断出来,潘云祺这话里打了埋伏。“那你说该怎么办呢?”潘云豹故作惊慌,问起他来。兵法里有一招叫诱敌深入,他现就活学活用了。潘云祺叹息一声,缓缓道出心思,“你刚才有句话说得很对,咱们家人,现在不论干都得注意着点。我呢,是打算秋闱之前,就闭门在家好好念书了。可是你在军营里……唉,你这也是身不由己的事。”潘云豹明白了,“三弟,你的意思是说,让我在军里也低调一点?凡事不要惹人注目?”潘云祺一脸诚恳,“二哥,我这真是为了你好。树大召风风撼树,人为名高名丧人。你想啊,你要是在军里再这么冲到人前,别人不拿你当个活靶子?他们要是不能拿爹爹怎么样,可不就得来办你了?军营里可比不得旁的地方,那是刀枪无眼,拳脚无情。象你上回得了第一,这回比试,肯定是众矢之的。你一个人只有两只拳头,怎么应付得过来?二哥,这真不是我不想着你好,不让你上进。可是你想啊,你就是在军营里闯荡出个名堂,又有用?皇上看着你这么拔尖,更不敢用你了。咱们就算是猜不着天子之心,总能以平常人的心思去想想这事。咱们爹爹就不用说了,现在还有大哥这么英勇,可以去接他老人家的班了。可是再冒出一个儿子来,这是要干嘛?二哥你要不信,尽可以想想,你从前那么些年,自得其乐过得挺好的,也没人来管你,也没人来说你。爹爹在前线,也没发生过被召回的事情。可是现在呢?你一进军营,事情就出来了。这个真不是我多心,是世人都这么猜,由不得我们不信”潘云豹越听越火,面上却很是为难,“我现在都进了军营,能不好好守规矩么?要是不好好守规矩,是会挨板子的。再说,小舅舅那儿都已经答应了,我也不能不去上课啊?”潘云祺手往桌子上一敲,“对了,还有小舅舅这儿二哥你这么习文练武的是为了?知道的人心里明白,不过是年轻人上进。可是不知道的人就会想,你这是不是要做大哥第二了?或者说,你也觊觎着继承咱家的府第?”“我不是啊”潘云豹听得心里咯登一下,他注意到,潘云祺方才不知不觉用了一个“也”字。“我知道有用?问题是得皇上他们相信”潘云祺终于支招了,“所以说现在,你在军营里头韬光养晦最重要了。大错不要犯,适当的出点小错,凡事不要争先,也不要摆尾,中不溜的混过去就行了。就是在小舅舅那里,随便敷衍敷衍也就是了,何必那么认真?”这话说完,他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妥,你自己就是个读书人,怎么还叫人读书也不认真?急忙改口,“要不,舅舅那儿,你还是多用点功,他脾气也不好,惹了他也麻烦。若是二哥你在功课上多用些功,到时就算武的不济,也总算有一门子说头了。你说呢?”潘云豹认真的想了想,“还是云祺你想得周到,要不,我几乎误了大事谢谢你啊,替我想得这么周全。”“咱们自家兄弟,客气这些做甚?”潘云祺见说动了他自弃前程,心下暗喜,就是送出去的那几盆牡丹也觉得值了。可是等潘云豹转过身去,心下却觉得丝丝悲凉。为,人会变成这样?回了院子,张蜻蜓正等着他呢“怎么弄几盆花回?这个花太娇贵了,我可不会伺弄,还是婆婆留下的吧?无错不少字要不我明儿送给大嫂去?”见了自个儿的媳妇,小豹子不想再掩饰自己的情绪了,忽地伸手,把她揽在怀里。张蜻蜓一惊,正要叫嚷,小豹子却在她耳边嘟囔着,“你让我抱会子,抱一会儿就好。”呃……那好吧。张蜻蜓正待答应,却蓦地惊醒,不行还有那么多下人呢,可是把头一抬,却见周奶娘已经抿着嘴含着笑,招呼着人都退出去了。张大姑娘有些窘,但是感受到小豹子的低落情绪,还是不忍心把他推开,反而关切的问,“这是出事么?”小豹子孩子气的撅着嘴,把媳妇拉自己腿上,一同坐下,看着屋子里的三盆花,跟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待了一遍。张蜻蜓听完,当即就怒了,“他倒是好心他既想得这么周全,干嘛不自己出去干点坏事,而要推你出去?别听他的,全是蒙你呢在军营里好好干,没个说,咱们忠心报国,皇上还要杀了我们的。真要是那样,他也就是个昏……”“你小声点”小豹子手疾的给媳妇嘴巴捂上了,往屋外瞅了一眼,“虽是在咱自己家里,有些话,也不是随便能说的。”张蜻蜓一想,还真是这个理儿。虽说她把院子里的收伏得差不多了,可总有些是潘家里的老人,自己平常胡说八道还无所谓,可真是说些欺君犯上,大逆不道的话,指不定就有人乱嚼舌头根子给捅出去,自己这爆炭性子得改,口没遮拦的毛病也得改。小豹子见媳妇不说了,才揉搓着她的小手,闷闷的道,“你放心,我知道你是替我着急,这种傻事,我是不会去干的,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皇上再糊涂也糊涂不到这个份上来,难为我这么个没职没权的小虾米。唉”他重重的叹了口气,“我只是觉得很郁闷,从前,小时候的云祺还挺可爱的,他比我小两岁,有好吃的好玩的,我总会带着他,他也愿意跟着我,一口一个管我叫哥哥,可是现在……”他把自己媳妇的丫头睡了,在见到他这个二哥的时候,居然只字不提,连句抱歉的话也没有。反而一门心思的撺掇着他去堕落,这到底是安得心?潘云豹自问自己也许没对潘云祺做出大的贡献,可他也从来没有对不起他吧?无错不少字他要这么把自己当作傻瓜一样来糊弄吧?无错不少字这真的让人有些寒心了。张蜻蜓摸摸他的头,她有些能够明白他的心情,她在北安国也有自己的亲弟弟,弟弟们小时候也挺乖挺可爱的,可是长大了,却是一个比一个调皮,一个比一个懒惰,让他们干啥都不愿意,弄得她一人累死,心里当然也别扭。“你别难过了,人长大了,总会有自己的想法。在咱们看来,是他们不好,可是在他们看来,却觉得是咱们挡了他们的路,所以要想方设法的搬开咱们,好让自己走上去。嫂子的事,不就是这样?”“可是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吧?无错不少字再怎么说,我和大哥都是在前头的,他们怎么能这样?”这就是一颗贪心在作祟了。有些人知足感恩,安于本分,可有些人却斤斤计较,得陇望蜀。他们会觉得功名利禄比亲情家人更加重要,谁挡了他的路,谁就是他的仇人。张蜻蜓无法安慰,只能抱着小豹子给予鼓励,“你别难过了,你总还有大哥,还有公公,他也是疼你的。再等几个月,你还会有侄儿侄女了。你这个叔叔的,可不能太丢脸,让孩子看笑话哟”小豹子缓缓的抬起脸,拉长了声音,带着浓浓的委屈问了一句,“那——你呢?”唔……张大姑娘觉得耳根子又开始发热了,视线不受控制的左右乱瞟,声音小得象蚊子哼哼,“我……我不在这儿么?”她起身想走。“只是在这儿?”小豹子察觉到她的意图,哪里肯放?收拢了双臂,紧箍着她的腰。“你腻不腻的?”张蜻蜓恼羞成怒,炸毛了。“我不腻”某只豹子想起白天被人偷窥调戏的旧恨,哼哼的瞥过去一眼,“你都把我看光了,是不是要对我负责?”?张蜻蜓没想到这头小豹子居然敢跟她说这样的话,一张脸顿时烧得通红,“你胡说呀快放开我?”“我不放白日里,我洗澡时让你走开,你怎么不走?”小豹子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他要重振夫纲“你看了我,我是不是也要看看你才公道?”“你做梦”张蜻蜓继续负隅顽抗,只可惜力量悬殊太大,这在小豹子看来,更象是夫妻之间的小情趣,而看着媳妇红得快要滴血的小脸蛋,更是让他心情大好,觉得终于扳回一城。“我哪里做梦了?你是我媳妇,你都能看我洗澡,我为不能看你?”“不许你看就是不许你看”张大姑娘奋力叫嚣着,不过此情此景,却显得色厉内茬,完全起不到应有的震慑效果。“好啊,你不许我看,那我就要……”就要干嘛呢?小豹子一时自己也要想一想。“你就别想好事了放我起来”张蜻蜓最后心慌意乱时冒出来的这一句话,倒是给了小豹子提示,他是不是可以适时的干点好事?于是,那张跟他顶嘴吵架的樱桃小口就被堵上了,还一回生,二回熟的被撬开了。张蜻蜓脑子里头乱哄哄的一炸,似是兜头给泼了一盆火红热浆糊进去,瞬间就乱了。其实,也不算全乱,起码没从前那么乱了,毕竟有了几回经验,好象多少有了点经验,配合得越来越熟练了。咳咳,好象也越来越享受了。良久,当小豹子觉得媳妇都快喘不过气来,终于结束这个热吻的时候,两人的嘴角甚至都暧昧的拉出银丝,还会下意识的吞咽口水。听着自己喉间咕噜一声轻响,张蜻蜓的神智瞬间归位,简直快羞死了,真丢人居然做出这样的举动,这真是没脸见人了可是小豹子却不怎么觉得,搂着媳妇,在她耳边调笑,“感觉不错吧?无错不少字怪不得人家说这人间有四香,叫做头茬的韭菜,二淋子醋,大姑娘的舌头,腊汁的肉。果然味道非同一般”这都混帐话?张蜻蜓又羞又窘,“不许说,不许说”好吧,不说就不说。反正便宜已经占到了,小豹子心情大好,也不争这一时的口舌之利了。其实,他在营里还听到不少的荤段子,以后慢慢讲给媳妇听。都是男人,干完正事能干?自然是说女人呗,小豹子可有不小的长进呢张蜻蜓羞了半天,嘟囔起来,“你这人真小气,不就看看么?看了又怎地?反正又没看头”她一时逞强,又口出狂言了。“?”小豹子当即就火了,“你说我没看头?哪里没看头?”“哪里都没看头总不是一个脑袋两只胳膊?”“哦,那你这么说,你不是一个脑袋两只胳膊?你脱给我看”这头小豹子真是学坏了张蜻蜓才不要恼羞成怒的涨红着脸道,“滚啦再不滚,我揍你哦”嘿嘿,挑衅不成立,不过小豹子也不是那么厚颜新笔趣阁的人,把炸毛的小媳妇指着自己的手指一握,轻佻的放在嘴边亲了一记,套用一句常用的词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然后抛个媚眼,看着媳妇瞬间石化的呆样,这才得意洋洋走了。反调戏,成功嗷嗷,意识到自己被调戏张大姑娘内心的愤怒犹如黄河决堤,一发而不可收拾。紧握着两只小拳头,追到门口,左右看看,没利器,于是弯腰把自己的绣花鞋拔了下来,咻地一声,就冲着小豹子的后脑勺扔去。闻得身后动静不对,有暗器破空而来之声,小豹子反应还是很迅速的,跳闪一旁,回手一抓,呃……软绵绵,热乎乎的,底下还带些泥沙?小豹子呵呵一笑,“媳妇,鞋子要还你吗?”无错不跳字。“不要”张蜻蜓气得跳脚,气吼吼的提着裙子,深一脚浅一脚跑进屋了。能不进去么?难道还当着人面上演全武行?没瞧见那些丫鬟仆妇都趴在窗台上笑呢回到房间的张大姑娘仰天长叹,这就是武力低下的悲哀啊她为要嫁给这样一头会功夫的坏豹子?要是想当年的杀猪女,起码可以把那只鞋子砸在他脑门上吧?无错不少字哪象现在,完全差的不是一个档次武林高人在哪里?江湖秘笈在哪里,她要学绝世武功她要战无不胜张大姑娘的雄心壮志实现起来难度比较大,不过有一件小事实现起来倒很容易。小豹子笑眯眯拿着媳妇的一只绣花鞋进了书房,亲自挽袖,刷洗干净,别人要动手帮忙都不让。这是多具有纪念价值的一只鞋啊,留着圆房的那天,再给媳妇亲手穿上,嘿嘿,小豹子哼着小曲,乐呵呵的早把跟潘云祺的不愉快抛到九霄云外了。时近夏日,天一日亮得早过一日了,但小豹子起来准备出发的时候,星光还未完全淡去。张蜻蜓再一次自我纠结折腾了半夜,现在还没醒来。照例过去偷一个香吻,小豹子正想要走的时候,张蜻蜓却惊醒了。迷迷糊糊也忘了昨晚之事,倒是揪着他问,“要走了啊?”“嗯。”潘云豹摸摸媳妇的小脸,“你再睡一会儿吧,时候还早,我先走了,误了时辰就不好了。”哦。张蜻蜓闭着眼睛应了一声,松了手。小豹子看见媳妇这么乖巧可爱的样子,忍不住又上前亲了一口,“记得想我哦”得到媳妇的含糊答应,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等着张蜻蜓在那儿迷迷糊糊又赖了一会儿的床,脑子渐渐清明起来,这才意识到,她刚刚干了?那头色豹子,他又来占自己便宜了张蜻蜓忿忿的捶了一下床,却是怎么也忍不住嘴角要向上弯的弧度。算啦算啦,既然醒了,那就起来吧张大姑娘一直保持着勤劳的本色,正好还可以起来练练剑,就算是功夫差一点,也比一点儿都没有强。等着一早她收拾妥当了,安西过来回话,“二奶奶,昨儿买回来的铁华黎怎么安置?”是哦昨晚都忘了,带他们回来也没过问。安西已经打听清楚情况了,跟她做了个汇报。铁华黎其实还没有看起来的大,只有十五岁,不过是游牧民族,体格健硕,又成日风吹日晒的,显得略大了些。他的侄儿叫铁穆根,今年三岁。这个铁华黎除了有一把子力气外,还会养马放牛,耕种打猎。因为张蜻蜓给他侄子抓了药,他是真心感激,人来了也很勤快,抢着挑水劈柴,喂马涮车。重活都愿意干,只是饭量也忒大了些。周奶娘嘀咕着抱怨,“人家再能吃的小伙子也不过两碗米饭了,好家伙,他昨儿一口气就吃了三碗米饭,四个馒头还不算那些菜,啧啧,姑娘你是没看到,昨儿他吃饭那样子,简直就跟饿狼似的,都顶上两三个人的了”张蜻蜓听得好笑,“他这些时恐怕都没正经吃一顿,难得吃个饱的,就由着他吧。只要好好干活也就是了。”可是一旁碧落有话要讲了,“姑娘,现房中的下人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他都抢着干了别人的活,别人又怎么安排呢?他又不懂规矩,放在府中不大合适吧?无错不少字”她倒出了个主意,“他既会打猎,肯定也会杀猪的吧?无错不少字不如把他带到铺子里去,这么能干的小伙子,放在那儿可能还更管用一些。”张蜻蜓也是这么打算的,不过想想他的侄子还在生病,估计他一时半会儿也没心情,便让安西去跟他说了一声,让他先照顾好孩子,等着孩子有起色了,再到铺子里去。安西过去传话,很快那铁华黎带回话来,他愿意立即就去铺子里做事,报答张蜻蜓。至于他侄子,就拜托院中哪位大姐帮忙照看一下。边关人朴实,他觉得自己卖身给张蜻蜓了,就跟张蜻蜓她们是一大家子了。既然是一家子,那么男人出去做事,女人在家照顾孩子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过这事,张蜻蜓还真不好指派谁。大伙儿手上都有活,多伺候一个病人,还是个小孩,肯定要费不少心的,若是耽误了自己分内的事,就不好了。所以张蜻蜓只能问下左右,“你们谁愿意帮忙么?”彩霞感念张蜻蜓提携她的恩情,想了一想,站了出来,“二奶奶,若是短时间,大家帮忙是没事的。不过,却不是个长远之计。比如琴姐有个女儿,青嫂也有孩子,再往外头说,我哥嫂也有孩子要人照顾。他们现在都只能自己带到铺子里,或是私下请人看护。若是往后再有人成亲,有了孩子,爹娘又要出来做事,没个父母帮手的,那该怎么办呢?”这个问题问得很好,张蜻蜓道,“你接着说”彩霞道,“所以奴婢就有个主意,说出来请姑娘别见笑。咱们能不能以后就定个例,排个班,抽出两人替大伙儿照看着这些孩子?其实也不需要做,就是看着他们,别摔了磕了,到了中午,给他们分些饭菜就成。等再大一点,就能送去外头学堂,便不用麻烦了。至于费用,可以从各家的月钱里扣一点,补贴给照看之人,想来大伙儿就都有个说法了。”(周末快乐,谢谢大家的支持,还有猪败败的打赏。近来多有雨雪降温,注意保暖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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