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牵情蛊毒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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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听完,叫道:“哎呀,这么诗情画意的东西,你却给一个大男人用,恶心死啦。”说完又眨了眨湛蓝色的大眼睛,央求道:“这么好玩的东西你还有吗?给我点呗,我也想玩。”

杨泽池也不废话,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扔给琉璃,道:“你想玩找些普通人试试便好,子蛊有一股很浓烈的草香味道,稍微有些经验的人都不会中了圈套。”

琉璃大喜,结果锦囊一边闻着牵情的味道,一边问杨泽池:“那他怎么还被你种下了子蛊?”

杨泽池看向那壮汉,只见他满头大汗,拼命的抓挠自己的脸颊,每抓一次便出现一道血痕,好不凄惨,却依然看向自己,似乎也想知道答案,杨泽池冲他笑了笑道:“你是仙人,不知道仙酒的作用么?喜、怒、哀、惧、爱、恶、欲,人生七苦,无学自通,一切痛苦的来源都来自于人的感知,仙酒能解苦,它的原理就是从味觉开始,然后是嗅觉、听觉、视觉、感觉,全部封锁掉,我将子蛊放入第四坛酒中,然后假寐让你放松警惕,你一连喝了三坛,早就封锁了嗅觉,还如何辨别的出来子蛊的味道?”

壮汉又是一阵呻吟,声音虽然小了很多,却依然带着止不住的怒意:“你就不怕老子趁你睡觉的时候杀了你么?”

杨泽池淡淡一笑,道:“第一,我能从你的行为、动作中猜测出你是个极其狂妄的家伙,应该不会趁别人睡觉的时候杀死对方,特别是我还没承认你的胜利,你更不会杀死我。第二,我这个人,什么都怕,就是不怕死。”

壮汉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大力的用头砸着土地,痛苦的嚎叫着,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失败而痛苦,还是因为杨泽池给他施加的感觉而痛苦,终于,壮汉承受不住子蛊的威力,求饶道:“好好好,算你赢,我从今往后听你的便是。”

琉璃见壮汉服了软,杨泽池却丝毫没有要停止虐待他的意思,虽然那壮汉不久前曾经调戏过自己,但此时的他凄惨无比,也不再生他的气了,壮汉每次撕心裂肺的惨叫都听她心惊肉跳,终于忍不住向杨泽池求情:“他都答应听你的了,你就别这么他了嘛!”

杨泽池倒剪双手,静默的站在原地,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冷冷道:“还不够,没煮熟的食物你喜欢吃么?”

“他又不是···”琉璃突然感觉杨泽池整个人的气场突然变了,如此的冰冷,自己甚至不敢和他开玩笑了,生生的吞下没说完的半句话,身子也朝杨泽池相反的方向挪了挪。

琉璃见杨泽池不听她的,只好环抱着双翼,捂住耳朵,站在杨泽池身后,可壮汉的惨叫依然不断的透过手掌穿进自己的脑袋里,琉璃只觉得身子越发的冰冷,心里不断地哀求壮汉不要再叫,自己几乎要崩溃了。

就在琉璃马上就要受不了的时候,壮汉的惨叫声竟慢慢的淡了下去,琉璃以为自己的耳朵被他喊聋掉了,正奇怪间,却听杨泽池说道:“现在开始我问什么你答什么,若是心存猫腻,后果自负,明白吗?”

壮汉艰难的点了点头。

杨泽池问道:“你是谁?你怎么来到这的?”

壮汉努力的将自己支撑起来,盘坐在地上,哀声道:“我本是仙界十二金仙之一,我排名第九,大家都叫我九曜,我来这已经有十来年了。”

“十八年前,灵族首领慕容遮天一人闯入天宫,几乎重创了整个仙界,虽然败于丰瑞仙父手中,却对仙界产生了致命的影响,其中之一便是羽凌君的兵变,仙父打败慕容遮天之后闭关了一年,这一年中掌管仙界大部分兵权的羽凌君发动了兵变,许多仙界的元老都被他杀死,我当时因为被打成重伤,没有参战,因此逃过一劫。”

“仙父闭关之后,虽然羽凌君依然没有敢直接篡位,但实际上整个仙界都被他暗中统领,众仙将无敢不俯首称臣者,我们十二金仙也死的死,伤的伤,我虽然表面上对他顺服,其实心里十分不满,奈何他实力太过强大,我一个小小的仙将怎么斗的过他,想打打不过,想逃逃不掉,想死又不甘心,只好每日借酒消愁,无聊度日。”

“就在我绝望之际,突然一个契机出现在我面前,羽凌君虽然气焰嚣张,却有一个宝贝女儿,他女儿和他自己不同,是一个极其天真的小女孩,无论是仙官,还是仙仆,她都能很好的相处。”

“羽璇?”杨泽池突然插嘴道。

九曜“嗯?”了一声,问道:“原来你认识?”

杨泽池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示意他继续。

九曜心中疑惑,却也不敢违背他的意思,只得继续道:“我心想这是一个好的机会,便趁机接近她的女儿,她果然上当,渐渐的我俩走的越来越近,眼见时机成熟,我便和她有意无意的说着人界多好玩多好玩,她每次听说,便央求我多讲些人界的故事来听。”

“一天,她神神秘秘的拉我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拿了一个东西给我看,我一看正是羽凌君的令牌,她和我说想让我带她一起去人界看看。羽凌君十分喜欢她的女儿,她能偷到令牌我倒不是很吃惊,这本来也是我计划之内的一件事,因此我便一口答应她,当晚我们便逃离了仙界。”

“出了仙界之后,我见她再没用处,便把她甩开,觉得她这么古灵精怪,只要不暴露仙人的身份,应该能在人界活的很好,既然你认识她说明我想的应该没错。”

“我早就听闻人间林国多美女,甩开她之后便直接来到了林国,本来想先到这个‘星火’玩玩的,没想到却中了凡鱼的招,陷入了这个幻境之中。一待就是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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