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三太湖劫匪(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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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一出,那边屋子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只听得那个大王说:“真是两个辣妹子,好吧,先饿你们几天,饿得够了,你们自会求我。我手里的菜,难道还会飞了不成?”说着,听得门吱嘎一声响。

阿沫听得真切,这下才松了一口气。

那边的屋门吱嘎声响过后,阿沫还在贴着那木板墙壁听什么。

这会儿阿沫这间屋子的木门吱嘎一声开了,只见木门开处,进来了一个汉子,光着两个脚板,挽着裤腿,三十开外,小眼睛,长着满脸的麻子,看见了阿沫,顿时好不耐烦地喝道: “刚才我在隔壁做鱼水之欢,就是你在这里踹墙壁吗?”

阿沫说:“不错,有种你冲着我来。”那个张麻子大怒说:“打搅老子的好事,你还有理得很?”说着,大踏步走过来,就要给阿沫一个耳刮子,阿沫脑袋一晃,顿时躲了开去。

那汉子更加大怒,两手齐出,阿沫被逼到角落里,无处可躲,被打得脸上生疼,火辣辣的。阿沫喝道:“你揍一个被拴着的人,算什么本事?有种放开我,我们单挑。”那汉子听了,不再打了,上下打量了一下阿沫,冷笑一声说:“我不过是一个做贼的,我难得和你单挑,你少用激将法。”说着,又飞起一脚,踢得阿沫唉咦一声,蹲了下去。

隔壁房间里,林小小和碧玉喝叫起来:“你打一个被拴着的人,算什么好汉?”“你这个王八蛋。”

那张麻子听了,住手不再打了,指着阿沫的鼻子说:“老子走那么远,肚子饿了,先放过你,等我去吃饱了再来收拾你,不打断你的一双腿,我就不叫张麻子王。”说着,走出去了。

阿沫一个呆在这屋子里,鼻青脸肿的,双手依旧被死死地捆住。

隔壁的屋子里,林小小和碧玉大声说:“阿沫,你怎么样?”

阿沫一笑,说:“没事,死不了的。”林小小带着哭腔说:“这些万恶的贼,怎么不去死哟?”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漆黑了下来。阿沫蓦地里想起沉入水里的田海,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样了?既然是被缚住双手,又是倒载入河里,只怕是没有什么希望了。想到这里,阿沫的眼泪就簌簌而下:唉,那个可怜的田兄弟,就这样死了,真是好冤好惨哪!自己倘若不死,一定拼命都要给他报仇,让他死能瞑目。这里一方寨子,个个是强盗,心狠手辣的强盗贼窝。

就在阿沫心里难过之际,只听得门吱嘎一声轻响,好像有谁要进来了似的。

阿沫的心里一凛,正要掉头去看,只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阿沫,我来救你。”阿沫一听,这个熟悉的声音,不是田海却是哪个的?阿沫的心里顿时一阵激动,又惊又喜,说: “田海,是你?”来的正是田海,他拿一把小刀,飞快地给阿沫割了手上的绳子,低声说:“轻手轻脚,我弄你们出去。”阿沫除去了绳子,用手揉揉被拴得发麻的双手,说:“你不是掉入河里去了吗?怎么会?”

田海轻声说:“不要话多,回头再说。”一边说,一边带着阿沫悄悄地开门出去了,来到隔壁这个屋子里,给林小小和另外两个去了绳索,林小小惊喜过后,又咬牙说:“这一方寨子,个个是盗贼,不能饶过他们。”几个人都点头,悄没声息地出了屋子。

此时,夜色一片昏黑,这方寨子里,三五几个屋子里亮着灯,是一些盗贼在陪着那个张麻子王在喝酒。一边咕嘟咕嘟地喝酒,一边在胡说些什么鸟事。

几个悄悄地摸了过去。

那间大的屋子里,声音最是吵嚷。几盏油灯的光亮,从纸糊的窗户里透射出来。田海走在前面,挨近了那窗户,轻轻地用舌头舔破了那窗户纸,从破洞里看去,里面坐着七八个人,围着那个张麻子王,当中一张桌子,上面放着杯盘碗碟,散发着一片酒香味儿。

屋子里甚是喧嚷,猜拳行令,吆五喝六,其间夹杂着句句粗野的话,里面带着娘,还带着奶奶,甚至还带着十八辈祖宗。

阿沫也挨近了来看看,里面七八个人,个个是粗野的汉子,自己这么几个,只怕不好收拾,正在想着该咋办。

林 小小和碧玉再也按捺不住,冲过去一大脚踢破了门。

里面正在猜拳喝酒的几个顿时吓了一跳。

借着昏黄的灯光,看见了是两个大美女。那个张麻子喝道:“想我想急了,慌什么鬼?”话音未落,阿沫一弹子射了进去。

一个汉子顿时被射中了,倒地就死。

一屋人都吃了一惊。几个大喊大吼,喊声里,又撂倒挨得近的一两个。

那剩下的汉子们看到几个来势凶猛,有的慌忙拔刀,有的仓促之下来不及取刀,就势里拧起一根凳子来斗几个。

田海双剑翻飞,顿时又刺倒两个。林小小和那个碧玉的秀剑已分别伤了几个,个个都喊爹叫娘,忍着痛飞快地逃命去了。

那个张麻子急忙掀翻那张桌子来挡了一下,然后拔腿从另一扇门那里跑了。碗碟破碎,酒菜淋漓,满地都是。

另外几间屋子里的人,也都是个个慌乱,加之又天色昏黑,从台阶上都摔下一些人来。

几个从屋子里杀出来,见人就砍。那些人见了不对头,吓得赶紧撒起脚丫子就开溜。

一会儿工夫,整个寨子里死的死,伤的伤,跑的跑。眨眼之间就显得空荡荡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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