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金佛山有问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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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红衣美女之后的七天耶没出现了,我心里渐渐认定她已经离开了。

但事实并不是我想的那样,第八天的晚上注定不平静,首先来的不是红衣美女,而是闪电和雷鸣。

乡里今年自阳春时节开始就没再下过雨,加上闰月,小半年了滴雨未下。

好在金佛乡四周都是莽莽森林,水土保持一流,尽管河里水位下降了很多,但至少还有水,所以旱情并不算太严重。

可周边的乡镇就惨了,大面积的禾苗枯死旱死,严重的地方早稻已经绝收,晚稻能不能种下去还的看老天爷的脸色。要是错过了插秧的节气,今年就得颗粒无收。

本地新闻天天轮播抗旱保收的事迹,县里一众官员天天下乡忙的脚不沾地,听的我耳朵都快长出茧来了。

我不耕田,感触不深,却能从乡民的谈话中感受到他们的焦虑,这天要再不下雨,金盆乡也快扛不住了。

而现在外面电闪雷鸣居然一副要下雨的样子,外面不少人欢呼起来。

我也好奇的站在窗户便往外看,结果却是微微一愣。

天很黑,但云层却一点不厚,薄薄的一层像雾一样,飞快的在天上移动,月亮时隐时现,有点夜黑风高的意思。

更奇怪的是闪电格外凶猛,“轰轰轰”感觉像每一道都落了地。

很快我又发现了一个更蹊跷的情况,闪电全部在西边,确切的说是金佛山上。

这让我不得不联想,烧刘二龙他爹的尸体时,他爹的尸体就以五体投地的姿势朝西边朝拜,方向也正好是金佛山。

难道不是积雨,而是那边出了什么事?

我心头不禁毫无征兆的乱跳了几下,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轰!”猛的,一道闪电划亮了夜晚,而后惊雷落地,整个世界似乎都跳了一跳。

我被吓了一激灵,屋子角落,石灰皮夹杂着泥沙簌簌落下。

之后,雷电就停了,毫无征兆,戛然而止,就像电影一下被掐断了音响一样。

我心里有点不安,不对劲!

自然的雷电不应该是这样的,它有个从低到高,再从高到低的过程,而且天上的云看起来真的不像云,像雾,黑雾。

“哗啦啦,嘭!”

就在这万籁归于平静的时候,楼下的卷闸门传来一声巨响,明显被打开了。

“什么情况!”我浑身一震,自己的卷闸门每天晚上都丧心病狂的上了三把锁,寻常人根本不可能无声无息的打开。

除了红衣美女,她可以,而且还能恢复原状,就好像是能从卷闸门穿进来一样。

但问题是,这个时间点不对,早了,十点钟都不到。

平常她都是午夜之后才会来。而且每次来我都是提前被鬼压床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可现在我还站着呢。

该不会是别的阴物吧?

红衣美女可以,别的阴物很可能也行,那个鬼?

想到这些,我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脑门,浑身汗毛都炸了起来。

“你大爷的!”我一个箭步拉开抽屉,把杀猪刀拿了出来,又抓了一把火桃核站在门边,管你什么东西,敢进来跟你拼命。

尽管如此,我还是害怕的浑身打颤,冷汗一下就下来了,抓着刀的手软绵绵的,真怕有东西进来,自己还有没有力气劈过去。

久久,楼下都没有进一步的动静。夜死一般的寂静,一点声音都没有,连刚才外面的风声都停了,只有自己略显颤抖的呼吸在回荡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有些撑不住了,太紧张了,体力消耗特别大,浑身肌肉长时间紧绷,快抽筋了。

要不下去看看?

我想到,可别是听错了自己吓自己,再者,这样下去等自己体力耗尽了还拼个屁的命。

一咬牙,我下定了决心,去看看。

我先拿了两张符纸在手,然后缓缓伸出右手,猛的打开房门。开门的一瞬间刀就劈了出去,管你丫的什么东西,砍了再说。

但刀劈空了,门外什么也没有,反倒是自己用力过猛差点把刀甩飞。

接着我朝楼梯下面看了一眼,没发现什么异常,于是深呼一口气,一步步走下楼梯,走到一半看到卷闸门,门升起来一半,地上竟然躺了一个红色的人影。

我一看,大吃一惊,是红衣美女!

我立刻下楼,只见她侧躺在地上,流了一滩血,染黑了红衣。

千妍和幽辉都分析说红衣美女非人非鬼非神非妖,但是她怎么会有血?但我已经没空隙去细想了,因为最大的问题摆在面前,怎么办?

救不救?

怎么救?

送卫生所行不行?

我一时间茫然不知所措,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内心挣扎了一番后,我决定救,她虽然吸我阳气,也危险,但到底没害过我,而且还隐隐然帮过我一次,自己不能恩将仇报。

最关键的是,她受伤了还来找我,在最后的关头倒下,说明自己能够帮到她。

没再犹豫,我立刻上前把她从地上抱起上楼放在床上。之后我探了探她的鼻息,没有,不过这点没什么,因为她以前也没有,身体发凉,但依旧柔软。

很严肃的说,这是我自从打开琴盒之后第三次看到她,尽管已经有了印象,但依旧震撼如初。

太绝美了!

容颜惊艳,冰肌玉洁,哪怕是网络和杂质上精修过的宣传图都无法与她比较。

好看到虚幻、不真实,就像临凡的魔仙,带着极致的冷艳和魅惑。

睫毛修长,天然曲卷,红唇如绛,不点嫣红,最是那动人的娇躯,曲线完美到令人难以置信;红衣贴身,该平坦的地方绝无一丝赘肉,该雄起的地方绝对壮观。

青丝随意的用一根布条捆着,直达腰下,根根晶莹的就像蚕丝一般,什么叫人间绝色,这就是,倾国倾城都不足以形容。

我咽了口唾沫,艰难的移开目光,将注意力转移到她受伤的位置,左侧的肋下,红衣被划开了好几道口子,鲜血将那一片浸润成了黑色,伤口外翻,触目惊心。

我心头发紧,她不是人,不能用医人的方法,很快,我就想到了自己身上的阳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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