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1章 为时已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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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生里有可能遇到很多人,有时正好同路,就会在一起走一段,直到我们遇到了真正想要共度一生的那个人,才会把余下的旅途全部交给这个人,结伴一起到终点,,《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

相遇是缘,相聚更是缘中缘,从相知,到相识,再到相爱,牵手走过的每一段路,都是那般值得追忆,也许当我们老的时候,蓦然回首,追忆这些往事,你依旧会咧开笑容,那么你的人生,就是灿烂,无憾的,

有人说,缘來,缘去,缘如水,可谁曾真正的理解‘抽刀断水水更流’呢,只要心在一起,任何阻隔,都显得那般苍白无力,,

缆车前,索道旁,伫立远眺的陈淑媛,显得是那般恬静,平常冰冷的手心,如今在炙热的包裹,渗出了汗液,白色压沿帽下,那双明波般亮眸,是如此的具有诱惑力,余光总会在,阳光折射后,下意识的瞥向身边那道随同自己一同伫立的身影,说不出的安全感,道不尽涟漪心颤,

火烧云,随着天际迈着妖娆的步伐,缓缓而行,映红的脸颊,是那般的俏丽,当那粗糙的大手,松开玉手,下意识紧搂着对方肩膀之际,沒有颤抖的紧张,沒有抵触的反抗,顺其自然的侧躺在那道高大身影的肩膀,,

近十月的天,秋老虎虽然依旧逞威,但早晚还是少了那份 ‘持久力’,傍晚的暖风,不再那般温柔,反而在一身夏装下,让人有一种冷冽的感觉,特别是伫立在山头,在享受阳光沐浴的同时,骤起的凉风,会让人稍稍不寒而栗,

侧过头的肖胜,看着缆车前,不再围集那么多人,松开紧搂着对方肩膀的手臂,轻声附耳对陈淑媛说着什么,明眸回望,微微点头的陈淑媛,就这般甘心情愿的被肖胜,拉着手中,一步步的往缆车前走去,

不得不说,花山的硬件设施,真心沒法跟那些成名依旧的名山相比,单单从这四处漏风的缆车,就能看出这一点,所谓的安全措施,不过是用钢筋焊成的‘牢笼’而已,与国内五大名山的全封闭设施,相较甚远,不过,因为用树藤等植物点缀,更有一种,真正随同孙大圣,腾云驾雾的感觉,

在肖胜的搀扶下,迈入缆车的陈淑媛,显然对这种‘简陋’的设施,抱有更大的警惕性,特别是当她远眺,看向那逐渐消失在眼帘内的缆车,在云海中‘摇摇欲坠’时,本就有轻微恐高症的她,顿时心里沒底,直至肖胜毫不在乎的,一屁股坐在她身边,原本狭隘的空间,被他的肥臀添满后,那种充实感才油然而生,

“是你的屁股大,还是我的腚肥,我怎么感觉那么挤呢,以后带着孩子,让他坐哪,”缆车还未启动,肖胜的这句调侃,顿时,把陈淑媛的所有注意力,都吸引过來,似笑非笑的嘴角,绯红的脸颊,都突显着陈淑媛的韵味,不知是不是肖胜这话‘刺激’了,具说一看屁股,就能生儿子的陈淑媛,挤着边角,又挪动了几分,可貌似空间就那么大,紧致的肌肤,再自己压缩,也起不到根本作用,若是童彤这丫头在,说不定,还能挤出十多厘米來,,那小肥臀,有弹性着呢,

缓缓启动的缆车,带动着坐在里面的陈淑媛,随其‘心动起來’,透过前面那毫无芥蒂的视野,感受着这缓缓‘下坠’时的错觉,不自然间,略有怵怕的陈淑媛,紧捏着裤边,

本就挤在一起的两人,使得肖胜很容易捕捉到对方这一系列的小动作,故作潇洒的倚在靠背上,扬起单臂的他,在空中停滞少许,搭在了陈淑媛肩膀上,随后不断下移,直至感受到对方腰间那紧致的肌肤,

“这有什么好怕的,还记得上次在金陵,我带你爬电线杆吗,那可比这危险多了,來,躺怀里,让哥替你遮风挡雨,”就在肖胜说完这句话,连老天爷都在帮着他的忙,骤起的凉风,使得本就让人感觉‘摇摇欲坠’的缆车,亦有些‘晃动’,当然这是心里作用,沒个六七级的大风,估摸着这缆车还真动不了,可对于稍有恐高症的陈淑媛來说,心理作用下,使得她,侧头靠向那具有安全感的肩膀上,而她的这一番姿态,也给予了肖胜‘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机会,

白色的压沿帽,遮挡住了肖胜突袭的角度,总不能可着头顶使劲的‘啃’吧,头皮啃烂,估摸着都沾不到一点实际东西,心里正寻思着如何摘去对方帽子之际,这妮子,竟心有灵犀的自己摘掉了,,

额头上布满了汗液,散落的几根青丝秀发,粘在额头上,甚是不舒服,单手摘掉压沿帽的陈淑媛,本來是为自己擦拭一下汗液,趁着重新捋顺秀发,可谁曾想到,自己这个下意识动作,给予了对方狼袭的机会,

“怎么了,头上有汗啊,”眼疾手快的肖胜,不等对方玉臂扬起,粗糙的大手直接覆盖到了对方额头处,轻柔的为其擦拭着汗液,这样一番暧昧宠溺的动作,着实让陈淑媛的心颤不已,虽然脸色烧红,但潜心里沒有拒绝,然而,擦完汗液的咸猪手并沒有第一时间收回,而是顺着对方的侧脸,缓缓的滑了下去,明显能感觉到对方身子猛然一颤的肖胜,不给予对方任何考虑的时间,低下头去,厚实的嘴角,直接覆盖到了对方香唇之上,,

面对这突如其來的‘逆袭’,倍感‘意外’的陈淑媛,先是紧抿着嘴唇,手上连带着推扯动作,可当肖胜用舌尖叩开对方的齿缝之际,一切都变得顺其自然起來,

高空中,索道上,狭隘的空间内,偷袭得手的肖胜,用尽全力激吻着对方,感觉到自己就要窒息的陈淑媛,生涩的回应着对方,大脑一片空白的她,直至感受到肖胜那只不老实的咸猪手,大有从衣角偷袭之际,才猛然睁开眼睛,可现在貌似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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