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母狼山中王一夜雌雄变是孽是缘?(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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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游继续瞎编道:“母狼山中一枝花,行侠仗义救天下。锄强扶弱安民心,人人传颂是女侠。而我就是大王要扶助的弱小啊。“

顾三春蹙眉道:“这是什么诗?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过?“

云游嘻笑道:“李白的呀,夸大王您呢“。云游瞎扯一通,想这李白若是知道自己写出这么口水的打油诗非气得棺材板都压不住了。他料定这山大王腹无文墨也不知道李白究竟写是没写。

顾三春也蒙了,怀疑自己学问不够说道:“李白?怎么从未听过,你们听过吗?“广元和其他喽啰都忙忙摇头。

顾三春忽而怒道:“胡说八道,李白在世之时我还没出生呢,他怎会知道我的事。”

云游一怔,心想这可是个大破绽,随即笑道:“那是他有先见之明,不是他还有未仆先知的能力么,这等小事怎难他得住?”云游想的料事如神说的是诸葛亮,却把二人混为一谈,生生造出了一位上知天文下晓地理,还能吟诗作赋的万古奇才。

顾三春白了他一眼喝道:“你小子,少胡扯,没钱一样丢去喂野狼“。

说着顾三春又在云游身边转了几圈叹道:“可惜了,这么美的少年,老娘还有些舍不得“。

云游顺势倒在了顾三春脚下哀嚎道:“大王,不要拿我喂野狼啊,我肉少填不饱肚子,虽然没什么钱,但我有绝活啊,就这么死了真的可惜呀“。

顾三春奇道:“绝活?什么绝活?“

云游顿了顿说道:“大王,你想啊,您在山中多无聊啊,我会讲故事陪你聊天解解闷,讲讲笑话逗您开心。总之你杀了我什么也得不到,还不如留我一条小命来伺候您,这种买卖稳赚不赔啊“。

顾三春想了想也对,杀了他什么也得不到,留下一位美男子陪自己解解闷倒也不错。

顾三春厉声道:“你不会耍花招想要逃走?倘若你想掉花枪,老娘就先把你双腿给废了“。

云游嘻笑道:“怎么会呢?能伺候在大美人身边,我就是一辈子不出山也心甘情愿啊,我这条命就是大王您的,您让我往东,我决计不敢向西,您让我撒尿,我决计不敢放屁”。

顾三春听后哈哈大笑道:“够乖,够听话“。

云游趁势继续谄媚道:“蒙大王抬爱,小的自小深得祖传按摩止穴舒缓疲劳之法,若大王不弃,小的愿为大王效劳“。

顾三春温言道:“哦?你还会按穴舒缓疲劳之法?我正好肩颈不舒服,你来试试“。说罢顾三春示意两边小喽啰给他松绑。

顾三春身子平躺在洞厅正前的长石板上,眼睛闭着头枕于云游双腿之间。云游望着顾三春丰满的双胸随着呼吸此起彼伏,双手不觉在她头部和耳根轻抚漫游。

本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面临如此尤物不觉咽下口水。顾三春头部有所察觉,虽为大王,但终究还是女人,是人都有七情六欲,顾三春也在所难免。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加之丧夫已久,此番又受此俊俏少年这般撩拨,顿时面红耳赤心潮澎湃。

大厅之内,众目睽睽之下终是不雅,云游立即停手,想着也只是把这大王伺候舒服了能放他们走。要不是急着去相仪城,恨不得直接掐死这恶婆娘,哪能在此出卖色相求生。不过出卖就出卖了,小张仪也不在乎什么名声,还是小命最是要紧。

云游轻声笑道:“大王,按的可还舒服?“

顾三春面红耳赤如梦初醒连声道:“舒服,舒服“。

云游续道:“如此,大王能否放过我俩,他日定当后报“。

顾三春知道他这是想要开溜,心中不舍当即喝道:“你当此为何地,岂容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云游一凛继续按着顾三春的肩颈嘻笑道:“大王,我等此行有要事在身,不敢在此耽搁,若是大王不舍,容我办完事之后再来尽心伺候如何呀?“

顾三春笑着用手一指说道:“那胖子可以离开,你得留下陪我“。

蛮子心想你他妈是看不起谁呢,凭啥只让我走,话说不出,只能用无声的挣扎扭了扭身表示抗议。

云游道:“我俩本是一体,此事若我不去,他难办成,还请大王通融,今日之恩他日定会来报“。心想你们这些贼人好不要脸,明明是自己把人抓来的,怎么反倒成恩人了,要说恩人也是广元的救命之恩,关这恶婆娘什么事。

顾三春忽而笑道:“今日恩今日报,放你们走也可以,只是我这母狼山的压寨大王空缺已久,我也只是一介女流难堪大任。今日我与小兄弟有缘,不妨就此时机促成此事“。

云游一听想这是要让他做压寨大王啊,心中不知是喜是忧忙推辞道:“大王,如此大事还是慎重为好“。

一旁的广元也不禁耳语道:“大王,这样是否操之过急,你连人姓谁名谁都没弄清楚恐怕不妥啊,我看此人来路不明,滑头的很,多半是奸细“。

顾三春这才意识到还没问清楚二人来历,点了点头道:“你二人叫什么,哪里人,做什么的,从实招来“。

云游想一个姓名也不打紧,当即说道:“在下幕云游,人称小张仪,他叫蛮子,乃是望坡城黄土县人氏,句句属实“。

顾三春问道:“前往何处,意欲何为?“

云游道:“前往相仪城,赴会,具体何事,去了才知道“。

顾三春见他回答如此诚恳没有丝毫犹豫,是以哈哈笑道:“我叫顾三春,他叫广元,你只要不是朝廷中人我便没了顾忌,大王之位就你了“。

云游觉得太唐突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随口道:“大王就大王吧,现在可以放我们离开了吧?“

顾三春笑道:“既是大王,当然要和我完婚,完婚之后我就放你们离开,等你们办完事再回来做这山大王“。

云游“啊”的一声迟疑道:“这个,这个……“

“怎么,我这山大王之位配不上你么?还是嫌弃老娘丑?“说罢顾三春霍地起身拔剑指着他的喉咙喝道:“今天你应也得应,不应也得应,否则我就先杀了那胖子,再来慢慢折磨你“。

这下云游有点后悔方才对她那番撩拨了,顾三春怕是动了真情,对这小子一见如故,誓要将生米煮成了熟饭。顾三春是旺火不假,可云游也不见得就是生米,熟了能不能吃,吃下去噎不噎喉亦犹未可知。

“不……不,我哪会嫌弃大美女丑呢,倘若能和如此大美人成婚我求之不得,求之不得…………“云游一面说一面把指在喉咙旁的长剑慢慢移开。

云游嘻笑道:“既然都是自己人了,那就把我兄弟解开吧,今日完婚一起开开心心便是了,何必舞刀弄剑的,这刀剑无眼可别新婚见血“。

顾三春觉得此话在理,便收了长剑示意放开了跪在地上的蛮子。谁知刚一解开绳子,蛮子就发疯一般冲了上来怒道:“我大哥定不受此辱,大哥,我这就来救……“又是当头一棒被砸晕在地。

云游捂着脸,摇了摇头,想着结就结吧,谁吃亏还不一定呢,男女之事在他看来不过是两具肉体相依在一起而已。他可以放纵自己的身体,但自觉心中还是把家里的霜儿妹妹看的比谁都重要。何况这娘们也不丑,将就便将就一下吧。

有时候人也奇怪,在云游心里,明明最喜欢的是霜儿妹妹,但二人相识相处近二十年,虽有指腹为婚青梅竹马之实,在外人眼里早已把他们二人看作是夫妻。但其实云游和落小霜平时都是分房睡的,二人最多也就抱一下而已,连亲吻这样的亲密动作都不曾有过,更别谈什么床笫之欢了。

在云游心里,落小霜就像是自己心中的白月光,容不得任何人对她有半点想法,包括自己,觉得那都是对她的一种侮辱。而自己的身体则无所谓,世俗小人在乎的只有名利,成大事者都不拘小节,在他眼里都是小节,包括自己的身体。

这夜又是雷雨连连,母狼山洞中众人把酒言欢好不热闹。云游和顾三春二人一身红衣端坐于大厅之前。

顾三春笑道:“特殊情况特殊婚礼,所有礼仪从简,能免的全免了,把交杯酒喝了这婚就算成了“。顾三春端起酒杯挽起云游的手一饮而尽。云游不知该喜还是悲,只觉得思绪万千却又道不明说不清。望着一旁被捆的更加严实的蛮子,无可奈何,借着酒意懵懵懂懂地被众人欢快的推进了真正的“洞”房。

顾三春戴着红盖头坐在床边,云游端坐在她身前,二人就这么坐了好一会。

顾三春忍不住抓起了云游的手帮自己把红盖头揭开,红盖头落下,顾三春笑魇如花,仿若少女般妩媚,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楚楚动人格外艳丽。

云游依然是一副不知所措又惊又怕,拘谨不安的样子。别看他平时嘻嘻哈哈不正经又喜欢调戏美女时的那般大胆,可一到认真的时候又秒怂了。毕竟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过便这样和一位自己并不爱的女人稀里糊涂的成了婚。

他心念电转蓦地想起鬼谷子的飞箝之术:“引钩箝之辞,飞而箝之。钩箝之语,其说辞也,乍同乍异”。“用之于人,则量智能、权财力,料气势,为之枢机以迎之随之,以箝和之,以意宜之。此飞箝之缀也。”然飞也飞出去了,箝也箝到了,只是对象搞反了。这中间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差池?想鬼谷门出了我这么个辱没师门的弟子,定然要成为反面案例,登时好生羞愧。他外号小张仪,而张仪乃是鬼谷子的得意弟子,是以常自认为我小张仪也算得上是鬼谷门的小弟子。

而顾三春哪里知道他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她更像是一个大姐姐般对他甚是照顾,柔声道:“怕我吃了你吗?“说罢顾三春笑了笑主动搂住了他的脖子慢慢将其拉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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