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7 掀桌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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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取血气、生机,这乃是血渊界的邪修所为,我只是有所怀疑,也没准儿我宗这小辈道法不精,给看错了而已。”那傀门长老被蓝羽找到,倒也是没有什么惊慌的表现。其语气放缓,实则是以退为进,想让其他人看到蓝羽有些残暴的一面。

“呵呵,若是没看错倒也罢了。倘若是看错了,那我可要好好儿与他计较计较,我血谷中人,可不是能随便误会的。”但是这傀门的长老却是不曾想到,蓝羽虽然有时,但绝非是易于之辈,他此时将话说到这种程度,已然是触怒了蓝羽,让这血谷的太上长老动了杀意。

“一个小辈而已,蓝太上长老又何必与他计较,若真是看错了,老夫自会送上厚礼,以表歉意。”傀门的那位长老听得蓝羽这番说辞,不由是觉着正中下怀,其一忍再忍,又是再次的退了一步,想要深得人心所向。

“歉意?那如果他是有意如此言语,难道我血谷就这样儿随意被人盘剥,而后一句歉意就可了事!?难不成你区区一个傀门长老,便想着用你那薄面,来扫我血谷的威严!你这老匹夫不要认为我血谷就动不得你,我到要看看傀门是愿意保你这个搬弄是非的长老,还是愿意跟血谷以和为贵。”那长老的一番针对,使得蓝羽不由是冷笑了出来。对于这种视血谷于无物的蠢人,蓝羽有的是办法让他付出极大的代价。

“蓝太上长老,万事要以和为贵。之前老夫所言所行,确实是极失考虑,还请蓝太上长老勿怪,过会儿,老夫就带着这小辈去血谷的驿站之前赔罪。”傀门的那些个长老听出了蓝羽的威胁之意,纷纷是眼瞳一凝,有些不满的看向了那泼了血谷一身脏水的那位长老。而那人也是心里一慌,而后又是做好了牺牲自己的打算,说什么都要将这件事情扣在血谷的头上。

只要能成功的诬陷血谷与血渊界有勾连,那傀门完全可以说自己与血渊界有来往这事儿,全都是血谷的有意诬陷。只要尾巴处理的好,让其他魔宗找不到定罪傀门的证据,那这法儿子便是无懈可击。

“赔罪就免了,我们还是先将此事掰扯个清楚,而后再提前去傀门那被封禁的客栈里看个清楚,把棘手的事情先都做了才好。倘若是我血谷对于傀门有所诬陷,那我蓝羽愿意以命来偿。”人要杀,但蓝羽却并未因为这傀门长老的一再激怒而失了理智。与那傀门长老所想的不同,蓝羽见到这老东西如此作为,只是觉得他这是想调拨各个魔宗的视线,而后在私底下将勾连血渊界的证据给暗中除个精光。

纵使是有各个魔宗派人守护,但蓝羽依然是放不下心来,与其阴沟里翻了船,倒不如先发制人,直接击敌痛处。而蓝羽的如此决定,倒是恰好的捏住了那傀门长老的软肋,让他左右为难了起来。

“我傀门不比血谷,纵使是这次的误会较大,但也还不至于要让蓝太上长老偿命一说。不过这次误会解开之后,还望各宗与血谷能给我傀门一个公道,将参与围杀我客栈里门人的家伙都交出来。”被人掐住了软肋,那傀门长老只得是先将蓝羽说的事情大事化小,而后又是对于答应或者拒绝此事避而不谈。

“嗯,我觉着蓝长老所言有些过于偏激了。”七情六欲魔宗的几位高层略一做想,还是觉着应该稳住傀门跟血谷,将这两方都给查个清楚才好。

“蓝太上长老所言,其实也不无道理,夜长梦多,还是万事从速为好。”渺清在这些个高层里,是少数的几个看的还算是清楚的人。其很清楚这位傀门的长老想要干什么,但对于蓝羽一开始的反应,却是有些意外,未曾想到蓝羽会钻进傀门的套子里,而后直接掀桌子说话。

“我们换体魔宗,也站在蓝太上长老这边儿。”换体魔宗的宗主略一犹豫,而后也是选地盯了血谷,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毒池这边儿,跟换体魔宗是一个意思。”毒池的新任宗主也是装作思忖的样子,假装犹豫的站在了蓝羽一方。

“蛊门这里还没想清楚,不过对于蓝太上长老的决定,倒也并非不能接受。”很显然,血谷、毒池、蛊门这三大魔宗于暗中同气连枝,虽然这全是看在蓝羽面子上,但也还是因为他们在这其中都是或多或少的知道些什么。

“我山河魔宗与世无争,不牵扯到这件事情里。”同其他的魔门不一样,山河魔宗的天人前些时间才刚犯了事情,此时山河魔宗已然是不想再去得罪其他的任意宗门了。这里与丹师魔门的关系还在慢儿慢儿的修复,若是一个不慎在惹了另一个冤家,那山河魔宗可是有些要混不开了。

两大大上宗和八大天门,这次前来万魔城的高层都聚在一起,一起细细密密的商议了许久。最终,还是灾劫魔门跟换体魔宗力排众议,促成了蓝羽的计划,让傀门一脚踏空,差点儿将自己给摔死。

“既然这么敲定了,那便是由血心跟渺清宗主去一趟吧,将我宗的何若晴给叫上来,咱们掰扯个清楚。”蓝羽冷笑一声,自身上将自己的腰牌取下。在转手交给了血心童子以后,便是要求渺清跟着一起过去,算是一个证人。

“领敕令!”血心童子闻言,则是睁开了眼睛从地上站将起来。其接过蓝羽的腰牌,便是看向了老神在在的渺清,而后者也是很乐于多与青木若何接触。

且说两人下了天台,一路径直的走向广场的围墙之下,而后寻到了青木若何。渺清这次闲将下来,便是有空儿能仔细的看看,这让潶长老都趋之若鹜的好苗子,到底是何等的与众不同了。

其上下打量着青木若何,让后者的心里有些寒意。被之前有些过节的人这么盯着,他很难认为这会是渺清在由此表达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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