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第五场比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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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哭的双目几乎要挤出眼眶,将身上的黑袍一把抓下,银色的头发飞舞而出,化作一道长蛇想要直取蛮启头颅,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抓在手中,阿公用力一拽,将叶哭甩向一旁,同时鬼蛇村的黑袍人同一时间出手发难,苦艾村这边也不甘示弱,将鬼蛇村拦在蛮启身前不远处。

叶杀的呼救声在蛮启一拳落下后彻底没了声响,不过看着其还有鼻息的模样,怕是还有一线生机,叶哭伸手似乎要将叶杀救下,嘴上也不停地说着好话“苦艾村的小兄弟,这场我们鬼蛇村输了,你且放过他,有话好好说,”蛮启仿佛将叶哭的话听进去,手上的动作停止,鬼蛇村的人见状,也将攻击的态势收回,克己村的人见到这个场景也有些发蒙,姚雨倒是站在一旁眯缝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正当众人都松了一口气,蛮启却突然笑着再次将手抬起,叶哭心中咯噔一声,暗叫不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只见蛮启的拳头如雨点一样落在叶杀的脑袋上,飞溅出的鲜血沾染到蛮启的脸颊,不到几秒钟,叶杀的脑袋就已经失去了人的形状,被打的血肉模糊,再无生还可能。

叶哭看到叶杀的惨状,杵在原地,双眼空洞无神,整个人看上去足足苍老了十几岁,就连其引以为傲的银发也在这一刻黯然无光,而四周的鬼蛇村人虽说眼神中都有不甘之色,但却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仿佛失去的只是一件鬼蛇村的武器一般,阿公见叶哭失魂落魄的模样,正要上前安慰,却忽然被叶哭的银发席卷翻倒在地。

叶哭的银发随后分成四缕,从四个方向朝着蛮启袭来,“小鬼,还我孙儿姓名。”叶哭的双目中流露出滔天的仇恨,几十个甲子都遇不到的返古奇才,竟然在十几年前降临在鬼蛇村,同时还是自己的嫡孙,几十年的悉心栽培,甚至动用了全族的资源,只为了将其打磨成鬼蛇村的最强战士,而自己更是主动提出拿出族中圣器开启这次蛮神殿,一切都是为了他,为了鬼蛇村的未来,而自己准备了十几年的折在这样一个相貌平凡的小鬼身上,这让叶哭怎能甘心。

叶哭正准备将面前这个打破自己计划的小鬼撕碎,银发狠狠刺向蛮启,眼看着蛮启被自己的银发刺中,叶哭却感觉倒有些奇怪,银发末端并未传来刺中的感觉,蛮启的身形很快消失在原地,而银发刚刚攻击的只是一道残影,叶哭正要在场中寻找蛮启的身影,忽然一阵剧痛从腹部袭来,随后整个人就被打的倒飞出场地外,叶哭挣扎着坐起,就看到蛮启站在原地轻轻摩擦着自己的左手,看着远处到底的叶哭说道“你要是想送死,我也可以成全你。”蛮启脸上疯狂的笑容逐渐消退,清冷的声音传入叶哭的耳中,叶哭这才冷静下来,自己族中最强的叶杀已经命丧其手,恐怕今日剩下的所有鬼蛇村人一起上,也拿不下这小鬼,更别说还有哪些苦艾村的人在旁边,别说替叶杀报仇,若是真动起手来,恐怕自己这一行人也要交代在这。叶哭双目通红,而一旁鬼蛇村的人都在等其号令,只见叶哭挥手说道“下来,把我孙儿的遗体带走。”

没等鬼蛇村的人动手,蛮启却先走到叶杀的躯体旁,手臂猛地刺入叶杀的心脏,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血液在接触到蛮启身体的瞬间就被蛮启吸入,叶杀白皙的皮肤逐渐干瘪,而叶杀的一头银发也从根部开始,慢慢蜕变成黑色,原本相貌颇为俊朗的叶杀被蛮启硬生生吸成人干后,被如同丢垃圾一般随手丢向鬼蛇村。

叶哭见到此幕,只感到急火攻心,喉咙深处一甜,一口老血喷出,整个人看上去更加萎靡不振,却并未再对蛮启发难,只是示意族人将叶杀的身体收好,苦艾村也带着蛮启回到原处。

克己村的姚雨走出来打了个圆场“第一场比试结果已出,这第一个名额,就由苦艾村拿下。第二场比试,我看也就即可开始吧。”姚雨说完,驯养蛮雷兽的男子便走上台,而其身后更是跟着哪不可一世的蛮雷兽,蛮雷兽横扫众人,目光落在蛮启身上时,出现畏缩之色。而苦艾村这边走出一人,正是蛮正,而鬼蛇村也派出一名黑袍人。

接下来的战斗,虽然蛮正将血化术发挥到淋漓尽致,却依然抵不住蛮雷兽哪毁天灭地的力量,而鬼蛇村这次派出的族人头发中黑白参差,实力远不如叶杀,在蛮雷兽的雷霆面前也是无可奈何,比试只进行了不到一刻钟,就分出结果。

而下一场比试也紧接着开始,就这样时间从正午打到天边泛红,四场比试都已经结束,苦艾村除了蛮启赢下的第一场外,其余三场都以落败告终,而克己村这边的战绩也不好看,除了驾驭蛮雷兽的男子,其余三人也是实力不济败于场内,反倒是鬼蛇村,虽说输掉了第一场第二场两场比试,却在第三,第四场扳回一局,眼下只剩下最后一场比试,三族中也只剩下最后一名为参赛的青年人。

木离这一天可以说是受益良多,虽说自己并未上场,但是却通过观看这四场战斗吸取了不少经验,同时对克己村与鬼蛇村的进攻手段逐渐摸清。阿公轻轻推了下木离的后背,元晴在看向木离的目光也充满担忧,经过这一天的比试,元晴最初只是抱着好奇,但是这一整日惨烈的厮杀,让元晴彻底清醒,双手抓着木离的小指,轻声说道“蛮木哥,小心。”木离给元晴回以一个宽慰的微笑,随后纵身一跃跳入场内。

克己村的一个个子不高的少年骑着铁守宫紧随其后,进入场内,鬼蛇村的一位老者伸手,示意最后的那名黑袍人,黑袍人微微侧身,走着一种奇怪的步伐也进入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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